是想起来,手脚都不听话了。
终于,几道绳索在地面甩过,趁着这个憨货目不能视,大关刀和洞壁磕在一起,施展不开,行动不便的时候,在他脚下一拦——当李武那铁塔般的身子倒在地上的一刻,真是好像整个山洞都在摇颤——一瞬,所有人全都发喊着一起扑上,将他按住。
一片血雨碎肉随着大伙的刀斧飞溅,「哇哇!!
!」还有陈六的脑袋被一双大手掐住,整个人都被活活的撕开,五脏六腑就像一片血雨一样淋下!「妈的,别杀了他,留活口!老子要一点一点把他千刀万剐了!」我生怕这憨货就这幺死了,太痛快了他,大叫着,眼看一个个手下拿着绳子冲上去,把他好像捆麻花一样四蹄倒攒的捆了起来,这家伙还一个劲儿的嚷嚷,把钱鱼叉的手都咬下一块肉来。
又想起李玉泌这头母猪,被猴鬼子搀扶着站起,一瘸一拐回到山洞主厅里面,只见这头母猪也已丢了宝剑,脚底打晃,神志不清的被一堆人围在了中间。
「我靠,李船长是不是发骚了?」「你们看,你们看,她看咱们的眼神都不对了。
」油灯火烛下,李玉泌脚步不稳,一袭被酒水浸湿的黑色衣裙紧贴在她那纤细苗条的身子上,整个人就像没了骨头般,被我几个手下围着,转着,来回推搡着。
她张着小嘴,吐气如兰,一头黑色的秀发被一根发簪胡乱的别着,发丝松散,粘黏在她的俏脸上,双眸中含满春色,那白皙润洁的喉处,都是一下下似乎在想着被男人亲昵干着的样子,不断蠕动着。
「哈哈,什幺海飞燕李玉泌,完全就是个发骚的母猪嘛!」「你们看,你们看,她对我投怀送抱了!」「来啊,李船长,给爷乐一个。
」「小姐,小姐……呜呜……」瓶儿在边上吴瘸子他们几个人抓着,哭的雨打梨花,衣襟破烂,被吴瘸子他们几个一阵乱摸,掀着她的裙子,摸着她裙子下面那双白腿上的嫩肉,一声声的叫着小姐,挣扎着。
而反观刚才还狠辣非常的李玉泌,不仅完全没了还手的力气,在周六指和黑旋风他们的包围下,更是被上下起手,又是隔着衣服抓着她的奶子,又是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着,而她却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没有,只是嗤嗤的笑着,如果不是她下面穿的裙子太长,又和南方大陆上的女人一样,裙子下面还穿着裤子的话,黑旋风几乎都要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早就在她的桃源谷里洗手了——不过就是这样,这个黑人也没有便宜了这个骚货,两只大手隔着裙裤,紧紧的扣着李玉泌的下体,在她前边和后边两边扣着,直让这个骚货美的都快飞起来一样,伸着脖子,被周六指他们一左一右的架着胳膊,喘息着。
「嗯~~嗯~~」「赵哥,你不来一下?这骚货药劲儿上来了,正发春呢。
」「妈的,我不来?想都别想。
」我忍着疼痛和满胸的杀意大吼着,同时又观察了一下洞外的形势,「妈的,活儿还没完呢,哥几个把李玉泌捆起来,等回头收拾完她的手下,咱们大伙一起拿她暖被。
」我裹着腰处和手上的伤口,提着单刀,快速的朝洞外走了过去。
李玉泌,既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绝不会再让你骑到我的头顶上,妈的,以后你就是被我骑的母猪了!************「赵恨生,你这个叛徒,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枉我还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操,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要不是你自以为是,想往帝国海域发展,需要人手,你会把我留在身边?」熊熊的烈火,将李玉泌的老巢,还有两艘海盗船点燃,将黑夜的一角变成火红。
我按着腰上的绷带,肋叉子处绑着木夹,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到被绑在桅杆上的李玉泌面前。
没错,这个海燕号的船长,号称劫富济贫,在边洲让人闻风丧胆的女义贼,在费了一番功夫,再加上搭上过半兄弟们的命后,终于被我抓到了——话说回来,死点地沟里的烂蛆也没什幺。
毕竟我们都是海盗,不是被官船轰,就是自己人杀自己人,有今没明,谁也不会在乎谁的死活。
但是弄的我骨断手伤,就是另一回事了。
火光下,李玉泌被紧紧的捆在海燕号的桅杆上,一双手臂被绳子勒着,在桅杆后面的手腕处捆紧。
一根根摸着都带刺扎手的麻绳,分捆在她的纤腰还有双腿上,一直到她的脚踝,让她的整个身子,美臀,都和桅杆紧紧的挨在一起。
她娇喘连连,一袭黑色曲裾长裙因为被酒和海水,还有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弄得她那本来好像搓板班的胸部也向前微微挺起几分。
在春药的药效下,她的小脸红的就像朵美艳的桃花,眼神中含满春色,就是在骂我的时候都是水汪汪的,煞是动人。
虽然她尽力想要掩饰,但我依然可以看出她在裙子底下摩挲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这还是我为了让她神志清醒,给她灌了不少凉水的缘故。
不然她现在早就是个看到什幺长的东西都能扑上去,往自己双腿间插的母猪了。
「怎幺样?李船长,你绝没想到会有这幺一天吧?」我拄着拐,隔着衣服,一把抓在她的奶子,冷笑着说道。
「呸!」就和我所料一样,这头母猪啐了我一脸吐沫,「妈的,怎幺每个女人都以为朝人吐吐沫就可以杀人呢?」我狞笑着,使劲拧着她的奶子。
「嗯嗯……」火光下,李玉泌的眉头颦紧,张着小嘴,唇红齿白,柔软的香舌就像只红艳艳的小蛇,在雪白的贝齿间蠕动着,连舌根下面那些青色的小线都能清楚瞧到。
骂了隔壁的,这哪儿是被我掐的发疼啊?这分明是药劲儿上来,又开始发春才对吧?「怎幺?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咱们的李船长,大名鼎鼎的海飞燕,原来喜欢被男人掐啊?」我继续大声笑着,船上剩下的几个人也是一阵高叫。
「没错,李船长肯定是喜欢被男人干才能开心的!」「我操,我说怎幺每次李船长看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呢,原来是我手里没拿鞭子,没抽李船长啊!」「妈的,赵哥说的是掐,哪儿说什幺鞭子了。
」「喜欢被掐和喜欢挨鞭子不是一样吗?说不准比起被掐,李船长更喜欢鞭子呢。
是不是啊,李船长?」「那还不简单,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得意的说着,眼看着李玉泌一脸羞红,咬紧银牙。
但是她的身子却好像爱死了我的手指,裙子下面的修长玉腿还有纤腰扭的更加厉害的样子。
「卑鄙小人……」「哈哈~~」我被李玉泌这句憋了半天才说出的脏话逗乐了,又觉得伤口一疼,拿手往腰上一摸,满手都是血红。
妈的,都是因为这头母猪还有她的手下。
「妈的,谁让你们停下了,赶紧干活儿,我可不想让这艘船臭烘烘的!」我朝猴鬼子还有没鼻子约翰他们喊着,引得剩下的几个人也是一阵怪笑。
猴鬼子他们把李玉泌那些被毒死和砍死的手下,一个个扔进海里,「噗通」、「噗通」声中,一具具尸体落水的声音。
「小姐,小姐,呜呜呜呜~~~」旁边的瓶儿被我曹老九、吴瘸子他们按着,已经剥掉了裙袂,露着一对光熘熘的小屁股,正岔着双腿,被黑旋风用一个老汉推车的架势,在后面一下下的干着。
「小姐……小姐……是瓶儿……呜呜,呜呜……」一下一下,这个自以为聪明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