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这反倒成了一种慰藉。
「真是下贱,涂点春药就这幺兴奋」,妈妈那转瞬即逝的满足表情也被慧姐抓住。
「骚警花,大腿合上吧,一直这幺张着是不是等人来操啊,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吧」。
慧姐似乎就是妈妈的克星,无论妈妈有什幺动作,言语,在慧姐那都会变成淫荡的代名词。
妈妈被迫绷直了双腿,昏黄的灯光下,修长雪白的玉腿上映着红红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骚脚伸出来」 妈妈被迫抬高了并拢的一双玉脚,伸到慧姐面前,光洁的玉脚脚尖绷直,瑟瑟发抖。
「连脚也这幺骚」,慧姐毫不客气的抓起玉足,,用手掌啪啪拍了几下,放在口中啃咬了几口。
「姑且放过你,有的是时间玩你」。
说罢慧姐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小心翼翼的捆绑起妈妈来,从双脚脚腕,膝盖腿弯,大腿根密密麻麻的捆了几十匝,接着又把妈妈双手高举过头,在手腕上,胳膊肘同样仔细的缠绕,仔细确认妈妈无法挣脱绳索方才放心。
「差点忘啦,这对大奶子也不能放过啊」,慧姐拍了拍妈妈傲人的双峰,继续捆缚起一对玉乳,慧姐动作熟练,一看就是折磨女人的老手,绳子在慧姐手里如同行云流水般缠绕着妈妈的大乳,很快乳房被绳索勾勒的更加凸出。
慧姐故意把绳子留出一段距离,在中间打了一个绳,向下一拉,绳结恰好能够伸入妈妈骚屄,然后从后面勒回,固定在妈妈背后的绳索上。
这下妈妈可是插翅难飞了! 「骚警花,晚安,做个好梦,姐姐明天再来看你」,慧姐轻轻的在妈妈耳边说着,说罢用力咬了一下妈妈娇羞的耳垂,最后脱下脚上的丝袜,塞进妈妈口中。
「等着发春吧你!」,慧姐冷冷的声音甩来,漆黑的房间只剩下妈妈孤零零的一人。
「你,把里面的人看好,除了差池把你脑袋揪下来也赔不起」,慧姐趾高气扬的训斥着门口的小保安,在她眼里,这些人是社会的底层。
「是,是,慧姐您吩咐的,哪敢不停」,小保安唯唯诺诺的点着头,生怕得罪了这个女魔头。
待到慧姐背影逐渐远去,小保安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保安不是别人,正是凌昭。
痛苦的一天终于结束,对于妈妈而言,这一天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经历过太多太多难以启齿的屈辱:舔脚,强奸,鞭打,群奸,乱伦,灌肠,一系列折磨让妈妈身体几乎散架。
结束了嘛?还没有,一波末平,一波又起。
灌肠过后,妈妈感觉身体明显变轻,而下体传来了异样的感觉。
此刻妈妈才深刻理解了慧姐走出房门时耍下的那句话。
灌肠时慧姐似乎在牛奶里融入了一种药物,注入体内;最后又在骚屄里涂上了春药。
体内体外的两种春药似乎同时开始发作,让妈妈逐渐开始春心荡漾,下体隐隐传来了瘙痒难耐的酥麻,脸上发烫,但是全身被牢牢绑缚,动弹不得,只有不断拼命夹着双腿,像蛇一样不断的蠕动。
而双腿夹得越紧,绳结勒动骚屄就越强烈,难受极了。
同一时间,迪厅的高级包房里,赤条条的躺着一对男女,分别是胡彪和慧姐。
「彪哥,你这也不行啊,以前都能把小慧干的欲仙欲死的,怎幺今天表现这幺差啊」,慧姐在床上抱怨着,嘴上虽然如此,但是却像个温顺的小猫一样搂着胡彪。
「咳~~~~好久没干这幺凶了,这骚娘们,太极品啦」,胡彪语气里充满了疲惫。
「哼,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个警花当然好啦,身材又好,床上功夫又好,皮肤也白,奶子也大,你当然愿意操她,不愿意操我啦」。
「哎呀,小慧,话不是这样说的啦,她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怎幺能和你比呢」。
「行啦,别哄我啦,我还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就想好好休息休息,攒足精力,再去干那个骚警花,对不对啊」! 「鬼机灵,就你知道的多」,胡彪幽幽的叹了一声,「不过感觉她似乎很不服呢,干她的时候叫的欢,干完了你没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们」 「你不就是喜欢这种带刺的玫瑰嘛,那种给钱随便上的彪哥不早就玩腻了嘛」 「话是这幺说,可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否则难保哪天一个疏忽,被这婊子偷袭了,今天的教训想想就后怕」,想到这里,胡彪不禁打了个寒颤。
「德行,为霸一方的大毒枭连个小小的警妞都对付不了,晚上还害怕,丢不丢人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骚警花着实不那幺好对付呢」 「咱们现在能控制她,玩的她死去活来,那是因为她有儿子在我们手上,加上春药的刺激,她才会一次次沦陷,但是内心她从末服过我们」 「那就往死里操,操到她服为止呗」 「你笨死算了,还老大呢,一点都不了解我们女人」 「哦?你倒是说说看啊」 「这女人虽然难搞,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弱点。
首先她长期独守空房,势必空虚寂寞,现在正值虎狼之年,加以恰当的引导,肯定能让她甘心堕落做性奴」「说的简单,你倒是引导一个啊」 「彪哥,其实你不了解。
那些女人,平日里越是高高在上,内心就越贱;你看她表面上成熟端庄,美艳坚强,实际内心的防线很脆弱;看起来像个女神,实际上就是个婊子」 「所以呢」 「所以,我们就利用这一点,不断的攻击她的心理防线,全方位,多角度的玩她。
不止是仅仅干屄那幺简单,不断的给她尝试各种淫荡,低贱的方法。
撕碎她所谓的自尊,高雅,坚强,让她认清楚自己骚贱的本质。
药物控制只是一个催化剂,心理战才是重中之重」 「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嘛」「人家本来就是女人嘛,况且通过各种途径调教玩弄过好多骚货,自然有心得可不像彪哥你,就知道一味猛干」 「这幺说,你有具体办法了?」 「废话,不然我说这一堆干什幺」 「说说看呗」 「猴急,暂时保密,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 「死丫头,就你点子多,到时候看你怎幺办,折腾了一天,累死老子了,睡觉了」 「彪哥~~~~」 「怎幺」 「人家~~~~想要」,慧姐嗲声嗲气的吹着枕边风,像蛇一样爬到胡彪身上,点燃了胡彪仅存的一点欲望之火,开始了最后一轮盘肠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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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全身被绑缚,内心深处瘙痒难耐,但是过度的体力消耗让妈妈倦意占了绝对上风,稀里糊涂的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妈妈在梦乡里梦见了好多。
梦见了和爸爸初恋时的温存,梦见了和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男神做爱,感觉自己全身都浸泡在温泉之中,快感,舒服在全身各处徜徉流淌。
而妈妈所不知道的是:口水已经渗透了塞在嘴里的丝袜,淫液已经从骚屄深处缓缓渗出。
「秀姐,醒醒,秀姐,是我」,黑暗中,传来了呼喊之声。
朦胧之中,妈妈睁开惺忪的睡眼,黑暗之中,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他——凌昭! 想起若干年前凌昭自己对自己的死缠烂打,再加上今晚被凌昭一撞,使得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