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双脚高高向后翘起。
「哼,现在还挺听话,可惜晚了」,慧姐粗暴的扯下水晶高跟鞋,随手扔到一面,完美的玉足上包裹着残缺不全的丝袜,十只整齐剔透的脚趾因为紧张而绷紧,弯出优雅的形状。
「这是什幺」「我的骚脚」「再说一遍?」,慧姐猛然隔着丝袜狠狠掐捏足部白嫩的肌肤!「啊~~~~主人姐姐。
是骚屄,骚警花的骚脚」「骚脚是用来干什幺的」,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慧姐转而轻轻抚摸起来。
「本来是用来走路的,但是遇到主人姐姐之后,她们就是您的玩物,供您虐待,玩弄」,妈妈被慧姐压在身子底下,双脚被高高举起,被迫说着这些淫荡的话语。
「骚脚还是蛮漂亮嘛,你说呢,骚警花」,慧姐的手还不断隔着丝袜在妈妈玉足上游移,轻微的触感隔着丝袜,让妈妈的疼痛得到一丝慰藉。
「不~~~~不敢~~~~主人姐姐~~~~她们又骚又贱,配不上漂亮这个词」「那她们配得上什幺呢」,慧姐不依不饶。
「她们只配被主人姐姐蹂躏,主人姐姐虐的越厉害,母狗就越开心」「哼,骚母狗,记住这可是你说的,一会主人姐姐虐起母狗,手下可是不会留情的」「是~~~~主人姐姐」「把你的丝袜和内裤都脱了,捡二十块坚硬的小石头,最后把你的骚鞋找回来」,慧姐离开妈妈的身体,刚刚的一番拳打脚踢,她的体力也消耗不少,但是一折磨起妈妈来,她似乎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不敢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妈妈迅速脱下丝袜,然后恢复跪姿,象母狗一样在草丛里找起了石子,没费太多力气,很快完成慧姐交代的任务,爬到她脚下,虔诚的跪好。
「主人姐姐,骚屄找好了」「两腿分开一点」,慧姐不慌不忙,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连体双跳蛋,从后面分别塞入妈妈的骚屄和菊花中,由于菊花才被开苞不久,后庭依然紧窄,慧姐费了一番周折,跳蛋还是末能完全插入菊门。
「臭婊子,把你的贱屁股给老娘分开,是不是还想后门被操才满足啊」。
「是,主人姐姐」,妈妈努力的张开着后门。
其实并非妈妈不配合,实在是后庭过于紧窄,而慧姐也无非是要从肉体精神上彻底羞辱妈妈。
没有给妈妈留任何情面,慧姐狠狠的把跳蛋强行塞入妈妈的后庭,直到一双跳蛋紧紧贴着娇嫩的直肠壁和阴道壁。
「嗡嗡嗡嗡」,慧姐启动了跳蛋,刚刚被暴打一番,妈妈此刻毫无性欲,跳蛋在干燥的肉洞里翻搅折磨着妈妈。
「把石头塞到丝袜里,然后重新穿好,踩在骚脚和袜底之间,要是敢把石头掉出来,今天剥你的狗皮」「是,主人姐姐」,妈妈依照命令,把小石头均匀分成两堆,放在丝袜里,重新把残缺不全的丝袜拉到大腿根部,一双玉足踩在坚硬冰冷的石头上,难忍的疼痛从足底传遍全身,妈妈双腿直打颤。
「骚屄,站直了,你不是警花嘛,警局就这幺训练人的?」「是~~~~主人~~~~姐姐」,骚屄和菊花里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脚底仿佛针扎刺痛般难忍,妈妈强迫着站直身姿。
「把这个穿上」,慧姐捡起地上的高跟鞋,故意朝着妈妈骚屄的部位扔过去,鞋尖不偏不倚,顶到了骚屄的位置。
「啊~~~~好痛」,妈妈吃痛,下意识的捂着下体,但很快将高跟鞋穿在右脚上。
现在妈妈上身赤裸,脖子上拴着狗链,仅仅双腿包裹着残缺不全的紫色丝袜,小屄和菊花里被塞了一对跳蛋,双脚脚底还踩着坚硬的石子,右足赤裸,左脚踩着一只高跟鞋,看起来要多悲惨有多悲惨,徐徐夜风隔着薄薄的丝袜抚摸着妈妈的大腿,却让妈妈倍感屈辱。
「江警花身手还是蛮好的,看来定然是训练有素,不过刚刚你在舞台上踢正步有几个瑕疵,主人姐姐再好好训练训练你」,慧姐阴阳怪气的说着。
妈妈在早些年间,一直训练刻苦,用高标准要求自己,每每踢出潇洒的正步,一股浩然正气从心底油然而生,今天却成为女魔头折磨虐待自己的项目,妈妈失神落魄。
「骚屄,怎幺当警官就不想练基本功了,不想当骚屄的警花不是好母狗」,慧姐一边冷笑着,一面频繁变换着跳蛋的强度,折磨着娇嫩的肉壁。
「啊啊~~~~饶过母狗吧~~~~~母狗~~~~照做~~~~就是了」,一股强烈的刺激突然从下体传来,妈妈语无伦次的回答着。
「很好,摆出踢正步的姿势,右面骚脚站稳,左面骚脚踢出」「是~~~~主人~~~~姐姐」,妈妈上身笔直,微微前倾,肘部弯曲,手掌轻轻握拳;左腿绷直,脚尖用力下压,脚掌平行于地面,脚尖向正前方踢出约七十公分,尽力摆出一副标准的正步姿势,怎奈全身各处痛楚不堪,尤其用于支撑的右脚,疼痛欲裂,妈妈不由得摇晃着。
「骚屄,站都站不稳,该罚」,慧姐言简意赅,从包裹里再度翻出十几个竹制夹子,蹲坐在妈妈脚前,抚摸玩弄着那只备受凌辱的水晶紫色丝足。
「小骚脚生的可够美的,许多男人都想操烂她吧」,一摸到妈妈的玉脚,慧姐似乎就有着无穷无尽的恨意,虽然动作轻柔,但是绝对不怀好意。
「可惜呀可惜,她们只配被老娘虐待玩弄」,慧姐停止了抚摸,在脚背上拿起了夹子,隔着水晶丝袜在脚背上夹起来,很快完美无瑕的脚背上布满了五只竹夹,两种风格的疼痛感一起侵袭着完美的玉足,妈妈右腿哆嗦的更厉害,而踢出去的左脚也仿佛待宰的羔羊一般,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好像得知要面对厄运,五只鲜艳整齐的足趾不由得紧紧向内弯曲。
「骚屄,这样可不够乖哦,你们教官没说过嘛,踢正步要脚尖绷直,看看你的骚脚,一点都不标准啊,还是让姐姐来给你矫正矫正吧」,慧姐说着,把剩余的夹子分别夹住左脚五只漂亮的足趾。
「这样就可以伸直了,为了训练你,主人姐姐可是煞费苦心啊,还不谢谢主人姐姐」「谢谢~~~~主人~~~~姐姐」,妈妈痛的满脸煞白,几无血色。
「诚意不够」,慧姐再次调大了跳蛋的振动频率。
「啊啊」,妈妈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上。
「骚屄,听姐姐口令,齐步走,一二一」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妈妈按照慧姐的口令踢起了正步,双脚一深一浅的踢动着,剧痛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一双精美绝伦的玉足,每一次的落地都是痛苦的煎熬。
慧姐的花样似乎层出不穷,不仅仅拘泥于一二一的简单正步走,反而增加了向右转走,向左转走等不同项目,还不时改变着跳蛋的频率,时而增加,时而减小,慢慢的疼痛已经被麻木取代,天生淫荡的妈妈骚屄和后庭居然有了一丝快感,沿着褴褛的丝袜,一丝淫水悄悄的漫出。
在这方面博学多才的慧姐怎会放过这个细节,但她故意装看不见,依旧在草坪上装模作样的训练着妈妈。
慢慢的妈妈再次沉沦在肉欲中,也不知是天生淫贱,抑或是身份落差给妈妈带来的刺激感,总之妈妈已被焚身的欲火包围着。
看着实际几乎成熟,慧姐有引导性的把妈妈带向宾馆的房间,慧姐推开门的一瞬间,妈妈再也无法支撑,无力的瘫倒在地毯上。
「贱屄,主人说停止了吗,谁允许你私自放松的,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还当什幺警花,今天姐姐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个目无组织纪律的骚警花」,明知妈妈体力不支是迟早的事情,慧姐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