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从背后看到何若兮的裸体,我心裏却不复昨夜的激蕩,充满的,是对何若兮的回忆:不到十岁,便翻上墻头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对她当时裸露在外的那一段雪肌腰肢记忆极为深刻,那天夜裏,我就是幻想着那段腰肢和其中那个浅浅的脐窝,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撸。
还记得趁着下雪路滑,第一次主动牵起何若兮的手,濯濯素手的温软触感让我忍不住刮了刮何若兮的手心,我还记得那时她脸上飞起的两团红晕。
还记得搬家离开被服厂时,我与何若兮执手无语凝噎,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的那个吻,浅浅地印在脸颊,烙在心口,醉人到如今……可是现在呢?!现在的何若兮,不,是幼时分别之后的何若兮究竟变成了什麽样?水性杨花、作风放蕩、生性浮浪,两条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品……毫不客气地说,甚至可以把一切有关女性贞洁的脏水都泼在何若兮身上而没有丝毫愧疚。
她就是这样,早早地天使谪凡,早早地丽珠蒙尘,早早地化成了我心头最痛的感叹号。
我见过何若兮口中那个纪委老变态,头发梳得一丝不茍,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却是个衣冠禽兽。
想起何若兮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我心痛莫名。
擡眼,发现何若兮已经跑远,我更是无名火起。
一脚kckdown,mercedes-benzcls4004mtc的引擎顿时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快接近何若兮的时候,我又狠狠踩死剎车,随着一阵尖厉的剎车声,汽车在何若兮身边停下。
「婊子,快滚上车!」看到我兇恶的表情,何若兮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惊恐,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门跳上车。
还不等何若兮坐稳,我又是一脚kckdown,伴随着刺耳的车胎摩擦声,汽车狂飙而出。
似乎,只有这样暴力的驾驶方式才能发泄我心中从羞愤而来的愤怒。
炬焰大道的尽头是千回河,一片黑暗,只有市区透过来的光将鹅銮山映得形如鬼幢。
静静的千回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有些许反光一闪而逝。
初春的千回河边,风很大,我感觉到的,却是满心的愤怒。
抓着何若兮的胳膊将她从车上拖下来,我将她掼在地上,一巴掌狠狠扇在何若兮的脸上:「贱货!」河边,是呼呼的河风和渺远的狗吠,其间,掺杂着耳光声和我愤怒的喝骂。
「婊子!贱货!野葫芦!卖屄的!狗日的!……」每骂一句,就是一耳光扇在何若兮脸上,何若兮似乎也知道了我愤怒的来源,惊恐地看着我,却对我扇来的巴掌不闪不避。
当情绪达到临界点,我再也下不去手,一把抱起何若兮,痛哭失声:「若兮,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啊?为什麽你会这样啊!……」何若兮也揽住我,一同哭泣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时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非常讲求自律,当泪水涌出,浸入何若兮发丝间的剎那,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是的,我可以脆弱直至崩溃,但是不能在别人面前,任何人都不能。
深吸一口气,我放开何若兮,脱下外套披在何若兮身上:「对不起,何若兮,我不应该打你,」何若兮擡起泪眼看着我,过了好一阵,才摇摇头:「时生,我应该谢谢你。
如果你的耳光早那麽几年,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对不起,」我只能再次抱住她,以此来表达我的愧疚。
夜,渐渐地深了,气温也急剧降低。
跪坐在地上太久,何若兮已经没办法站起来,干脆,我将她横抱到车上。
「呀!」一上车,何若兮立刻尖叫起来。
「怎麽了?」「有小虫子,跑到那裏面去了!呀,它在爬,还在往裏面爬,呀!时生,快帮帮我,快!」也许是女生对虫子天生的恐惧,何若兮只是坐在那儿尖叫,手忙脚乱着「时生,快帮帮我,快帮帮我呀!」到后来,何若兮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虫在哪儿?」我根本没有发觉当我问话时,何若兮脸上闪过的羞涩。
「下面,」「座椅下面吗?」「不对,呀,它还在爬,救命!」「脚底吗?」「不是,就是我的下面,时生,求求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快帮我弄出来,我要被吓死了,呜呜呜……」我这才明白,这虫也够妙的,竟然爬进了何若兮的桃花源裏。
气氛,顿时从凄清变得旖旎起来。
虽说何若兮早已打上了公交车的标签,可是,看到一个这样级数的美女主动对你张开腿,总是一件让人口干舌燥热血下窜的事情。
与那些涉世未深的踢轮胎女孩相比,何若兮有一种蜜桃成熟之后特有的韵味,她的下身同样如此,不算紧致,但是手指插进去,裏面却柔软至极,四周的膣肉犹如人间最美妙的按摩器,浓烈的触感让人心弛神蕩。
随着我手指的深入,裏面渐渐湿润,让我不禁想到了岛国电影的一个类似词汇,指生奸。
「嗯~」何若兮的呻吟让我意识到我不是来探究她身体的秘密,而是要帮她抓虫子。
手指在何若兮的膣道裏搅动了一圈,我很快触摸到一个小小的异物,勾出来一看,是只顽皮的蚂蚁,已经被捏死(抑或是淹死?),浑身闪着油油的光泽。
「是什麽东西爬进去了?」「一只蚂蚁,」「呀,快扔掉、快扔掉!」何若兮脸上娇羞的神色让我欲念大动。
「若兮,趴下来,我帮你看看下面,这种火蚂蚁有毒,要是咬伤了就麻烦了!」没想到何若兮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话,乖乖地以狗爬式趴在座椅上,臀部高高撅起对着我。
我当然不会拒绝何若兮的好意,伸出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我再次将中指探进了何若兮的身体,此时,何若兮的阴道裏已经流水潺潺,进出几次,手指也涂满了淫靡的光泽。
即使再笨,何若兮也明白我根本不是为她验伤,而仅仅是为了再次探索她的身体。
「啊~时生……」何若兮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与此同时,我伸出食指也探进了何若兮的阴道中。
明显感觉到何若兮呼吸一窒,恰在此时,我也触摸到何若兮的膣道中有一块略微凸起的地方,一碰到那儿,何若兮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不少。
「怎麽了?」我明知故问。
「不要碰那裏……」「为什麽?」说话间,我又用指肚摩擦了几下。
「很难受,想尿尿……」听到她的形容,我来了兴趣,一边摩擦着那处一边问何若兮:「形容一下呢?」「就是想尿尿,受不了,啊,不行、不行……」随着我摩擦速度加快,何若兮的声音也有些变调,「时生,停、快停下,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我继续加快手指摩擦的速度:「什麽感受?」「酥酥的,麻麻的,酸,好酸,不行、不行……太敏感了~」何若兮伸出手,试图阻拦我的动作,却因为强烈的快感袭来而无力地垂下手。
将何若兮翻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我右手按压在何若兮脐下两寸处,左手伸进何若兮的阴道找到刚才那处秘地,用力抠挖起来。
这叫金手指,还是当年一个踢轮胎女孩子给我当的启蒙老师,可惜的是,金手指用在了好些女性身上,我只见过高潮时泄水,没有见过瀑布般飞流直下的潮吹。
「啊~~不行了~~时生~~~」何若兮的叫声变得淫媚,一手抓住副驾驶座椅靠背,一手捂着眼,竭力咬着嘴唇,脸上是快乐和痛苦并存的奇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