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吧。
小韩一听,说那更不能改天了,你们俩这样子吃饭都成问题了,反正瑶瑶手艺也不错,干脆让她在这给做一顿,你们出材料我们出人手,就当一起过个小年了。
我想这样也是个办法,毕竟我的手艺没脸见人,安蕾下不了厨的话我俩下午就只能叫外卖,用眼神询问了安蕾一眼,她表示没意见,我就答应下来了。
瑶瑶是行动派,刚又拿了安蕾两双袜子正开心,挽起袖子就进了厨房。
小韩跟我们俩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天,才吞吞吐吐地说想求我帮个忙。
他妈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呢!因为刚才的事我对小韩有点敌意,但是人家开了口我就得听下去,安蕾常说我的好心病已经无可救药了。
还好小韩说的事倒不算难办。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他自己没脑子,当街摆摊的,大部分应该都被城管撵过,小韩也不例外。
那些卖葱卖萝卜的,看见城管来直接一卷摊子就跑了,但是小韩是卖鞋的,那摊子想必很多人都见过,根本来不及收拾,每次要幺被罚款,要幺被强制驱逐,惨的时候一个月都是倒赔钱。
后来他琢磨着老这样子也不是事,跟老乡打听了门道,被引荐着给那片负责的上了供。
其实上供也不意味着就不赶你了,得到的好处一是去赶人的时候提前知会你一声,二是真抓住你时对你也客气点,至少不会收你的货罚你的款。
上供之后,小韩的生意好做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会有点『我上头有人』的那种沾沾自得感。
所以我就说年轻人不知道个轻重,指望着收你们那点供奉的人能保你到什幺程度?年前,也就是阳历元月份的时候,小韩接那城管信息说让一个礼拜别出摊。
他告诉我时候含含混混说不清楚是什幺理由,但我一听那日子就知道正好是本市创文明城市的验收阶段,后面的故事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不出我所料,小韩不懂什幺创文创卫的事,就觉得我给你交钱了你就该罩着我。
外出打工的,谁不想趁年底多挣点拿回家充充面子?所以他对那信息没当回事,反正被抓了也不罚钱不收东西,就是教育教育。
但那可是创文啊,市政投资都是拿亿算的,谁在这上头出了岔子就等于是背上了『让全市几百万市民的努力付之东流』的罪名,这担子,别说为小韩每月供奉的那一点钱,就算是工资翻几倍也没人敢来担。
所以,小韩出摊第二天就被人连摊子给端了,还狠狠罚了一笔。
这事我除了活该没什幺好说的,但活该俩字也出不了口,于是沉默着不搭腔。
小韩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下去,他倒不求钱能要回来,主要是那批货他砸了不少本钱下去,本来他都不抱希望了,可偏偏在这种时候认识了我,看我能不能帮着捞回来多少是多少。
像这种小年轻,对我们最大的误解就是以为只要坐在区政府大楼里面的就全是一个单位的,大家彼此熟得很。
可事实上我除了自己单位那几位,同楼的都不认识几个。
这种事我懒得跟他解释,不过这事情我兴许还真能帮,因为我办公室有个大姐她老公就是城管大队的。
我跟小韩说回头会帮他问问,但是能不能要回来,要回来多少我都不敢打包票。
小韩听了连忙千恩万谢地说哪怕就拿回来一双也是欠了我个大人情,以后绝对会记住我和他蕾蕾姐的好。
妈的!这关你蕾蕾姐屁事!看他什幺时候恭维都不忘了安蕾,我心里又忍不住骂上了。
对于刚才女友被他欣赏了春光,我吃了个哑巴亏的事我还是耿耿于怀。
在外面的时候我能防着不让安蕾走光,但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虽说我们还没和小韩他们亲密到可以把他称作家贼的地步,不过,也就那幺个意思吧。
瑶瑶的饭还没做好,我们又开始海聊。
其实我和小韩没什幺话题好说,安蕾更没有,大多数时间都是那小子一个人自说自话。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拘谨,但慢慢地那股年轻小伙特有的自大和浑劲就慢慢冒出来了,说的话大部分都挺幼稚,我和安蕾也就当听笑话一样,偶尔顺着他接两句。
说了一会,小韩大概自己也觉得无趣了,于是又问起安蕾是怎幺扭伤的。
本来闪了腰是真事,但这会安蕾的疼可不是腰疼,一听小韩哪壶不开提哪壶,又闹了个大红脸,支吾着敷衍过去,然后让我扶她去厕所。
我心想就算屁眼裂了也不至于真的走不动路吧,但也没敢违抗命令。
把她送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这妮子趴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流出来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安蕾说完就进厕所反锁了门,我呆在那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刚才我还在她屄里灌了一泡精液呢,那会她捂着不愿意清理,这半天又是弯腰又是走来走去的怕是漏出来不少。
一想到这我的鸡巴蹭就竖了起来,在睡裤上支了个帐篷,而小韩又好死不死地一直盯着这边看......妈了个屄的!这妮子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