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见灶上没有熟悉的烤鸡烤鱼,不由大是失望,心想:「要等他去捉鱼,再来烧烤,岂不要好长时间?」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腹部空瘪的一阵搅动,很是难受。
张无忌回头看了朱九真一眼,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来到灶前,揭开了灶上那个大瓦罐的盖子。
随着盖子的揭开,一股热气从瓦罐内升起。
朱九真看着热气,顿时愣住了,白气袅袅,本极是普通,可是她已数月未见,此时看到白气时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正发愣间,随着热气的飘散,一屡屡肉香飘入朱九真的鼻腔……直到张无忌盛了一大碗放到朱九真面前,她才恍然醒过神来,只听张无忌道:「这是兔子肉,已经炖烂了,吃吧!」说着,又放了一碗酒在朱九真面前。
朱九真看着碗里金黄色的酒液,很是犹豫,昨日就是喝了酒之后睡着了才被张无忌所趁,今日假如……然而浓浓的酒香却不断的飘入朱九真的鼻腔,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终于忍受不住,端起碗来轻抿了一口,暗道:「今日我只喝一碗,应不会睡去,再说……我今日选择来了,不也是料到他会……」酒液清凉浓香,在檀口内裹了几下,进入腹中,化作热畅和醇厚。
朱九真喝了一口酒,看着碗中烂熟和香飘四溢的兔肉,忽然想到那日自己捉的兔子以及当时武青婴的冷嘲热讽,便再不犹豫,从碗中捡起一大块肉,送入口中,大口的吃了起来。
……果然,吃完后,朱九真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张无忌三口两口吃完,便灼灼的盯着朱九真进食。
朱九真即便低着头,也能感到张无忌火辣辣的目光。
她觉得自己就像碗中的兔子肉,一旁正有一只小狼在馋涎欲滴的虎视眈眈,不由芳心忐忑。
因喝酒而绯红的粉腮变成了嫣红,浑身慢慢的发烫起来。
这顿饭也不知是吃得快还是吃得慢,反正朱九真吃得颇为不安。
等她吃完最后一口,还未来得及擦嘴,张无忌便如狼一般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
虽然已经预想到事情会发生,但是朱九真还是忍不住发出「呀」的吟叫,惊慌的抬起了臻首,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抖动着,颤颤的低声说道:「无忌弟弟,不要这样……」檀口微微颤动,丰润的双唇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娇艳欲滴。
张无忌对朱九真的抗议恍若未闻,张开双臂,把朱九真修长丰腴的娇躯紧紧的箍在怀里,双手又轻车熟路的攀上了那对高耸的双乳,重重的抚弄起来,贪婪的感受着其上的软绵和惊人的厚重弹力,两个圆球随着他十指的揉捏,恣意的变着形状。
朱九真微微的颤抖起来,那阵阵的酥麻感又传遍全身,让她浑身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着,心尖儿慌慌的。
她扭动了两下,便认命的放弃了挣扎,微曲着紧绷的娇躯,抵御着张无忌双手带来的莫名刺激和厌烦感,双手放在腹间互相绞着,纤长秀气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她有些悲哀的想道:「难道以后就这样了幺?为了每天的吃食这样任他搂抱轻薄?这粗鄙的臭小鬼竟敢拿食物来威胁我……早知在谷外就杀了他……」脑袋里忽然又浮现出卫璧英俊秀气的笑脸,不由更加厌恶起正在身上作怪的张无忌来,又想道:「我这般任他轻薄,万一表哥知道了怎幺办?以后出了谷该怎幺办?」正惶惶然想着,朱九真忽然感觉张无忌的右手在自己右乳上那早已坚硬挺立的乳蒂上拂了一下,顿时如被雷击了一般,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全身,整个人都酥了一般,不禁又张开了小嘴,「啊」的一下尖叫起来。
身后的张无忌听得朱九真的失声尖叫,只觉娇嫩婉转,竟带着一丝靡靡的味道,不由又是好奇又是冲动,喘息愈加粗重起来。
他活动手腕,手指飞快的在那坚硬处撩拨起来,只觉那樱桃般的小圆珠儿硬中带软,随着自己的拂动,带着大圆球上下的晃动跳跃,极致的软绵厚重从手间传入,让他倍感舒爽。
朱九真顿时剧烈的颤栗起来,本能的把娇躯向前一躬,想让乳峰远离张无忌的大手。
却不料翘臀往后一耸,撞上了一根硬硬的物事,那长长的物事堪堪插入两腿根部的极致柔软处,在紧闭的双腿间强行挤开一丝缝隙,钻了进去。
朱九真一呆,双目顿时瞪大,像是醒悟了什幺,「呜」的一声闷哼,娇躯如被蝎子蜇了似的迅速一颤,向前挣去,同时两只小手向后撑住张无忌的胯部,拼命的推拒起来。
张无忌腿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朱九真的挣扎让那根硬硬的物事插进了一个紧密的所在,让他感到一阵紧致销魂。
然而,还未来得及体会,朱九真又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恰像刚出水的大白鱼,在怀里活蹦乱跳,这让张无忌本能的起了一股戾念,仿佛想驯服一只极为钟爱的宠物,而那宠物却野性难驯一般。
他感到朱九真在自己小腹两侧奋力的推拒着,低头看去,只见两只小手纤美柔细,洁莹似玉,猛地想起那晚在树林内看到的一幕,顿时福灵心至,抓起朱九真的右手塞到了自己的裤子内。
朱九真只觉胸间一松,那酥痒的感觉散去了不少。
张无忌牵住她的小手时,她还懵懵然没有反应过来,待手指摸到一条粗粗长长的肉条儿时只觉外层软绵,摸上去很是滑溜,又下意识的握了一下,发觉肉条内中却是坚硬无比,仿若精铁,稍一愣神,猛的想起在谷外偷看过的很多春宫图里的物事,哪里还不明白手中物是什幺,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惊叫,小手便往外抽,然而却被张无忌飞快的按住。
朱九真只觉心间一阵阵的恶心,怒叫道:「小恶贼,你松手!」张无忌听到「恶贼」二字,怒从心起,左手在朱九真左边的乳尖上重重的一捏。
朱九真只觉仿佛乳尖被刀割了一般,一股巨痛传来,不由哭道:「好痛呀……」身子如虾米般向前拱去,却被张无忌牢牢的握住左边丰乳,牢牢箍在怀里。
张无忌冷冷的说道:「难道你明天不想再来了幺?握住它!」口气虽然凶狠,心中却也忐忑不停。
一来张无忌对此等事情也是懵懵懂懂,二来却是第一次如此的威逼别人,与自己本性大是不符,只是对朱九真怀着一股戾气兼之色欲冲脑。
假如朱九真还要死命挣扎,张无忌便会束手无策。
朱九真听道张无忌的说话,迟疑了一下,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让张无忌心中微微一软,隐隐有一丝罪恶的感觉。
然而,那只小手却迟迟疑疑的握了上去,顿时软绵滑腻的触觉从那阴茎上传入张无忌的脊椎,一种销魂的快感让他差点想仰天长啸。
张无忌心情激荡,朱九真只是轻轻的握着,就让他魂魄离位,舒爽不已,于是双手又在朱九真的胸脯上肆意的搓揉起来。
朱九真一边机械的握着张无忌的肉茎儿,一边勉力的抵御着萦绕胸间的恶心感觉。
她剧烈的颤栗着娇躯,心中悲哀的想道:「是啊,明天我还要来幺?谷中现下没有吃的东西,表哥也越来越偏向武青婴,我该怎幺办?」想着想着,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而下。
张无忌感到手中的双乳越发的坚挺和有弹性起来,不由得更加兴奋。
他的手法也慢慢的变得熟练起来,或快或慢,或重或轻,一会在狭窄深邃的乳沟里倘佯,一会又攀上乳峰顶轻拂,仿佛在玩一对极是有趣的玩具,爱不释手。
朱九真感觉娇躯逐渐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