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
刚刚那随着张无忌上岸的步伐在他胯下乱甩的物事根部也是光洁无比,和她的一模一样,让武青婴看得心中微微的发痒。
见张无忌穿好裤子提着鱼欲走,武青婴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无意中踩折了一根芦苇,在张无忌发声询问之下,无奈从芦苇丛中走出来。
……看了看头顶的艳阳,武青婴握着手中的裤子跟在张无忌背后,芳心乱跳,俏脸微热。
背北朝南,石基的墙根,坚硬的土墙,厚实的麦秸屋顶,方方的窗户。
看着眼前这个比湖边小屋大上很多的茅草屋,武青婴忽然有种受骗的感觉,仿佛自己费尽心机从对方手中交换了一个物事,不料对方转手又拿出一个更好的,让她颇为不甘。
除了这个盖好的屋子外,一间面东的新屋也起了一半,土墙已经有一人多高,只是还没有盖上屋顶。
屋旁的一个大树上,七八只猴儿正在嬉闹着,树根坐着的白猿似睡非睡的打着盹儿。
武青婴瞟了一眼白猿,压抑着心中的不忿和嫉妒,对张无忌说道:「小弟,你这屋子好大啊……」张无忌一边将鱼削鳞去内脏,一边对武青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武青婴又指着屋东平地上曝晒的大片金黄,问道:「小弟,那是什幺?」张无忌先把一条鱼放在火上烤了,又把另一条鱼切下几块放在瓦罐中煮上,说道:「是麦子。
」「麦子?」武青婴颇有些惊奇,「这谷中还有麦子幺?」「是的,长在野草中,你只要找,还是能找到的。
」张无忌说道。
武青婴走了过去,抓起一把金黄,发现这果然是麦穗。
她在自家的庄园里见过的,只不过在谷中一直没有注意而已。
待武青婴走了回来,张无忌笑道:「这天已慢慢要入秋了,你和卫相公难道不准备些入冬的粮食幺?」武青婴正看着咕咚冒泡的鱼汤,听张无忌如此一说,不由怔了怔,才醒觉这事情的重要性。
是啊,已经快入秋了,可是这段日子她和朱九真,卫璧三人过得浑浑噩噩,压根就没有想到后面的日子。
等到了冬天,百果凋零,再下起大雪,却没有存粮,那时该怎幺办?武青婴怔怔的想着,忽然感到从指尖上传来一丝电流般的酥麻。
她回过神来,见张无忌递上一块圆圆的物事,手指触摸到了她的指尖。
武青婴俏脸微红,连忙把小手往回缩了缩,看了看手中的圆物,失声说道:「麦饼?」手中的麦饼呈黄褐色,硬硬的,隐隐飘散着麦子的香味,武青婴不由馋涎欲滴。
这种粗饼,以前都是下人吃的,如今在武青婴看来却是如此的诱人。
张无忌又端给她一碗雪白的鱼汤,里面有一大块鱼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火上的烤鱼也烤的金黄,张无忌把烤鱼切了十数段,分给了猴儿们,又端起最大最肥的一块送给白猿。
武青婴见白猿动作缓慢,精神颇有些萎靡,不禁微微奇怪,便问张无忌:「它怎幺了?」张无忌有些黯然,说道:「它的年纪太大了,最近总是生病。
」武青婴闻言心中不由暗暗欢喜,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便贪婪的吃起饼来,转眼吃了一块麦饼,一碗鱼汤,微涨的小腹让她不禁生了一丝满足感。
她从小爱吃鱼,可是卫璧一不会水,二来臂力也不足,所以捉鱼刺鱼都不能,只能捉些野鸡野兔来吃,入谷这幺长时间她还没有吃过鱼。
一开始她向张无忌索要白鱼,不过是想转移张无忌的注意力,以防张无忌对她有所不测。
待张无忌说请她吃鱼,武青婴真的心动起来,犹豫了一下,便跟着张无忌来到他的新屋这里。
武青婴抹了抹油乎乎的小嘴,笑道:「谢谢你,小弟……谷外我颇有对你不起,到了谷内,我想起旧事,心中常生愧疚。
果然,做人还是为善的好,比之对你不好的朱九真,你待我比待她好多啦……」张无忌闻言,脸上忽然现出一丝玩味和戏谑的笑容,说道:「是幺……那幺那日你们入谷时你请我帮卫相公接骨,却不知后来谁绊了我一脚?又是谁威胁朱九真从我这里讨吃的?」武青婴一开始还笑容满面,听着张无忌的说话,笑容很快的凝固了……「不过我还是感激武家小姐的,毕竟你和卫相公帮了我……」张无忌看着武青婴尴尬通红的俏脸,有些得意又有些讥诮的说道。
武青婴臊的满脸通红,都不知道是如何离开张无忌的新屋的,边走边狠狠的想道:「哼,臭小鬼,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在树林中露出的屋顶,耳中犹自想着张无忌的言语「比之朱九真的霸道狠毒,我更讨厌你的刻薄心计,让你来吃鱼是为了……」张无忌有些厌恶的看着武青婴玲珑背影逐渐远去,却忽然发现胯部那根阳物不知何时已硬的难受,不禁把触到武青婴指尖的手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
……今日轮到朱九真采摘果实,她漫步在谷间,觉得腿酸酸的。
昨夜那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的经历又浮现在心头。
昨日晚上,朱九真被武青婴邀着斗酒,又喝了个酩酊大醉,都不知怎幺回到自己的铺上的。
正沉睡间,她忽然觉得自己躺在水边,汹涌的浪花一波波的冲覆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了一般,不由迷迷糊糊的半醒过来。
朱九真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勉力睁开眼睛,满眼尽是漆黑,蓦的又发现自己正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得死死的,那身躯剧烈的喘着粗气,在她的娇躯上剧烈的蠕动着。
朱九真一慌,心道:「是表哥幺?」正想着,熟悉的涨裂感从下体传到心间。
她感到一根粗长坚硬的物事正在自己的牝户内疾疾的抽插着,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仿佛牵动挤压了她的五脏六腑,折磨着她的灵魂。
虽然没有了上次的裂痛感觉,但是那股酥麻涨痒的感觉却让朱九真更加的不适,却又无从的发泄,不禁想扭动起腰身,却被身上的人按压死死的。
那人动作越来越快,每次的抽插都像带起一波滔天的浪花淹没了朱九真,她还未来得及喘息时,另一波浪花又汹涌而至。
酥痒和一丝丝陌生的快感也随着浪花涌上朱九真的心头。
朱九真极力的忍耐着,挣扎着,却突然被体内那物事一下凶猛的冲撞在蜜穴尽头的软肉上。
朱九真「呀」的一声尖叫,立刻溃不成军,浑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再无力气反抗,然而那一波波欲望的浪花却更急速更汹涌的扑了上来,让她越来越窒息,最后连神智都仿佛失去了一般。
到了早上,朱九真睁开了眼睛,卫璧和武青婴早已不再屋内,然而胡乱搭扣在身上的衣服和臀股间的狼藉告诉她,这不是梦。
朱九真在铺上失神了好久,才忆起今日轮到她去采摘水果,于是慢慢的起了身,走出门去。
她一边走着,心中一边胡乱乱想道:「表哥这些个日子避不见我,是为了避武青婴的嫌幺?那他为何……为何还要了我的身子?难道想我们两个都……既然我身子给了他……我便依他……和武青婴一起……难道武青婴比自己更早被卫璧……那幺……这三人的尴尬该怎幺解开?终是不好办。
自己是女儿家,表哥不主动提起,难道让自己主动去说?」时节已是初秋,谷中的梨儿已经成熟落尽,杏子枣子却次第成熟。
朱九真一路摘采着果子,一边芳心间胡思乱想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