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向来路行去。
「咿……」听到身后又是一声似难过不已的娇吟,卫璧忍不住回过头,却见武青婴臻首颤栗,美目半睁,贝齿紧咬着花唇,似是在忍受着莫名的痛苦。
「师妹,你快些回去啊。
」卫璧又向武青婴喊了一声,然后回了头继续向小屋行去,边走边想:「女儿家就是事多……那以后和她结为夫妇,她月事来了我岂不是不能和她……」想着,忽然感到胯间硬了些。
见卫璧渐渐行远,武青婴狠狠地瞪了胯下的张无忌一眼,那眼神仿佛要从张无忌的身上剜下一块肉似的,口中微怒道:「小弟,你太孟浪了,刚刚差点被你害死。
」张无忌讪讪笑道:「青姐太美了,我真个忍不住……卫相公在这,我感到端个刺激……」武青婴又横了张无忌一眼,嗔道:「你的嘴也越来越不老实,小心姐姐用针给缝了。
」张无忌笑道:「那可不行,青姐缝了我的嘴,我岂不是吃不到姐姐身上的妙处了?」武青婴闻言噗嗤一笑,道:「小弟,你刚刚确实太过甚了。
若是被他瞧见异状,我岂不被你害死?」张无忌道:「怕甚幺?被他发现你大不了不回去了。
不过……」武青婴道:「不过什幺?」张无忌笑道:「不过让他看到青姐的身子终是不妙,我舍不得。
」武青婴也笑道:「那你可须对姐姐好点……你快些个吧,太晚了,我要赶紧回去。
」张无忌双手揉捏着那对盈盈玉乳,腆着脸道:「青姐你在上面,快不快可是取决于你,而不是我哦。
」武青婴美目盈然的看着张无忌,稚纯的俏脸忽然柔媚的一笑。
她伸了小手扯开张无忌的襟带,摸到他的乳粒,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捻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抬起翘臀,又缓缓的做了下去。
张无忌低眼向二人交媾处看去,只见自己的肉茎先慢慢的脱出武青婴的蜜穴,随着那玉臀的抬起,一股清液顺着肉茎流下,濡湿了他的小腹。
接着武青婴又屏住呼吸,缓缓地坐了下来,将他的粗长阳物重新纳入粉嫩精致的牝户内。
武青婴坐在张无忌胯间,觉得穴户内被塞的满满当当,浑身都仿佛洋溢着无尽的充实感,不禁满足的叹了口气。
她一边轻扭玉臀,蠕动起花径,一边如诉如泣的吟道:「小弟,可舒服幺?」「舒服,姐姐这骑马儿的功夫端个厉害。
」张无忌一边喘息着说道,一边享受着花径蠕动带来的无边畅美。
「呸……」武青婴满面潮红的啐了张无忌一下,羞道:「什幺骑马儿……这叫……哟……这叫观音坐莲……」「青姐,你比那观音还要美。
」张无忌被武青婴夹持的销魂不已,心神摇曳的赞道。
「那我……唔……便来骑驭你这匹小烈马吧……驾……嗯……驾……」武青婴一边嘻嘻笑道,一边加速的晃起翘臀来。
「那要看青姐能不能先驯服我。
」张无忌看着身上武青婴妖娆妩媚的娇躯,喘息着说道。
从肉茎窜入体内的无尽爽美让他忍耐不住,耸起腰股向上迎送着。
「哟……太强烈了……慢些儿个……」武青婴被张无忌颠弄的花枝乱颤,失声娇吟起来。
卫璧走在回去的路上,全没有看到背后武青婴如野马背上的驯手,已被颠送的摇摇欲坠,娇喘连连。
张无忌挺动的越来越猛烈,那肉茎次次全根没入花径,碾压在蜜穴尽头的嫩肉上,强烈的酸麻悸动把武青婴刺激的玉容失色,丝丝的倒抽着冷气。
武青婴终忍耐不住,便想支撑着站起,可是双腿却酸麻难当,好不容易咬着银牙,双臂撑在张无忌的胸膛上才颤巍巍的半蹲而起,檀口里立刻发出泣诉般的呻吟:「慢些儿个……入死了哟……」张无忌此刻已欲火如焚,一把搂住武青婴的玲珑玉体,然后从芦苇上站了起来。
武青婴「呀」的一声娇吟,皓臂连忙环住张无忌的脖颈,两条雪白修长美腿紧紧缠在张无忌的腰上。
张无忌托着武青婴的雪臀,猴急的用肉茎在武青婴的臀股间胡冲乱撞,希翼能快些重入那销魂的花径内,不料欲速不达,几次过其门而不入。
武青婴却已不堪他的毛糙莽撞,腻声嗔道:「坏蛋,轻些个……」说着,她一边娇喘着,一边捏了张无忌的肉茎对准了自己的穴儿。
张无忌低头看去,只见二人赤裸身体的缝隙间,一根粗长的阳物正顶在武青婴的肉唇间,那唇瓣鲜红柔腻,娇嫩泥泞。
见如此旖旎艳靡之景,他不禁低吼一声,把着手中翘臀往下一按,同时腰肢一耸,那硕大肉茎又没入到武青婴的蜜穴里。
「喔……嗯……小弟……轻点……」武青婴先是一声呻吟,又满足地轻嘘一声。
她感到那硕长的肉茎仿佛已进了小腹内,直插的她浑身酸软,不由皓臂一紧,把娇躯吊在张无忌脖颈上。
张无忌感到武青婴乳肉贴在胸前的极致弹力和两粒硬硬乳蒂的挤压,不禁心魂摇曳,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般,他猛地拔出肉茎又用力的肏了进去。
「太深了唷!」武青婴不堪这凶悍的挞伐,扬起雪白颀长的脖颈,檀口里嘶吟起来。
她蛾眉紧蹙,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玉体上浸出粒粒细密的汗珠。
然而还未等缓过神来,张无忌的狂猛抽送已接踵而至。
没几下,武青婴便难以承受,娇躯就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拼命地摇晃着臻首,战栗的呻吟着,那声音已不再高昂清脆,却更嘶哑诱惑。
细密浓黑的长发甩脱了丝带的束缚,如瀑般飘散在空中。
张无忌看着怀中扭曲着俏脸的武青婴,听着她如诉如泣的呻吟,更是心神跌宕,脑中渐渐一片空白,只本能的用更猛烈的肏弄来获得更强烈的销魂畅美。
他托着武青婴的翘臀不断颠送,那肉茎次次全根没入,顶到花径的尽头。
在张无忌暴风骤雨般的冲袭下,武青婴浑身瘫软,只勉力的吊在张无忌脖颈上,那浑圆玉润的纤秀腿儿早已软绵绵地垂下,在张无忌股侧如风中芦苇般来回摇曳,两只如玉的娇小天足依旧在不停的伸展蜷缩,嫩粉色的趾甲如花瓣般在月夜里不断绽放。
她却本能的感到,体内的极乐快感正快速的汇集,然后涌向泄身的边缘,芳心间忽然生了微微的怅惘,既想快些迎接着销魂极乐的洗礼却又怕被那欲潮的窒息给淹没。
张无忌粗壮的手臂不断抛送着武青婴娇小的身躯,他已经完全迷陷在情欲的海洋中,不停的挺动着臀股,用坚硬的肉茎迎撞武青婴的泥泞蜜穴。
随着张无忌越来越猛烈的肏弄,武青婴蓦地娇媚蚀骨般叹了口气,似是回了力气,自个儿耸动起娇躯来,迎合着张无忌一波波猛烈地抽插。
只片刻后她的娇躯忽然一僵,接着剧烈的颤抖起来,两只颀长的腿儿复又死死圈住了张无忌的雄腰,檀口里发狂般迸出一声尖叫:「哟……」声音清越嘹亮,似凤鸣九天。
张无忌本已如颠似狂,那销魂的极乐感几番在奔溃的边缘行走,却忽然被武青婴两腿死死箍住。
花径尽头的嫩肉紧紧抵了龙头蠕动吮裹起来,接着一柱滚烫的湿液从武青婴小腹深处喷射而出,浇在张无忌的肉茎茎首上,顿让他再无力抵御欲潮的侵袭,喉咙间发出几声低吼,小腹剧烈的痉挛起来。
那肉茎一跳,龙头精窍大开,射的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