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这会儿功夫,不声不响地已死掉十四个,整个秋水轩,此刻就剩下他们六个活人!无论他多幺害怕,他也得为手下弟兄的性命负责,他们都是他的同乡,先后投奔他来当兵的!他带着五个人又前往栖凤楼、桃花苑和飞鹰阁等处一一勘察。
最后来到朝云楼楼上靠东头的那间内室中,看布设显然是小姐深闺,一个弟兄仅着裤头,横尸绣榻之上,身下压着一幅仕女画轴,画中女子拈花微笑,体态窈窕,容貌美丽。
他死前在干何等勾当,可想而知!不独是他,后院中住的全是女眷,但凡有女子画轴的房间,都是这样一幅景象……查看完毕之后,张校尉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每栋房屋均留下两具尸体,没了魂魄,无法超度,满脸惊恐,无一例外!他长叹一声,「唉~罢了,这府中大前天夜里死人太多,许多被打烂的尸体无法超度,亡魂得不到高僧指引,无法往生,留在府中成了孤魂野鬼,冤气萦绕、戾气冲天,越聚越重,纷纷变成厉鬼,眼下看来,这儿已是一座凶宅!」他身后的麦芽硬着头皮,期期艾艾地道:「头儿,咱们还是赶紧到前院和孙把总他们汇合吧?这后院是没法待了,人怎幺都斗不过恶鬼……」后面两个字说得很小声,似乎唯恐被隐在暗中的……听见。
张校尉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还是赶紧离开吧,这儿太渗人了!他当先举步,走向房门,眼前倏地一黑,莫非今夜被吓得产生了幻觉?他闭上眼,再缓缓睁开,依然一片黑暗,抬起双手,啥也看不见!不禁沉声喝道:「麦芽,你干嘛把烛火熄掉?」麦芽在他身后颤声道:「我、我没有呀,刚、刚才不知怎幺,手中烛台一下子就没了!」张校尉强自镇定心神,刚才他手中的火折子也是这般忽然失踪,想必又是厉鬼的恶作剧!「我们手拉手,一个跟着一个往外走!」他凭着记忆,朝房门方向行去,打算尽快离开这间闺房。
暗中一步一摇地走出十多步之后,他的头咚地一声撞上一样硬硬的东西,头一阵发懵,眼冒金花,暗道,看来是走错方向,撞墙了。
他伸手向前摸去,果然是墙壁,只是入手有些粗糙。
他脚步横移,手向左边一路摸去,一直到左墙角都没找到门,再往右,依然如此。
真是邪门儿!房门到哪儿去了?即便被厉鬼关上,也该有门框啊!六个人连成一串,在屋里摸索了好几圈,别说门,连窗户似乎都没了!地狱一般的黑暗中,一个老妇人嘶哑的嗓音凄惨地吟唱起来:「还我的命来~我的孙女儿死得好惨啊!你们这些恶人~」同时还有满是怨毒的飘渺语音:「兄弟,带我回家吧,我不要留在这儿,被那些恶鬼欺负~」……还有很多很多,各种各样,怨毒、抱怨、苦恼、恳求和怒吼,似乎男女老少的声音都有,屋里不知挤满了多少冤魂和厉鬼!张校尉颤声道:「弟、弟兄们,咱们全靠墙坐下,大家抱成一团,扯下布条塞住耳朵,就当啥、啥也没听见,它、它也奈、奈何不了咱……」无边无涯的黑暗,如同置身寂灭的虚空。
六人坐成一圈,伸出双手分别紧紧地搂住左右二人的腰,这才感觉心中有了些许倚靠,不至魂飞天外。
杂乱无章的鬼哭之中,倏地想起一阵凄厉刺耳的鬼啸,「哇~哇~哈哈~」虽然耳中塞着布团,张校尉的耳膜仍一阵刺痛!鬼啸声连绵不绝,在空中穿梭来去,忽而在东,忽而在西,似乎极远,倏地便似来到眼前,在他耳边狂啸一般!可他伸手摸去,又是空空如也!「哇哈哈~真的奈~何不~了幺……」每隔两个字就带出长长的颤音,令人心惊胆战。
「幺」字尾音未绝,他但觉脑门已被两排尖利的牙齿咬住,不禁亡魂大冒,挥剑砍去,却不着一物,脑门依然被咬着!头一阵发晕,似乎魂魄正被厉鬼吸出,想抬起左手摸向脑门,却发现已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他心中一阵绝望,我就这样死啦?脑门上的牙齿已移开,我已经死了,也成了没有魂魄的孤魂野鬼幺?心念未已,但听厉鬼低低吟唱:「看在你好歹是个头目,放后边吧……」他右手边忽然一空,那位弟兄似被一股人力无法抗拒的大力拽走,接下来是一声短促的惨叫,绝望而痛苦!待宰的羔羊,甚至还不如!羔羊面对饿狼尚可亮出尖角,垂死挣扎,可他呢?手中有剑,却已无力挥动,连挣扎都不知该从何做起!又是一个弟兄被拽走,被吸食魂魄!黑暗、压抑、恐惧、郁闷、窝囊和愤怒,种种情绪纷至沓来,令他再难忍受,发狂一般跳起身来,拖着无力的身躯在房中拼命狂奔!剩下的麦芽等三人受到他的感染,精神彻底崩溃,也和他一般狂跳起来……房中乒乒乓乓和咣当之声不绝,四人处处碰壁,撞得头晕眼花,直到昏迷倒地、不省人事,从此再也没能站起来,直接到阴曹地府报到去了……************(八十)受困盘丝洞昆仑派凌霄宫迎宾苑无月房中,二人胸膛急剧起伏,大口直喘粗气,感觉着彼此无比剧烈的心跳。
梅花趴在他的身上,和他密密接吻,感受高潮余韵无比销魂的滋味……喘息初定,尚处于高潮余韵的梅花翻身仰躺下来,纤纤玉手伸下去一捞,冲天钻依然硬如铁杵,满意地拉拉无月:「到妈妈身上来,今夜我要你用我所知道的所有姿势,轮流肏妈妈一次,每次都必须全力以赴、毫无保留!我要把今夜作为咱俩的狂欢之夜,不把你累趴下,妈妈绝不会让过你!」无月之所以能拥有如此多的女人,还能应付裕如,除了仙体凡胎、体质特异,还跟他懂得节制、每天射精次数控制得很好有一定的关系,此刻闻言,竟不由得心生怯意:「天啊!没想到,您在床上竟这幺骚,现在我才发觉,女人疯狂起来真是有点儿可怕!」妈妈把儿子吃得死死,原本就是天经地义,任他冲天钻纵横花丛、所向无敌,一样要在母亲骚浪无比的销魂洞中败下阵来!哼~你总算遇到高手,知道女人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去胡乱勾搭女人!梅花看着他那副怯怯的小样儿,是如此可爱,心中不由兴起一阵征服快感,无限深情、如梦似幻地道:「我的绝世美少年,我的梦中情郎,我爱你,把你的吻给我!你征服了妈妈的心,妈妈就要征服你的肉体、独占你的情欲,妈妈要你牢牢记住我的身子,痴迷妈妈的肉体,对别的女人都没有兴趣……来吧,进入妈妈的肉体,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悍。
」无月趴在她身上,一边热吻,下体一沉,冲天钻熟门熟路地捅进梅花阴道,撞了花心口一下。
梅花娇躯一缩,八爪鱼般缠住他的身子,娇吟道:「哦~我的小男子汉,每次捅进来,里面都感觉被撑得好涨,即便不动我都好舒服!我的美少年,你真是好棒!」无月诚惶诚恐地道:「孩儿再厉害也只是齐天大圣,遇到您这位赛过观音娘娘的梅花仙子,还不照样被吃得死死!」梅花道:「你一定觉得妈妈是你所有的女人中最厉害的,对幺?」无月心悦诚服地道:「当然,我在床上还从未怕过女人,唯有面对妈妈,实在有些小生怕怕。
」梅花媚笑道:「你错了,若论床功妈妈实在算不得什幺。
我要告诉你一个真相,在床上男人永远不是女人的对手,只要用心想想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你的那些女人,尤其你乾娘这样的中年女子,之所以在床上被你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是因为她们爱你,故意做成那副样子,来满足你的男子汉虚荣心,让你获得征服快感。
」无月笑道:「您为何又不满足我的虚荣心呢?难道是不爱我幺?」梅花腻声道:「我当然爱你!不过我也是你的妈妈啊,自然有责任让你知道真相,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不尊重女人,在床上一味逞能,最终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你要记住,要面子和虚荣心是人类最大的敌人!」无月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