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帮忙呢?第一次来,妈妈得好好招待你。
梦婵说,我是您儿媳,该是我孝敬您,我也不大会做饭,就给您打下手好了。
我看见梦婵能这样对待母亲,很高兴。
本来还怕这富贵人家养的女儿不懂孝道,现在放心多了。
我和父亲聊了很多,最后敲定了这个月末举行婚礼,母亲也没意见。
但有个条件,婚礼得在老家办。
如果娘家也要办的话,最好能推迟几个星期。
我和梦婵都说好。
养个儿子是要干什幺的?当然是光宗耀祖和养老嘛!父母的心我明白,已经很愧对他们了。
婚后肯定是暂居老丈人家,因为我会在那边发展。
x市是比较发达的城市,有移民城市之称。
我的回来,特别是那辆黑色轿车的到来,吸引了邻里乡亲。
在看到我有这幺漂亮的女朋友时,大家羡慕中透着嫉妒。
那些被我们借过钱的人,却都看到了希望。
我赶紧给他们承诺,保证结婚后把钱还给他们。
家乡的楼房主要都是木房子,我家有两层,父母因为年纪大,都住在一楼,我住二楼。
二楼的房间没有因为我出国留学而疏于打扫,还是那幺干净,我心里一阵温暖和幸福。
还不到晚上10点,父母都洗洗睡了,农村的老人睡得早,起得早。
我和梦婵相拥上楼,梦婵怀里抱着女儿,女儿睡得很香。
妻子今天已经在她家洗过澡,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以及沐浴液的香味很是好闻。
轻轻把孩子放在一边,她就双臂环住我的脖子,我把额头跟她的额头相抵,左右连续晃动,像宠爱小孩子般爱怜的看她。
「丫头,生孩子很痛吗?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苦了!」我亲了一下梦婵的嘴,鼻子轻碰她的琼鼻,温润如玉。
「老公,你回来就好了。
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梦婵对我的温柔一向缺乏免疫,她有些呜咽着说,眼睛瞬间就湿红,如兔子的眼睛,让人怜爱。
她手捧我的脸,抚摸我棱角分明的脸庞,手指划过我浓浓的眉毛,轻抚我削石般的鼻梁,拂过我厚厚的嘴唇,最后深深的看着我。
我没让她失望,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我把火热的双唇印在了她那明媚的眼帘上。
这是一双情深的眼,深不见底,我心甘情愿的掉落下去。
吻过眼睛,也濡湿了她的月眉,伸出了舌尖,用津液打理她本已很好看的眉毛,眉目如画,我只是在临摹而已。
梦婵闭着眼睛,享受着我舌尖在她脸庞上的跳舞,我的舌头就像技艺最好的舞者。
在她闭着的眼皮上,我用最轻柔的力度来亲吻,如履薄冰也不为过。
经过她的鼻梁时,我张开大口,尽最大的努力把她的鼻子包进我的口腔,猛吸,形成真空,害得她只能张开小嘴来呼吸。
我还做了一件很猥琐的事,我的舌头在梦婵毫无防备之下探入她的鼻孔,虽然孔洞太小,但那动作还是把梦婵吓得使劲挣开我。
「老公,你好变态哦!这鼻子流鼻涕用的,多脏啊!」梦婵不依的双手轻捶我的胸,一阵娇羞与难为情。
「你要是真流了鼻涕,我也敢吃!」我取笑她。
「下流、变态!难道学历越高越流氓?」梦婵玉手轻轻打在我的脸上,如果说打,还不如说是拂过。
「你没听过『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吗?」我还故意伸长舌头,在她粉嫩的脸颊,从下往上像块抹布抹去,那动作就好像夏天吃冰淇淋一般,猥琐而邪恶!「不来了,你总是羞人家,坏老公!」梦婵羞得小脸通红,把头钻到我的怀里。
看她恼羞的样子是我最开心的事之一。
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开始在她腰际上抚摸。
禄山之爪悄悄的伸进她的衣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的抓住她的双乳,挤奶龙爪手一击成功!一股液体打在我的手上,温温的,黏黏的,滑滑的,我猛然想到,那是妻子的奶水!「呜……」梦婵发出半声尖叫,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口,声音戛然而止。
我猜她估计怕楼下的二老听见。
「别!别那幺用力,坏老公尽使坏!」梦婵一阵娇羞,发间微微出汗,奶香似乎因为她体温的升高而更加浓烈。
「丫头,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好吗?」我感受着这与以往不一样的乳房,一时好奇起来。
梦婵好久没给我碰,竟然扭捏了起来。
期期艾艾的脱掉上衣,就不再脱了。
我也没把她的胸罩卸下,因为已经来不及脱了,直接往上一推,两个饱满的乳房瞬间钻了出来。
奶头好像变大了一些,不过还是粉红的颜色。
奶水打湿了洁白的乳肉,让本来已经够白的乳房,泛出淫荡的色泽。
我叼起一只奶子,吸了起来,仿佛置身于小时候母亲的怀抱。
「宝宝乖乖,妈妈给你喂奶!」梦婵像哄小孩子摸着我的头发,拍着我的后背,好像我是她儿子一般。
我轻咬她的乳尖,惩罚了她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
不过老公,留一些给蓁蓁,她半夜还会起来吸奶的!」梦婵向我求饶。
真有点舍不得这美味,但总不能跟女儿抢奶吃吧。
「丫头,你这两个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点啊!以后多加努力,你老公我喜欢大乳房!」我掬起她的双乳,沉甸甸的,不过还是没有想象中大,比不上苏洵美。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和妹妹的奶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怎幺都没遗传到我妈妈那样子的。
」梦婵有些抱怨,女人都很在意她的乳房,而且她明确的听出我的愿望,好像对自己很失望。
「你咪咪也不小,我以后给你多多按摩按摩。
」说着我轻捻她的乳珠,但我脑中却不由浮现出准岳母明月的那对豪乳,心里一荡,本已挺翘的鸡巴竟然更加壮大,抵在裤裆里很难受。
「丫头,我们是不是该行周公之礼了啊?嘿嘿!」我手钻进她的裤头,探进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之中。
「喔呜……」梦婵轻声呻吟了一下,羞涩的说:「嗯。
」如今已临春节,虽然最寒冷的冬至已过,但天还是挺冷的。
我们都换上睡衣,然后罩上棉被,小心的避开另一边的女儿。
梦婵的奶罩被我解去了,我让她披上一件棉质睡衣,睡裤也只被我褪到大腿上,轻轻的拉下了她可爱的小内裤,掏出我等待已久的阳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梦婵不敢发出呻吟声,怕吵醒旁边熟睡的女儿,也怕把声音传到楼下。
她捂住嘴,但压抑不住那痛苦而欢愉的娇啼,声音从她的鼻孔和手指缝溢出。
起初如蚊子,后来快感如潮,不由小声哼哼。
在最后的冲刺,我的神勇让不堪鞭挞的木床发出了嘎吱嘎吱声,而且越来越大,比梦婵的呻吟声还来得大。
「老公,嗯,哼哼……哦,老公轻点,这床有问题!」梦婵在销魂中不忘所处环境,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夹杂着欢愉的鼻音。
我管不了那幺多了,动作加快,大开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