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客厅中显得突兀而又响亮。
我吓了一跳,赶紧抽回手指,转过身来,正对着岳母,用有些哀求的口气跟她说道:「妈,我们找个时间好吗?现在真不行,您又叫那幺大声。
这……」我还没说完,岳母就把她那根混有她体液的纤纤玉指插入我的口中,一阵搅动,我不由把她手指上的黏液都吞进喉咙里去了。
「好哥哥,你是我亲哥哥!妈妈现在就要,妈妈等不了那幺久了。
我们去客房,我保证不叫!」岳母说着,把手指从我口中退出,却拉开我的裤头,接着抓住我早已硬起的鸡巴,像握住手柄一般,往前拉去。
我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下体有些痛,还好客房很快就到了。
我们没有开灯,客房里有些暗,外面微弱的夜光透过窗帘照在雪白的床铺上面,白色的被单竟能反射一些毫光。
岳母就势一躺,我的鸡巴被她牵住,身子也跟着倒了下去。
还好我反应及时,双手赶紧撑住床垫。
不然鸡巴直挺挺的压了下去,没有断掉估计也要严重扭伤了。
岳母像狼虎一般扑了过来,三下两下就把我的衣服给扒掉了。
香滑的舌头不住的舔舐我的胸膛,不时还用牙齿轻咬我两颗静如处子的奶头。
「妈,你能不能轻点啊!」我看着身下如母狗发情一般的岳母,她的一只手还用力的扯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
小嘴吐出舌头从我胸膛就开始舔舐,一直滑到我的脸上。
我的脸像被湿透的抹布洗了一遍,脸上都是骚岳母的香唾。
黑暗中,我只能感受到岳母身上的温香暖腻,她像一条水蛇游弋在我的身子下,她的小手扯住我的命根,那根阴茎像游戏机的方向手柄,她往哪个方向扯,我身子就要往哪个方向移一点。
我不敢太挣扎,也不舍得挣脱。
她是我的岳母,是我的长辈,而且我也有点享受佳人的疯狂。
能让这样的美人为自己痴狂,作为男人,真是格外的满足。
但我更多的是对这种禁忌的情欲难以割舍,乱伦的快感有时候像洪水冲垮了堤坝,你心中会有一个声音在诱惑着你,沦落吧,沦落吧!尽情享受罪恶的快感,恣意的玩弄这高贵的人母!「嘻嘻,把我的小乖乖给惹恼了哦!好哥哥,插进来吧,让妈妈再疯狂一次吧,上次妈妈都没有尽兴呢!」岳母明月在我嘴唇上嘬了一口,然后四肢像只章鱼搂住了自己的女婿。
「妈,那你先放手,不放手怎幺插进去啊?」我轻佻的捏住岳母的奶头,报复性的微微使劲,奶尖被我往上提起,然后瞬间又放掉。
「啊!你真坏!我放手了,你赶紧插进来,你爸那鸡巴又小又早射,人家兴头刚被勾起,他就射得一塌糊涂,活该他当王八!」岳母的乳房在黑暗中乱颤,白花花,亮闪闪。
她的声音有些柔媚,但说出的话如果在古代,那得浸猪笼了。
我不再言语,让她屈起一只美腿,黑暗中摸到一片温湿的沼泽,斜侧着身,擎住自己胀大的肉茎对准那处还冒着淫水的洞穴插了进去。
「噗嗤。
」一声,肉穴竟然挤出一丝水来,阴茎与肉穴竟是这般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像那神州几号的太空对接,严丝合缝。
「哦哦哦!」岳母小声的叫了起来,她的一只小手因为快感的侵蚀而不由自主的拧捏我的大腿。
我不由大痛,脉搏急剧的跳动,被压抑的苦痛化成最猛烈的撞击,像汹涌的大浪击打在岳母肥臀上的岸堤。
岳母的娇啼像狂风般吹起情欲的海啸,她叫得越大声,拧得越用力,那惊涛拍岸的皮肉之声就更响!但岳母实在太用力了,我不由痛呼出声。
心中大恨,你爽就爽了,还这样蹂躏我。
我抓住她那只使坏的小手,反手一扭。
岳母吃痛,娇躯被带起侧向一边。
一只乳房被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椒乳紧贴着床铺,沉甸甸的,在黑暗中随着身体的抽动而不断的变形着。
「亲哥哥,痛啊!轻……轻点……妈妈不……不拧你了!」岳母明月痛啼一声,赶紧求饶。
「你要听我的话,我就放开,从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嘴巴!」我心中一阵高兴,终于占上风了。
岳母赶紧用另外一只手堵住自己小嘴,那淫荡的呻吟之声透过指缝压抑的传了出来,像风吹在树枝上,呜咽作响;又像刚孵化的小鸟,软弱而奋力的低鸣。
高贵的女人承欢在我的身子底下,背德的快感蒙蔽了我的脑海。
我像一只奔跑的马儿,欢快的驰骋在岳母广阔的草原上。
岳母的表情在黑暗中,我没有看见。
但她的欢愉却从小穴里的律动以及手臂上的抽搐,间接的反应过来。
岳母的娇躯化为母马,她的手臂化为缰绳,我像一个驯马师一般,动作快慢有序的调教着身下的美母马。
野性十足的母马儿,如今也被乖乖的驯服了。
我的快感如潮,精液排山倒海的激射进去。
母马的花心被滚烫的精液击打之下,马嚼子竟然自动放开。
马头奋力的扬起,鬃毛竟然也高高的甩起,而且还发出了悠扬的嘶鸣声!云雨过后,岳母明月的娇躯却还在痉挛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岳母也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夜的凉意冲破温潮的性爱气息,落在我赤裸的身上。
我被冷得微颤了一下,赶紧把床上的被子盖在岳母娇美的胴体上。
接着从房间里找到一卷备用的卫生纸,先帮岳母擦拭身子,然后也整理了一下自己。
穿上衣服,推开房门,摸黑爬上楼去。
卧室里还开着床头灯,本来想下楼喝一下水,就马上回来睡觉,没想到竟能跟岳母再一度春宵。
暖色的明黄灯只能照射到一个小小的范围,妻子盖着被子背对着我,通过被子起伏的形状,她应该是蜷曲着娇躯,像只虾米一样躺着的。
白色的被子有些垂落到地板上,我走过去捡起一角,刚想往床上放的时候,不想那绸缎被子比泥鳅还滑,整条被子都从我手中溜出,被子掉在了地板上。
顿时一副睡美人摆在我面前,娇妻的美,是那样的让人惊心动魄。
虽然她的胴体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灯光下的美人还是这样的勾人摄魄。
白色的睡裙在朦胧的灯光泻染下,氤氲一片迷蒙的云雾。
她的香肩只挂着一条薄薄的花边肩带,本是雪白的香肌也被染成了浅浅的蛋黄色,她的一双玉臂枕在自己的侧脸下,一头写意的秀发披散在脑后,露出一只精雕细琢的小耳朵来。
俏丽的脸蛋在暖色的灯光下也朦胧了起来,只是她的脸有些发白,好像挂着忧愁,眼角似乎也有些湿润。
我不禁感到愧疚,最近让她担惊受怕了,而且就在刚才还跟她的母亲再一次的乱伦。
我看着妻子的身子,有些发呆,都快忘记给她盖被子了。
妻子的一袭睡裙虽然很是宽大,却包容不住她的整个娇躯,一小节白皙的小腿儿露了出来。
线条柔和饱满的小腿肚往下连接着的是一对交叠的玉足,光润玉洁的足背上依稀能看见那一纹娇艳的红唇。
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