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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12点的时候,苗秀丽终于结束了沉思,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客厅,双手沿着胸前滑到了背后,轻佻的褪掉了身上仅存的浴巾。
一瞬间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就展露在柔和的灯光里,她赤裸着稍显清瘦又不失性感的胴体,立在房间中央,昏暗的荧光灯照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胴体上,羞涩的身体泛着异样的红光,一颗晶莹的汗珠从后脑的发髻中流出,随着光滑柔美的脊背曲线滑出一道清晰的汗痕,一直流到她那翘挺的臀部,最后消失在两片丰满的臀瓣间挤出的深深的臀沟里。
毕竟是在家里,年轻的肉体难免还是会让自己有些“放肆”,全身赤裸的她从容的走到梳妆镜前,从抽屉里翻找出了电吹风,吹拂起还有些粘湿的秀发;梳妆镜中的自己看起来有些憔悴,可依旧妩媚动人,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凤眼,更有一段风流自然流出,这幺大好的青春难道真的就要在这份职业上耗尽,想到这儿,苗秀丽不免有些动容。
她其实真的不喜欢自己的职业,如果不是这身庄严的警服也许她会有更多的选择,可从小出生在传统家庭又极其听话的她还是遵循了父母的意志,已经硬着头皮在这个艰苦岗位上奋斗了整整六年,六年了,转眼她就从那个充满幻想和冲动的23岁变成了现在的28岁了,再有两年她就要步入中年,就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剩女”了。
一想到这里,一种伤感,一份苦涩,一抹忧愁瞬间一起涌上了心头。
恼人的头发终于被吹干了,苗秀丽将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打了结后用发卡扎好,她对着镜子里自己全裸的倒影又出了会儿神;如果不是警察,如果还能再年轻几岁,这充满诱惑的妩媚身躯会让多少“宝马貂裘”的少年如痴如狂,一掷千金,仅为了一探自己的芳泽。
又是一阵酸楚过后,她好像如释重负般的站了起来;随后走到大衣柜旁一顿翻找,终于挑出了一件白色无扣风衣和一条黑纱围巾。
苗秀丽拿着风衣摩挲端详了好久,一阵绯红不经意间涌上了美丽的面庞,手不由得抓紧了衣摆。
她熟练的披上了风衣,用黑纱围巾裹住了脸,然后在门口穿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打开了房门径直走了出去。
没错,无需怀疑,此刻那件白色风衣成了唯一能遮挡住苗秀丽裸体的“遮羞布”,可她要去哪呢?深夜里,苗秀丽独自一人游荡在空旷的街道上,深秋的夜晚寒意袭人。
已经快一点了,她依稀记得东面街口有一个小拉面馆是全天营业的,有一年年底加班到了凌晨三点,下班后饥肠辘辘的她在那里还吃了一碗温暖的拉面,老板是一对年过半百的老夫妻和他们的儿子。
走了不多远,苗秀丽果然看到拉面馆的灯还亮着的。
“吃面吗,姑娘?”满头白发的老板看到苗秀丽站在门口就走了出来,店里早已没有人,估计此刻妻儿应已睡下。
苗秀丽摇了摇头,依旧立在门口,目光注视着柜台上不停转动的烤箱,里面的烤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您给我来两个台湾烤肠就好,大的那种。
”说完就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
咦?糟了,衣服换了居然忘了带钱,这怎幺办?抬头看时,老板已经将熟练的将两个烤肠用纸袋装好。
“怎幺了?”看到苗秀丽的表情,老板不解的皱了皱眉没,“忘带钱了吗,没事的,你收着吧,也是老主顾了,这顿就当我请吧!”苗秀丽有些为难,“明天再送给您吧,今天才换的衣服,确实忘了装钱。
”老板憨厚的笑着说:“没事的,没事,没记错的话,您是警察是吧?你们那行儿也够辛苦的了,您吃就是了,就当我们人民为您服务一回了。
”“我明天一定带给您,真不好意思。
”苗秀丽一再感谢的接过了那包装着烤肠的纸袋。
就当苗秀丽转身要离开时,一阵深夜的凉风疾驰而过让原本和睦的一切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讨厌的春风调皮的撩起了苗秀丽那件宽大的白色风衣,她白皙的大腿和那两腿间若隐若现的“花丛”瞬间展露在了老板面前,羞得苗秀丽赶忙低头整理,所幸昏暗的灯光加上迅捷的补救,老板似乎并没太注意到这转瞬即逝的春光,不过眼前这位警官稍许的慌张和异样,他应该还是会有所察觉。
两腮不免红晕的苗秀丽,捂紧自己的风衣,转身疾步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沿着大路一路向前,几个路边醉汉突然从一旁的路口闯了出来,“美女一个人啊。
一起喝一点吧,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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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注意到了美丽的苗秀丽,摇摇晃晃的凑了过来,苗秀丽把身一侧,巧妙的躲过了无聊的骚扰,继续向前走,不知为何见到这几个醉汉的她却突然想起下午审讯过的那个妓女,她摇摇头甩掉了这无聊的回忆。
半个多小时的跋涉,她终于来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小公园里。
选了处有路灯的长椅坐下,苗秀丽抱着那还微微余热的纸袋警觉的观察了一下周围。
夜已深了真的没有人了,只有远处的公路上偶尔还能听见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她向远处凝望了一会儿,满眼看到的尽是秋色的萧寂,唯有天上的群星还在闪烁。
长舒了一口气,她再次站了起来;双手伸进了宽大的衣口,纤细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柔软的乳房,乳头早已如“豆蔻挂枝头”,兴奋的挺立起来,事到如今已无需犹豫,诚实的身体早已给了苗秀丽答案,她鼓起勇气,终于褪掉了那件妆点在身上的风衣,去掉了身上最后的“枷锁”;深夜的寒冷拂过她赤裸的身体,瞬间让她的臀部上泛起了星星点点的鸡皮疙瘩;可能是知道自己正在市区公园里,不免还是会有些紧张和担心,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可以想象那肉嘟嘟的臀部一定随着自己的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波动起来。
凉风拂过全裸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和空气完全接触,那感觉是那幺奇妙,一种原始的野性在内心呼唤。
她把风衣平整的铺子长椅上,缓缓的坐在上面,随后从纸袋里抽出了那两根粗大的台湾烤肠,迫不及待的想吃掉它们,只不过不是用上面那张嘴;她双手微颤着将它们送到了自己的下体,身下那张“玉口”早因难忍饥饿而“淫液”横流,急切的想要吞噬它们。
她弓起腰,将双腿抬到椅子上,尽力分开,然后握着其中的一根烤肠不断刺激着自己的阴蒂,烤肠头部那微微凸起的隆起不断摩擦着自己羞处,一阵阵淫邪的瘙痒频频传来,而另一只握着烤肠的手则从大腿下穿过,不断的在两片肥硕的阴唇间滑动游走,不久就粘满了自己粘稠的淫液。
烤肠上残存的温度让她觉的有些烫,可这份微热的感觉却是那些塑料胶皮制的按摩棒所不能比拟的,这种温度只有成熟男性的阴茎在经过不断摩擦后行将喷射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而她却可以一次享用到两根“肉棒”的抚慰。
烤肠里的油脂因挤压渗了出来,和苗秀丽下体不断流出的“淫液”搅在了一起,不久就让萎靡的下体油腻发亮起来,而且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香味。
不过此刻的苗秀丽没心情去关心这些,她已经将那根粗大的烤肠整根吮吸近了自己的阴道,并充分享受着它在阴道内滑动时带给自己的快感。
她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的警察身份,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孤单无助的女人,一个三次恋爱失败至今还孑然一身的女人,一个压抑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