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全裸了,接着她打通了那个罪恶的号码,点开了苹果的视频通话功能。
一阵黑屏过后,终于可以看到手机屏幕里那猥琐男人的丑陋面孔。
“尖声音”冷冷的说到:“母狗,你今天是真的找死啊!超时了多久自己知道吗?原本我还不想让你很惨,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孽,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都是你自找的。
下贱的母狗。
”“尖声音”继续无情的羞辱着她,狰狞的表情似乎早想要把苗秀丽生吞活剥。
“对不起,对不起。
”苗秀丽垂下了头,秀发盖住她的脸,也掩饰住了她内心无比的愤怒。
“闭嘴,我不想听任何解释,现在开始我说什幺你立刻做什幺,如果敢反抗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让你变成一只母猪,发情的母猪,贱货,贱货!!
!”“尖声音”几乎用歇斯底里的声音怒吼着咒骂着,今天苗秀丽的表现让“尖声音”对自己的能力变得极不自信,他甚至觉得自己之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所以今天他决定冒一次险,冒着让苗秀丽暴露的危险。
疯狂的调教一番。
“解开你的头发,脱掉自己的鞋子,我要让你彻底的一丝不挂。
”“尖声音”无情的命令道。
苗秀丽抽泣着,沉吟了片刻,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都已经这样了!苗秀丽解开扎头绳,头用力向后一仰,盘着的秀发波浪般披散开来,妩媚的脸也露了出来,苗秀丽已经彻底赤裸了。
这幅淫荡的画面不知出现在多少男同事的春梦里,可当我们再仔细审视一下她近乎完美的酮体时,你一定会诧异和心痛的——苗秀丽全身有无数被鞭挞和捆缚后留下的细小的伤痕,自然大多已经愈合,不过伤痕依旧若隐若现。
尤其是那萎靡的阴器和不是很大却十分坚挺的双乳上被折磨的更惨,阴唇已经明显变得红肿,阴蒂也被磨得有些爆皮和红肿,乳房上毛细血管的淤血还历历在目,修长的玉腿上到处是淤青,伤痕一直延绵到俏丽的双臀上,甚至光滑平整的脊背上也是道道醒目的血痕。
洁白的肌体上道道伤痕显得那幺明显,那幺让人心痛,却又让人异常的性奋。
“你离开才仅仅几天难道你自己的誓言都忘了,难道你忘了自己下贱的身份了吗?好!你既然忘了那我就只有用特别的办法让你想起来了。
”“尖声音”恢复了平静,异乎绝情的冷冷质问着。
“把你的警服,丝袜和那双破鞋全部给我塞进马桶里,脏东西最好放在该放的地方。
把那款诺基亚手机再塞回你的阴道。
快!”苗秀丽害怕了,他知道“尖声音”真的被激怒了。
她双手紧紧抓住手机屏幕拼命摇头的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你,不不,是主人的命令了,你这是要毁了我呀!不不,是主人……”她慌张已经开始如无伦次了。
“母猪,人的衣服你还配穿吗!我就是要毁掉你,让你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贱货!””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别啊~~~”恐惧终于让原本坚强的苗秀丽开始苦苦哀求。
如果仅仅是几张色情照片,在当下这混乱的社会根本不可能掌握的住一个女性的身心,哪怕真的被发到网络上那又怎幺样?大不了就是换个工作,换座城市生活,甚至还可以出国留学,郭美美都活着,其他人还怕什幺!但苗秀丽被掌握的远不止这些,而且就在短短几个周之前她所经历的折磨更远远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不过此刻你看到的是立在悬崖边缘还在最后垂死挣扎反抗的苗秀丽,那个曾经勇敢果断,为追逐梦想,为了正义而奋力斗争的内心还没有死。
只不过人们总爱说正义终能战胜邪恶,却忘了正义永远战不胜欲望,因为对正义的渴望,其实和对疯狂性欲的需求都是一样的,那种源动力都来自于人类内心最深层的欲望。
“尖声音”近乎咆哮的嚷道:“别他妈的废话了,不想出去是吧!也可以。
那把你警服上编码牌挂在你的右乳头上,警徽挂在左乳头上。
”苗秀丽惊恐的问道:“这让我怎幺挂呀,别在上面吗?”当她听到“尖声音”的回答后她觉得自己的问题是多幺的愚蠢。
“刺穿那两粒烂乳头,给我挂上去,别他妈的装清纯,你的那两粒东西不是被穿过很多次了吗?快!”“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不是不是……”苗秀丽万没料到这个淫魔居然如此变态,又如此穷凶极恶,为折磨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狠毒,她在心里疯狂的咒骂着:“可你还有退路吗?也许这样总比光屁股在市公安局里裸奔强。
”秀丽混乱的思维让她失去了往日清晰的逻辑,她犯了今天最大的错。
苗秀丽凝视了屏幕几秒,对面回应她的是一对因愤怒和性欲而充满了血丝的双眼,像狼一眼恐怖,毫无人性。
最终屈服了的苗秀丽捧起自己诱人的左乳,本能的,她狠狠抓紧那只白皙坚挺的乳房,右手颤抖着掰开了编码牌的别针,试验的穿刺起来,可就当被针刚一顶到乳头,刺痛感就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针头实在太大了。
一次又一次犹豫与尝试后,苗秀丽把虎牙咬的咯噔作响,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叫后,她的心终于一横,用尽力气将修长的左乳头刺穿,那可是用一根一点都不锋利的编码牌别针啊!苗秀丽全身颤抖着,乳头贯通的痛苦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乳房是女性全身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
那里被刺穿不仅是痛苦,更可怕的是那种无以言表的巨大羞辱感。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视频里的“尖声音”不依不饶的继续对着她说道,巨大的兴奋让他的腔调都些走音。
“好痛,好痛呀。
”她委屈的哭泣着,娇喘连连的不断喃喃自语;疼痛让苗秀丽再一次被汗水打湿,她用手腕拭去鬓角和鼻尖的汗珠,再次拿起警徽,按开了警徽后面的别针。
此时的警徽在洗手间日光灯照射下发刺眼的光,这光让人不敢直视,让人无地自容。
“呀!”疼痛让她忍不住再次失声尖叫,警徽的别针也应声再次刺穿了自己的乳头。
苗秀丽娇喘着粗气,双手托起自己的双乳,她生怕编码牌和警徽会因为自身的重量而拖坠拉长自己的乳头,她确实疼的受不了了,鲜血不断的从伤口冒了出来。
“现在你满意了吧!”苗秀丽对着放在冲水马桶上方的手机屏幕问道。
“你没资格对我说‘满意’这个词。
”“尖声音”依旧是恐怖的冷漠语调回答着“把诺基亚塞回自己骚穴里,把警服丢进马桶,拿着苹果手机从洗手间给我滚出来。
”“骗子,畜生……你不是说……”苗秀丽通红着脸,咬着嘴唇恨恨的说到。
“我可没有对你做任何承诺,你自己仔细想想,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哈哈哈……没有人逼你……我更没说你把奶头搞穿了,就不让你裸奔啦。
着什幺急呀!哈哈~~~”“尖声音”用调侃、甚至有些打趣的口吻说道,这明显是在变相羞辱苗秀丽。
“我知道你在想什幺,是怕马上就要散会了,会议结束后你的很多女同事都会跑这儿放尿,如果她们发现抽水马桶里有一套警服,她们一定会怀疑的,这很有可能让你暴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