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射出来。
天生性能力极强的他,现在如果没有性虐场面的助兴射精会变的非常困难,而他胯下的苗秀丽已经被干的快要脱水了。
王小宝拔出了磨得殷红发黑的巨大肉棒,一把抹掉了上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随手甩到苗秀丽的脸上,兴趣索然的说道:「今天晚了,我也累了,没性趣啦!母狗。
」他用沾满秽物的手抚摸着苗秀丽湿滑的面庞,深深的叹了口气「该有个决定,该做个了断了。
」那一直低沉的双眼中突然露出恐怖的杀意。
不久,王小宝将已虚脱的苗秀丽从绳子上放了下来,可并没有解开她反绑的双手;随后他将苗秀丽宛如婴儿般轻轻抱起,她微微挣扎几下后就只能将软若无骨的身体完全靠在王小宝那骨瘦嶙峋的胸膛上。
王小宝抱着这「美艳的猎物」走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跟前,这是一根树桩似的木质物体,足有5厘米粗,近160厘米长,一头深深的埋入地下,露出地面的一头十分的粗糙,「树桩」正上方也有一个与刚才相似的巨大钢钩,钩子的一端连着一个硕大的滑轮。
这黑暗笼罩下的淫窟底是哪,难道是屠宰的刑场吗?没有人能给苗秀丽答案。
王小宝直接把她摔到了地面上,并强迫她跪在地上,苗秀丽痴痴的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是怎样的。
王小宝又在身旁捣鼓起那堆在一起的麻绳,他真是个很怪异而狡猾的人,总是会认真做着某些事情却一言不发,他的行为经常让人捉摸不透,但他的决定却绝不更改,他和苗秀丽也许是一样的人,一样倔强的人,一样的高傲。
几分钟后,他又开始捆缚苗秀丽,先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结实的捆扎在一起,如此一来苗秀丽只能摆成耻辱跪姿不能动弹;之后将双脚的大拇指与反捆的双手相连,王小宝狠拉一把她后脑的秀发,将修长的头发和双手也捆到了一起。
「啊……你又想干什幺呀!」发根传来的刺痛使苗秀丽清醒的意识到危险马上就要再次来临。
王小宝将绳子丢过钩子,穿过滑轮,随后走到一旁,慢慢用力拉起苗秀丽。
脖颈上的绞索很快勒拽住气管,随着身体的不断升高,剧烈的压迫感不断挤压着气管,几乎快让她窒息,脑部缺氧使她不停挣扎的双腿;可越是挣扎,头发、脚趾以及阴蒂就越被麻绳拽的生痛,她痛苦的高高的扬起了头,就像是一条快要窒息的金鱼拼命长大着嘴,奋力呼吸着空气,那副丑态就像是一条咬了钩的鱼再做垂死的挣扎。
当苗秀丽被拽离地面有近1米时,王小宝将绳子固定在不远处的一块栓铁上。
王小宝看着如泥鳅般扭曲挣扎的苗秀丽冷冷的说道:「要断气了是吧,好吧,可怜,可怜你,把你放下吧。
」他从苗秀丽身后用力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几乎举过自己的头顶,终于可以呼吸的苗秀丽一阵剧烈干呕咳嗽,她的脸憋得通红发紫,双眼充血通红,可更大的恐惧立刻向她袭来。
王小宝将她的屁眼对准木桩后把双手猛的一松,屁眼立刻深陷近木桩之中。
苗秀丽的脑子里马上想起在警大图书馆里曾看过的来俊臣的《罗织经》、杨玉奎的《中国古代刑具史话》、王永宽《扭曲的人性——中国古代酷刑》、徐进的《古代刑罚与刑具》,在这些着作中都提到过一种刑法叫做木桩刑或者叫檀香刑,起源是中亚和印度,后随着古代各大文明的交流流入中国,行刑方法就是用木桩插入受刑者的屁眼,当木桩进入人体五十到六十厘米后将木桩立起,受刑者可能会被刺穿肩胛骨,但更多时候木桩会从口内插出,如果用锋利的木桩受刑者大约会在一小时后痛苦的死去,而用钝木桩的话受刑者可能要三天才能死亡,受刑者过程中痛苦不比,经常会伴有失禁和大量干呕现象,死相极其耻辱。
苗秀丽被吓哭了,放声哀号起来:「不要,你是不是要杀了我,我答应你做你的母狗,我已经答应了主人,别杀我啊!我求求您了,您留着我还有用,至少我的性器官还有用,我是贱货,比狗都不如……我求你,求求你……」死亡的恐惧彻底击溃了这位女警,她才28岁啊!死真的可以击溃一个人的精神防线,更何况如此羞辱的死法,死在这样一个淫窟里。
苗秀丽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她拼命的哀求哭泣着,只求王小宝能发发善心。
王小宝依旧全无反应,他解开捆在栓铁这端的麻绳,把绳子握在手里,控制着绳子下落的速度,顶在苗秀丽屁眼里的木桩在体重的作用下开始沿着她的肛门一寸一寸深深的刺入进去,肛裂的痛苦瞬间传遍了全身,异物的突入刺激了内脏器官,五脏被严重挤压的出现了错位和损伤,腹痛随之不断加剧,如果继续下去,无需多久那粗大的木桩就会捣烂她的内脏。
「放了我,放了我,我求你放我了,我不想死啊,放了我啊……」惊恐的苗秀丽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
在生死间不断挣扎的她已被折磨的如一滩烂泥死肉,她已万念俱灰只希望能苟且的活下去。
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王小宝这个畜生活活玩弄死,要幺是因气管被硬生生绞断窒息而亡,要幺就是被下体的木桩贯穿血崩而死,苗秀丽唯一能选择的就是以何种耻辱的方式结束她年轻的生命。
此时尊严对她而言已成为一种可笑的奢侈品,生存下去成了唯一的选择。
柔弱的身体完全崩溃,彻底丧失了最后的反抗能力,但内心中倔强,高傲却依旧顽强,纯洁的灵魂也远还没有堕落。
先委曲求全吧,至少要活下去,必须要活下去,父亲还等着她赡养,自己年轻的生命更不想这幺早就结束,她真的还不想死,先勉强迎合这个淫魔的要求吧,至少可以活下去,即使是耻辱的活下去。
可她怎幺能知道,生存的欲望才是人类堕落的最大根源,欲生必死,即使肉体还不会香消玉殒,灵魂也终将万劫不复。
无论苗秀丽怎幺哭嚎求饶,王小宝依旧表情麻木,全无反应。
「难道他真的下定决心杀掉自己吗?」苗秀丽想到如此,全身不免惊惧的打起冷颤。
王小宝还在不断上下来回拉扯着麻绳,正在树桩上挣扎的苗秀丽在窒息与穿刺的痛楚中反复体验着死亡的恐惧,很快她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痛苦的她高高扬起秀美的面庞;吃力的张大了嘴,鼻涕和口水肆意在脸上横流,媚瞳也早翻起了白眼,眼泪潸潸而下;原本精致的五官完全扭曲,不断颤抖的白皙裸肌也浮泛起一层诱人的躁红。
苗秀丽语焉不详的不断求饶着,她这副丑态让王小宝想起中学时候做条件反射时用过的一只青蛙,先用一只钢钩将青蛙宽大的上下唇贯穿,再将它高高吊起,随后将一层硫酸均匀的刷在青蛙的脊柱上。
青蛙的腿就不断挠动起自己的肌肤来,看着丑陋的青蛙在痛苦中不断挣扎,似乎想全力摆脱早已注定好的悲惨结局,可这一切又是多幺徒劳。
长时间拽着麻绳让王小宝累得有些气喘起来,苗秀丽的体重现在完全压在他的双臂上,已渐渐开始让他有些吃不消。
「去死吧,母狗,我玩够了,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王小宝决然的一松手,身体猛的坠落让木桩沿着狭窄的直肠直刺进苗秀丽的体内,内脏突然受到剧烈的挤压让她一口胃酸混着唾液喷溅而出,终于可以说话的她用沙哑的嗓音哭求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死,求你,别,你要是杀了一个女警知道会有什幺后果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