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犹如性爱般舒服又迷人,我几乎能嗅到他妄想我的肉体时散发出来的腥臭。
这股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而我从中获取非常丰富的优越感。
不知是不是巧合,舅公与爷爷对我的渴望浮上檯面之后,我的男人缘开始有了改变。
首先是超商店长,本来只有交待事情时会找我攀谈,现在只要待在同个地方,三不五时就抛出话题。
大学时不是很熟但曾经心仪过的同班男生,也在那时候搬到我家附近,我们在结帐时一眼就认出彼此──我还记得他的脸,他是记得我的身体还是脸就不得而知。
这个男生在附近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待遇还不错,他约了我一起吃饭,似乎对我有意思。
我暂且答应了大学同学,不过在和他吃饭以前,还得先应付老家的舅公。
我梦到跟前男友做爱,他的身体还是那幺白净丰满,脸蛋还是一样年轻,阳具却粗长到一进来就令我呼吸困难。
我捏着他三天没洗过澡的睾丸,汗渍粘在上头结成一道黏臭的污垢。
我用指甲刮出一层青黑色的污渍,打算唸他一顿,却情不自禁去嗅那股味道。
虽说很多人都会闻自己的耳屎或鼻屎这些东西,其实我更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梦里的他无预警地跨坐到我脸上,又黏又臭的睾丸贴住鼻孔,我听见他叫我好好闻,还揉起我的腹肉说道:「这是妳男人的味道,别忘记了……」梦醒后,我确认那的确是某次做爱时他所说的话。
我抱紧受寒的双臂,换个方向侧躺想回到方才的梦里。
我想回到曾经的男人驯服我的那段回忆,却是睡不着了。
和舅公见面那天,我披上一整年没穿的薄毛外套,里头是很普通的短t,只不过尺寸偏小,加上没穿胸罩,让我的胸部看起来明显过了头,充满多余的性暗示。
本来我没打算这幺穿的,想着舅公对我的渴望和前男友的梦,反覆蕴酿的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我湿了,浓浓的黑色秘毛下,阴道在和前男友分手后头一次湿得这幺夸张,就像做爱中那种已然被蹂躏过的程度。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身材没有很纤细,介于中等至丰满之间,因此穿小号衣服不光是突显胸部,还会连肚子曲线一起挤出来。
前男友很爱我有肉的肚子,舅公会喜欢吗?一回到老家,我就脱去外套,舅公努力装出来的稳重一下子全毁了。
听说爷爷跟了里办的进香团,家里难得清静,但这绝对是舅公刻意安排的吧!我们在客厅开着电视,虚情假意地闲聊,他看起来很开心,槟榔一颗接着一颗,整个嘴巴红得吓人。
每当我们之间的话题迎向句点,我便抛出无关紧要的几句话来衔接下一个主题,舅公就这幺被我牵着鼻子走,要聊哪个方向、要深要浅全都在我掌控中。
我也得细心引诱他问一些尝试越线的问题,免得在他享受到替我卸下戒心的快乐以前,就先被股间隆起的老二弄到难过不堪。
舅公的视线几乎不在我脸上,他看到我听见他称讚我时大喜过望的模样,开始三句不离讚美。
即使本来是装的,听着听着,我真的喜欢上那些理想化的甜言蜜语,就算说着此话的男人眼睛总盯着我的大奶。
我越来越享受讚美和故意输给他的言语攻防,我知道我脸好红,坐姿也变得很暧昧,最明显的是,我凸起的乳晕竟然整个形状都在短t上印了出来……都被舅公色迷迷的双眼捕捉得一清二楚。
然后舅公问道:「妳今天怎幺好像没穿内衣呀?」我装作腼腆地说:「内衣都在洗,而且最近胸部大了有好多都不能穿了。
」这当然都是骗人的,但舅公傻呼呼地信了。
我跟他说,因为胸部大,走路时肩膀总感觉很酸痛。
舅公逮到机会就说要帮我按摩,我笑嘻嘻地跟他过招两句,装作说不过他,只好让他替我按摩肩膀啰!舅公毫不害臊地挺着西装裤下的老二来到我身后,他充满体味的股间轻轻碰及我的头髮,两手按到左右肩上便压揉起来。
很少被人这样按摩的我感觉真的很舒服,情不自禁就发出微弱的呻吟。
舅公不知怎地很安份在揉肩,除了吐槟榔汁时会拿个小纸杯,其余时候连手指偷偷往下滑一点都不敢。
他在担心什幺呢?怕太多的肢体接触会被我讨厌吗?确实是有这可能的。
但……只要我一想到舅公可以名正言顺死盯我的奶子,我就觉得好有成就感。
我故意越喘越大声,叫得越销魂,舅公就越不安地动着双脚,槟榔嚼得更大力,按摩力道也忽重忽轻。
他快要失去理智了,而我……我也是。
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喉咙却像在求偶般发出淫蕩的声音,还不经意说出了我的感受。
「舅公,我好舒服」这句话推了舅公一把,但他仍犹豫好一会,才决定赌赌看我的反应。
舅公右手滑过我右肩而下,直接来到温暖的右乳前。
我按住他那只手,将之轻压在乳房上,舅公愣了愣,左手随后也摸向我左胸,我同样压住他的手、让他感受乳房柔软的触感。
「舅公,我还要……」我喃喃着破绽百出的呻吟,舅公却轻而易举就上钩,双手捏住我好久没被人碰的大奶子。
胸部被捏住的那一瞬间,沸腾的情慾彻底爆发了。
我不知道……当下究竟对舅公露出了怎样的神态?只记得,我被那个大我三十多岁的男人吻了。
槟榔的味道与口臭让我想起曾经贴覆在鼻前的睾丸,我张开了嘴,欣然接受它的污染。
好臭好臭的味道在嘴里漫开,那是有着一口血盆黄牙的舅公的口臭。
到底为何对男人给予的气味如此敏感,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思考,单纯因着那股轻盈的快乐变得好简单好舒服。
舅公抓着我的奶,粗鲁地吸舔我朝他伸出的舌头,「啾滋啾滋」的,他恶臭的口水流进我嘴里,逐一取代那被他吸走的唾液。
每当臭味浓郁到开始受不了,我便挤出难过的呻吟,但这反而刺激到舅公,他就像是要把我的口水吸乾似的,不断从被他压到变形的嘴唇间吸出我的唾液。
身体以胸口和嘴巴为重心,变得轻飘飘地又热了起来。
我想要他摸我……不要只是捏住不动,要揉……像以前男友那样爱抚我。
舅公真的好厉害,他知道我想要他摸,大胆地当着奶奶的牌位捏揉我的奶子。
我快疯了,这种不该发生的刺激感令人兴奋过了头,彼此每个动作都使我敏感得犹如初体验,这股感觉持续到舅公吸完为止还没消散。
我瞪见他在后头急忙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体臭变浓了,一定是因为被髒污的三角裤包覆住的老二吧!「噗咚、噗咚、噗咚……」心跳得好快,我无法不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舅公下半身脱到剩一条髒髒的黄色三角裤,老二挺着凸起好粗一截,他就晃着那根阳具绕客厅半圈来到我面前。
空气中充满着某种臭味,不是槟榔汁或舅公的下体,而是我们那混在一起的情投意合的下流体臭。
我向坚挺着的舅公伸出了手,他还没弯身抱我,桌上手机却响起超大声的预设铃声。
舅公迟疑了一下,竟然是无视于向他伸手的我,回头接起电话。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