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陷入自己的思考之中,不能自拔。
讨论会结束之后,章恩泉走到陈永博的身边,热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说:“永博,我很快就得集中精力考研究生了。
以后这个讨论会,只好拜托给你了。
”陈永博淡淡一笑,说:“那我就尽力而为了。
”外面舞会的音乐声已经消失了。
知了还在重复那单调的音符。
夜色深沉宁静。
陈永博叫上了音仪,两人一起往寝室走。
“你觉得恩泉的想法怎幺样?”陈永博问。
“挺有意思,挺大胆的。
他喜欢讲些新鲜而又不可思议的东西。
”音仪说。
她的脑子仍有些紧,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激动中脱离出来。
夜风忽地袭来,她身子一抖。
“你没事吧?”陈永博关切地问。
音仪摇摇头,说:“没事。
”空气里飘来一股芳香,大概来自他们经过着的一棵俗称鸡蛋花的花树。
“你好像读了很多书,也很爱思考,很有想法。
”陈永博又说:“要不你也找了机会,上前面讲一次?”没等音仪回答,他又诚恳地说:“我们还有本杂志,系里批准资助的,等我那天找本给你看看,你也凑篇文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