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越来越近。
当感到自己的膝盖接触到地面时,女孩再次挣扎起来。
雪萌反手握着自己的脚踝,身子渐渐弓了起来。
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在痛苦、疲劳和窒息的摧残下好像已经再也撑不住了,小腹上可爱的腹肌突突地抖着,纤细双臂上的肌肉也在不断地打着颤。
然而女孩还是成功地完成了这个柔术动作,她抓着自己的脚踝把双腿从身后背了过去,整个人反弓成一个环形,双手牢牢地把脚丫抓在胸前。
于是女孩又一次让自己脱离了地面,继续着对自己的绞刑。
在女孩小腹快要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下降的绳子终于停了。
绞索套在在女孩脖子上已经好几分钟,雪萌漂亮的脸蛋儿渐渐发青了,全身也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然而骨节都已经泛白的小手却始终紧紧抓在自己的脚踝上,让女孩始终保持那个完美的环形,不让自己接触到地面。
琳霜可以感觉到生命正在渐渐离开雪萌的身体,明明只要放下双腿就可以结束这诡异而残忍的绞刑,然而她却始终坚定地让自己挂在绞索上任男人鞭打着,任脖子上的绳子榨干自己的每一点生命力。
雪萌的大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谁也不知道已经濒死的女孩是怎样让自己的动作丝毫没有变形,让自己和地面只有咫尺之遥的小腹始终悬在空中。
雪萌已经什幺都看不到听不到了,她微笑着轻轻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鞭打还在继续,然而雪萌却已经渐渐感觉不到了,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谁也不知道女孩每次上台前都已经有了离开这个世界的准备,才能让自己做出如此变态、疯狂而美丽的表演。
「他……真的要绞死我了呢。
」弥留中的女孩痴痴想着,「那幺,就把死掉的小萌送给他吧。
小萌是最乖的……小女奴呢。
」她的表情忽然生动起来,用最后的力气紧了紧握着脚踝的双手,然后失去了意识。
琳霜满脑子乱糟糟的,她不知道怎样的意志才能让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克服自己求生的本能缓慢而残忍地把自己送进死神的怀抱。
看着雪萌已经沉静下来但却仍然保持着环形的娇躯,琳霜忽然觉得舞台上的女孩好美,同时开始担心起来,担心这个平日里漂亮善良的大姐姐。
然而同样担心的还有舞台上的男人。
女孩是他家里领养的孩子,从小就在他的身边哥哥哥哥的叫着。
他20岁那年和家里闹翻,决定自己出来闯出一番事业,刚满15岁的女孩跟了出来,跟在他的身边一起漂泊流离。
那时的男人没有时间来照料少女,反而是女孩在他颓废失意的时候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那年赔了一大笔钱的男人喝多了酒,回到住处后摇晃着疯狂地把少女推倒在床上。
少女没有反抗没有挣扎,流着泪把男人的头抱在还并不丰满的胸口,乖巧地张开了双腿。
男人不顾少女青涩的身体恣意征伐着,少女的泪水打湿了枕头,然而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忍着痛苦扭动纤腰回应着男人粗暴的撞击。
第二天男人醒过来,看到床单上的血迹,看着仍在睡着的面带微笑脸有泪痕的少女,捂住脸落泪了。
他轻轻抱起女孩,把少女的脸搁在自己的胸口,温柔地揉着她的脑袋。
少女有点迷糊地睁开眼睛,小手抚上了男人的脸颊:「为了你我什幺都愿意。
」女孩在男人的身边成了一个助手,也渐渐习惯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摆平男人的困难。
女孩觉得自己已经脏了,她不再让男人上她的床。
男人一如既往对待着女孩,然而敏感的女孩感觉到了男人的疏离和不信任,女孩什幺都没说。
渐渐地女孩学会折磨自己肮脏的身体,也会让男人惩罚自己的淫荡,用各种残忍的方式。
她知道男人虐待的欲望,也愿意去承受那些酷刑。
连她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还是用痛苦洗清内心的罪恶感。
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子。
被好多人玩弄过身体,做出过各种不堪的样子。
甚至痛苦的折磨都能让自己兴奋起来。
男人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成了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已经没人记得他身边那个漂亮的助手,因为曾经品尝过她味道的人都已经不明不白的死掉了。
女孩和男人始终是情侣,然而女孩知道自己始终没有真正走进男人的心。
舞台上的男人扔下鞭子,割掉女孩脖子上的绳子。
女孩闭着眼睛,已经没有了呼吸,男人摸着女孩的手,却发现它们已经僵硬掉,紧紧锁住女孩的脚踝。
男人忽然明白了什幺,面具后面的眼眶湿润了。
他花了很大力气才掰开女孩的手,把女孩横抱起来为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男人嘴唇颤抖着,品尝着女孩花瓣似的唇,把一口一口空气渡进女孩口中。
观众们一片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睁开眼睛,看到男人焦急的眼神,眼睛忽然亮了。
雪萌知道男人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
当她虚弱地把头靠在男人怀里时,全场爆发出了潮水般的鼓掌和欢呼声。
头一次,女孩把头在男人胸口拱了拱,羞涩地笑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