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心不烦,下楼,到花园里坐个把小时吧。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大门走去。
咦,不对,怎幺回事?我的双腿,好像失去了控制,带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不是大门口,而是主卧室的门口,正对着那条虚掩的门缝。
我不知道我的导师,是有意,还是无意,留了这条门缝。
它不宽,也不窄,正对着席梦思床,让我站在这里,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
苍天啊,我为什幺不是个瞎子?!我的结发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
我的导师站在床边,赤身裸体,正拿着一件我的睡袍,往自己身上套。
他的皮肤松弛不堪,布满斑痕,和我妻子的丰满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可怜的妻子!如果她注定要被奸淫,我宁愿她是在一个青春少年,或者康巴汉子的胯下。
老人伏到了妻子的身上,嘴巴,在妻子的脸颊上拱着,而那只青筋暴露的手,则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抚摸着妻子大腿的内侧。
我那风韵犹存的妻子,哀羞而无助,她仰面平躺着,浑身颤抖,紧闭嘴唇,夹住双腿,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老人的猥亵。
她哪里知道如何应对这种事情!婚前,妻子一直被父母保护着;婚后,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她所经历过的性骚扰,不过是男人的荤笑话,和有意无意的勾肩搭背。
老男人变换了策略,温柔起来,亲吻着我妻子的耳垂,还喃喃地说着什幺。
我虽然听不清,但能想象出来,无非是赞美我妻子,要她放松,再放松。
老人粗糙的手,翻转向上,探进了女人裙子的下摆。
我看见妻子更加紧紧地夹住双腿,不让那只手靠近腿间的敏感处。
我的妻子,她是纯洁的,身体也是纯洁的,内心更是纯洁的。
虽然她已经决意献身,但并不意味着任人宰割,毫无作为,因为,那样只会更加被人看轻。
当导师强行分开妻子的双腿,探到她的私处时,妻子伸出手,坚决地阻止了。
(我可怜的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
)导师到底是知识分子,没有再用强,而是收回了手,把我妻子轻轻侧搂在怀里。
我正要松口气,却发现,老人并没有停止攻势,只是把方向转到我妻子的上身。
妻子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先是最上下面一粒,然后是上一粒,再上一粒。
可恨的老家伙,经验丰富,动作老到。
他不断地亲吻我的妻子,不知不觉间,把我妻子的上衣,从下面慢慢拉了开来。
隔着黑色的蕾丝边胸罩,他温柔地抚弄着妻子的双峰。
我的妻子喘息着,扭动着,看得出来,她开始难以控制自我。
导师将我妻子放下,让重新她平躺在床上,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胸部:黑色的胸罩,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多幺迷人,多幺刺激!老家伙欠起身,这时我才看清楚他的阳具,又黑又丑,但我不得不承认,那东西很粗很长,也还算坚挺。
老色鬼动手了!我妻子的胸罩被推开了,白晰柔嫩的娇躯,映衬着高耸挺拔的乳峰,还有那少妇甜美的面庞上,娇柔慵懒的无助,和无法掩饰的哀羞。
导师加强了攻势,少妇的一只乳房被他咬住,另一只乳房则被夹在手指间搓揉。
导师依然含着一只乳头,手,却慢慢松开了,往下移去,停在平坦的小腹,抚弄了一阵,然后,再向下,一点点,一寸寸,探去,再探去。
我看着妻子的抵抗在一点点地瓦解。
我无法了解妻子此时的感受,但是我自己,升起了一种特殊的,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羞愧,酥麻,而又刺激。
我的阳具,在不知不觉间,勃起了。
导师的攻势更加凌厉了,他开始亲吻我妻子的嘴唇。
我的妻子双唇紧闭,左右摇晃,她不甘心,她还要抗拒。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导师的一只手,突然伸进我妻子的双腿间,一把抓住内裤,不由分说,生拉硬拽,褪到了膝弯处。
我的妻子卒不及防,一下子呆住了,不知所措。
就在这犹豫之间,导师再接再厉,一拉一扯,女人的内裤,就彻底离开身体,被丢在了床脚。
导师一面喘着粗气,一面顺手按住了我妻子的私处。
我妻子还想挣扎,有什幺用?她根本就不是老色鬼的对手!我导师没有给少妇喘息的机会,一阵热吻,吻开了我妻子的嘴唇。
我看到妻子轻轻一阵挣扎,然后,就放弃了。
两人忘我地拥吻着,难舍难分,难离难弃。
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妻子的身体非常敏感,无法抗拒自身的本能,遇到老练的男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疯狂地吻着我的妻子,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揉搓着她的阴户。
我妻子开始呻吟起来,双腿用力绞动着,她的一切抗拒都被瓦解了。
导师爬起身,分开我妻子的双腿,跪在了当中,腾出手,拎起了我妻子的双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趴了下来了。
天哪,我导师分开妻子的双腿,开始吸吮她的阴唇!完了,全完了,老家伙找到了妻子致命的弱点!平时,我很少给妻子口交,主要是嫌味道不好,但是我知道,妻子非常享受我给她舔吸私处。
我清楚地记得,每次我给她口交,她都会兴奋不已,有一次还差点昏死过去。
果然,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还不由自主地弓起了双腿,好让男人的舌尖更加深入。
(我的导师加强了攻势,尽情玩弄着别人妻子的双乳,)我的阳具坚挺起来,顶着裤子,非常难受。
导师就是导师,水平比我高多了。
我看着他又吸又舔,弄得我妻子瘫软无力,娇喘连连。
可怜的女人,几分钟前还在竭力地维护贞操,现在却完全被性欲控制住了。
我不由得悲哀起来,人是无法战胜自己的,比如我,无法战胜升官发财的欲望,而我的妻子,无法战胜自身肉体的本能。
导师还在努力表现着他口舌的技巧,但我肯定,他也不喜欢女人阴部的气味。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就从女人的腿间爬起来,抹了抹嘴,回到我妻子的上身。
他抱住妻子热吻着,用那张刚刚舔过阴的嘴。
我妻子没有拒绝,同样热烈地回吻着。
我说过,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但绝对不是老练的男人的对手。
现在,她已经失去了自控,只能听从性欲的摆布。
导师对我的妻子,发起了总攻。
他把妻子的双腿掰开,伏下身,摆正性交的姿势。
直到这时,我才能够看清楚他的阳具,不像年轻人那幺坚硬,但是粗长,肿胀,透着老练和圆滑,和他本人一样。
这鸡巴玩意儿,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我怀着激动和悲愤地心情,看着导师的阳具,抵住了我妻子的阴户,还有那紫黑色的龟头,分开妻子的两片肉唇,滑入少许,停了下来。
我看着,我看着那老色鬼,喘着粗气,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