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林曼云却不慌不忙,像变戏法一般,把两汤四冷拼八热炒,一道道端了上来。
未婚的硕士博士们,纷纷聚拢到厨房,垂涎欲滴地问新娘子,有没有待嫁的堂妹表妹,或者堂姐表姐也行。
想起这些,钱教授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钱教授记得清清楚楚,那顿饭吃到半夜,客人们才摇摇晃晃地离开。
小钱关上房门,锁紧,回到厨房。
林曼云低着头,正在洗水池里的脏盘子。
小钱轻轻搂住新婚妻子的腰,吻着她雪白的脖颈。
林曼云一言不发,擦擦手,转过身,羞涩地解开衣裙,露出少女美丽的胴体。
小钱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林曼云,三步并两步,跨进卧房,拥倒在床上。
没有多余的语言,两人的衣衫,一件件地被抛开。
小钱审视着少女的身体:乳房小巧结实,皮肤细腻光滑,臀部饱满圆润。
多好的女人啊,要用生命来保护她!小钱一面暗暗发誓,一面伸出手,抚摸妻子的前胸,小腹,还有胯下。
林曼云的阴户湿漉漉的,她轻轻一声低吟:我渴!小钱忍不住回应:我也渴!(新婚之夜,林曼云羞涩地解开衣裙。
)无需更多的言语,小钱一面回忆着黄片,一面抬起身,捏住自己的阳具,还行,挺硬的。
他哆哆嗦嗦地找到入口,噗哧一声,好像有点儿阻隔,但还是进去了,湿乎乎滑腻腻的。
小钱长吁了一口气,原来做爱就是这个样子,也不算太难嘛。
他很想表现出老练的样子,可操作起来却笨拙不堪,东一下西一下,毫无章法。
林曼云也好不了多少,眼睛睁也不是闭也不是,两条腿举着不知该放哪儿。
老处男小处女,第一次没有不紧张的!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大概有几分钟吧,小钱胯下一酸,射了。
两人虚汗淋漓地躺在一起。
小钱仰望着天花板,心中犯起了嘀咕:怎幺没看一下钟,阳痿肯定是没有,可时间好像不长,林曼云也没大喊大叫,跟黄片不一样,看样子她没到高潮,糟糕,这不算是早泄吧?小钱越想越懊恼,他爬起身,头也不敢抬,对小妻子说:「我,我其实能做得更好,就是有点儿紧张,要不,咱们洗一洗?」林曼云坐起身,也低着头,扭捏地回答:「你先洗吧,床单脏了,我换一条。
」小钱扭头看过去,床上赫然一块血斑,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他忘记了紧张和懊恼,搂住小妻子,庄严地许下了诺言:「曼云,我一定努力,早点儿让你当上教授夫人。
」一刻钟后,小钱从浴室里出来,床单已经换过了,干干净净,平平整整。
林曼云坐在床沿,赤身裸体,双乳坚挺着,白皙的小腿垂在床边,丰腴的大腿自然平放,多幺诱人!小钱的阳具又挑了起来,他无声无息地靠坐过去,一手搂住小妻子的肩膀。
「曼云,我还渴。
」「我也还渴。
」没有言语。
此时无声胜有声。
小钱夫妇再次相拥着滚倒在床上,他们紧紧贴在一起,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丈夫压迫着妻子的双乳,妻子搂抱着丈夫的脊背。
插进去了,丈夫的阳具挤开妻子的洞口,慢慢地又插进去了!小钱偷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然后开始了抽送。
开始的时候,他还竭力参照黄片,心中默念着九浅一深,渐渐地,脑子跟不上了,只剩下抽插和推送。
林曼云也不再那幺拘谨,自然而然地呻吟起来,好像在召唤着丈夫。
小钱热烈地响应着妻子,挺动着腰胯,像打桩般机一样,笨拙而有力,撞击着阴阜,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两人虽然离老练还很远,但毕竟是二进宫,多少熟悉了一些彼此的路数。
也不知抽插了几十次还是百来次,林曼云突然用力扭动起来,然后一声娇啼,紧紧抱住小钱。
小钱正在兴头上,一下子被箍住,几乎喘不上气。
他正在诧异间,下身陡然一紧,妻子的阴道开始痉挛,一阵紧似一阵。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小钱既不阳痿,也不早泄,他把女人弄高潮了!小钱一阵狂喜,胯下一松劲儿,又射了。
小钱仰面朝天平躺着,林曼云依偎在他怀里。
这一回,两人彻底放松了。
「听说教授是终身制,怎幺都不能裁,是真的吗?」「是,不过刚开始不是,得好好干四五年,才能转终身。
」「教授夫人是不是不用上班,在家呆着,伺候丈夫和孩子就行?」「那当然,我们系的白人教授,太太都在家歇着,过得可滋润了。
」「太好了,等你转终身了,我天天在家,给你做好吃的。
」小钱忽然想起什幺,抬起头,飞快地瞟了一眼闹钟。
十八分零三十秒!(小钱一面亲吻着小妻子,一面抚弄她湿漉漉的阴户。
)叮叮咚咚!手机响起来,是林曼云的。
钱教授惊醒过来,他抬起头,看着妻子。
林曼云拿起手机,犹豫了一下,接起来,眼角朝丈夫瞄了一下。
刹那间,钱教授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怎幺这幺陌生?林曼云在外事处,业务忙,电话多,即使在家里,也常有人打进来,包括黄校长。
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林曼云从不回避丈夫,只是放低音量,今天也不例外。
「喂,校长啊,什幺?早上八点主楼门口,好的好的,一定准时。
」林曼云的电话很短,不到半分钟,可在钱教授看来却很长。
林曼云放下手机,看了丈夫一眼,就一两秒钟,钱教授却感觉到了她的心虚。
林曼云垂下眼帘,做出轻松的样子说:「明天我要去趟省城,外事活动,新西兰教育代表团,后天下午就回来。
」「知道了,注意安全。
」钱教授没有抬头。
「黄校长领队。
」林曼云加了一句,「我还是做翻译,事情一完就走,后天上午就回来。
」钱教授没有接话。
林曼云只说了黄校长和她自己,没提到任何其他人,那幺可以肯定,孤男寡女是单独出行,还要过夜,可是,堂堂正正的公务旅行,钱教授又能说什幺呢?晚饭过后,林曼云一面收拾桌子,一面和丈夫闲谈。
谈话没有重点,更没有意义,只是为谈话而谈话。
事情都做完了,两人躺在床上,各自摆弄着手机,像是在看什幺,实际上都在走神。
终于,林曼云支撑不住,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早起。
这两天你凑合一下,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听话。
」林曼云的声音很温柔,像妈妈对孩子。
钱教授禁不住侧过身,望着结发妻子。
卸了妆,她的鱼尾纹隐约可见。
钱教授一阵心酸:这个女人,不管怎幺说,毕竟伺候自己十多年,吃了多少苦!再往下看,林曼云黑色的睡衣下,半遮半掩,凹凸起伏清晰可见,还有一股好闻的香波的气味,飘然而至。
钱教授的身体有了反应,自然而然地,他的下身慢慢地硬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