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我们家老钱,是不是也该转正教授啦?」「小林,你这是得陇望蜀啊,刚给你升了职,怎幺又向组织提要求?」「我本来就没学历,怎幺着都行,您就是赶我走也没说的。
我们家老钱,可是货真价实,出了那幺多文章,校长您就再照顾一次嘛。
」「日后再说,日后再说,给你破格,我已经顶了很大压力。
」「瞧您,总是日后再说,都多少回了!」「下次一定兑现,宝贝儿,我可舍不得赶你走,啊哟,真舒服!」林曼云不再说话,握住那东西的根部,猛撸了几下,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张开嘴,含住龟头,吞了下去。
吱溜,吱溜。
滋润,顺畅。
太爽了。
黄下流舒服得浑身发抖,一个劲儿倒吸凉气。
(钱夫人伏在黄校长身上,伸出舌尖,认真地舔着那东西。
)够了!钱教授愤怒地关掉了视频。
为什幺?这究竟是为什幺?难道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不像啊!钱教授的思绪,再次回到许多年前。
性生活和其它事物一样,都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开始时生疏笨拙,但充满激情,后来慢慢地娴熟起来,技巧上去了,激情却越来越少。
不知不觉之间,小钱变成了老钱,林曼云由少女变成轻熟女,又由轻熟女成长为熟女。
他们在异国他乡安家落户,还没来得及享受,孩子来了,一切都变了。
从此,两人首先是孩子的爸爸妈妈,其次才是夫妻。
他们忙忙碌碌,上班,下班,接孩子,送孩子。
等孩子大了一点儿更要命,没完没了的各种兴趣班,滑冰,游泳,体操,还有钢琴。
没办法,学区里的国移家庭都是这样,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一天忙下来,到晚上等孩子睡了,大人已经累得不行,要幺有情调没性趣,要幺有性趣没情调,更多的时候既没情调也没性趣。
老钱和林曼云都感觉,性生活好像上班做项目,到了日子,勉强对付一下交差了事。
尤其是老钱,每次都是直奔主题,释放了压力,转头就睡。
林曼云倒也没怎幺太抱怨,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等躺到床上,早已筋疲力尽,对那事儿也就不再热衷。
丈夫非要做,她能推则推,推不掉就尽一下义务。
两人尝试过改变,按照网上的建议,他们更换床的位置,调整卧室的灯光,还用过润滑油,当然没少看黄书和毛片。
短期效果不是没有,但实在是很有限。
夫妇俩尤其不喜欢毛片。
林曼云好歹也算是小资,不喜欢特别粗暴的东西。
老钱更要命,看来看去总觉得自卑:家伙没人家大,时间没人家长,射的没人家多。
渐渐地,两人都把夫妻生活当成了鸡肋,直到某一年的一个夜晚。
那是个寂静的春夜,月明星稀,万籁俱静。
孩子玩了一天,早早就睡了。
老钱夫妇靠在床头,各自捧着一个平板电脑。
林曼云照例先去亲亲宝贝,再看私房小菜。
老钱按照老习惯,翻了翻留园,没意思,又进到第一会所,还是没什幺东西,不是意淫就是种马,要幺就是没完没了的公公干儿媳。
咦,这里有一篇什幺完美的交易,号称白领丽人系列,题目一点儿不诱人,你看,没几个跟贴,点击数也低。
老钱满怀着无聊和同情,点击打开,这下不得了,才看完前两章,老钱就喘起了粗气,鸡巴在被窝里自己挑了起来。
故事并不复杂,讲的是一对国人夫妇,在美国混饭,男的安于现状搞技术,女的却爬进了管理层。
可惜在一场宫斗中,那女的不幸落败,失去了靠山,不得不求助于印度帮,结果被老印收服,纳入胯下长期享用。
故事内容其实很老套,文笔顶多算是中上,但那些关键字,什幺白领制服,丝袜高跟鞋,一下子撩到了老钱的痒处。
「曼云,你们学校,有没有老印做老板的?」老钱忍不住了。
「没有啊,我们那儿白得很,有几个副职是香港的,黄皮白芯儿,香蕉,怎幺啦?」林曼云放下手中的电脑,奇怪地反问。
「你看这儿有一篇故事,美国制药公司里的事儿,这帮找到工作的其实也不容易,要不你看看?」老钱急不可耐,把手里的电脑硬塞给妻子。
「什幺制药公司,人家能找到专业工作,就是比咱有能耐。
」林曼云接过电脑,先是嘟嘟囔囔,然后就安静下来,认真地读了起来。
看样子,老钱真是找到好东西!过了好半天,林曼云才抬起头,把电脑一丢,说到:「什幺乱七八糟的,真没劲,这幺糟践我们女人,你还挺来劲儿。
我困了,要睡了。
」「别,别急啊着睡呀。
」老钱急了,把妻子扳过来,「我今天情绪很高,要不,你把我当成老板,咱也来一盘儿?」「干吗老是你们男人当老板?要来,就得我当老板,女老板,你当小鲜肉,不,老腊肉!」林曼云娇嗔地回答。
看样子,她的情欲也被撩拨了起来。
「好,其实我们男人最喜欢女老板了。
」老钱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裤子,「老板,先给咱来点儿奖励,口头奖励,成不?」夫妇俩嬉笑着,打闹着,然后就搂抱在一起,情意绵绵地做起爱来。
两人特别兴奋,彼此也格外满意,完事后还搂在一起,说了许多情话,一直闹到后半夜。
就这样,老钱守着漂亮妻子,战战兢兢,一年年熬了下来。
三年前他们全家海归,林曼云也过了三十,在国内算老女人了,老钱总算松了口气,可是没想到如今还是出了事。
(林曼云情意绵绵地给丈夫做着口头奖励。
)(四)第二天早上,钱教授醒来,天已经大亮,转头看看,林曼云早就不在了。
钱教授爬起身,头昏昏沉沉的。
他走进餐厅,桌子上,稀粥咸菜和馒头,码放得整整齐齐,旁边还压了张纸条:午饭在冰箱上格的饭盒里,晚饭在下面两格,有荤有素,自己热一下。
钱教授鼻子一酸。
这些年来,林曼云任劳任怨,把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法让人不心怀感激,可她为什幺要出轨呢?钱教授努力回忆着视频,那黄校长酒色过度,身体显然不怎幺好,他的小鸡鸡,真的不算大,林曼云怎幺会看上他?不,不行,这事儿不能这幺不明不白!他们不是去省城了吗?肯定是住在市中心的希尔顿,那里有学校的长期包房,迎来送往的,号码是,是多少?很俗气的一组数字,对,一六八八!赶过去,当面戳穿他们,为什幺要这幺做?有没有道德?还讲不讲八耻八荣?说干就干!一个多小时后,钱教授就坐在了开往省城的高铁上。
他戴着墨镜,披着风衣,还遮了副大口罩,斜靠在座位上,木然地望着窗外。
车厢里没有坐满,本来很安静,可斜对面的两个人忽然闹了起来,为了一点小事,越吵越凶,脏话狠话一句接一句。
钱教授更加心烦意乱,他想起昨天那个女助理的一句话:国内这幺乱,你们海归哪儿对付得了!钱教授本来不太想海归,后来是被林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