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伏在胸前的阿雪,也是额头渗着细汗,感觉这车程时间,被相对地拉长了很多。
过没多久,发现胸前的阿雪,胸口喘气的起伏变大了,脸上也热出了红晕,连忙问她:「你还好吗?累了就趴我胸口歇会儿。
」担心她太久没出门,不适应这种紧迫的生活感。
轻摇了下头「没事的,就是热了点,你的胸口借我。
」笑笑地说完,便低额靠在我胸口。
在阿雪间断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时而紧握的拳头抵住我胸口中,地铁终于到站了。
在门口的我,马上就踏出车门,顺便带着拉了我手的阿雪出来。
阿雪松一口气似的,晃了下扶住我,低下头深深地调整着呼吸。
将她额前发丝往耳际上顺去,牵着她便慢慢走到一边,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休息。
等到站的地铁车辆,又载满了开走,等候区人潮已退,空荡无人时,她才抬头委屈地抓着我说道:「刚刚有人从背后摸我,一直摸个不停,手还伸进裙子里了。
」眼睛泛红地说道。
阿雪出门前,换下前一夜未换的衣物。
套了件驼色的宽领七分袖连身膝上裙,一色黑长发未系地自然飘荡,亮红唇蜜抹在丰润嘴唇上,搭着平粗眉和成熟的目光,在外偶显紧张严肃的神情,让她看起来端庄美丽而不易亲近。
看着看着,想着昨天拿着锅铲那份亲切家常,到底是怎幺来的呀?只是,现在这份端庄却因双眼含泪,而倍显楚楚可怜。
「我的衣服薄,很容易就能隔着衣服摸到里面,刚刚差一点就叫出来了。
」羞耻渐红的脸。
把她拥在怀里「没事,没事,下次咱们不搭地铁了,搭出租车也行。
」我轻声安慰道。
即使在床笫间,可以毫不介意我的种种放荡言行。
但是面对陌生人的无礼冒犯,她还是本能地排斥。
「别怕,看你难过,我都要心疼死了。
」「下次记得要跟我讲,别一个人忍着。
」我又道。
「还下次呀,就是怕你生气闹起来才不说的。
想着摸几把也就算了,谁知越来越…」脸颊红透说道。
的确是挺生气的「有看长什幺样子吗?我们去警局调录像,看能不能抓到人。
」抓到还不阉了。
「没有,贴得很近,我又转不了头。
车门一开人潮就乱了,根本不知道是谁?」她叹道。
「没事,我好多了。
你不要太担心,也彆气了。
」看着我皱起的眉心,她帮我揉了下说道。
「就是…」「我内裤都湿透了,想找地方换一下。
」嘴巴贴近了我耳朵,面红耳赤地轻声咬道。
车站内,女厕外。
两手提着提袋,因为车次轮替,人潮来去,现在刚好处于人潮低谷,我很轻松地站在厕所外等。
阿雪的声音『小申,小申。
』听见阿雪在厕所内喊了我几声,左右看了下刚好没人,便蹑手蹑脚走进去。
「什幺事?」我怕有人进来,赶紧问道。
「我拿错袋子了,这里面装的不是我的衣服。
」隔着门,阿雪小声地喊道。
「开门,我把衣服给你。
」紧张地拎起几个袋子,准备递给她。
就在门打开的同时『叩,叩,叩。
』厕所入口转角传来了跟鞋的声音。
一紧张,说都来不及说,直接钻进了刚开的门中,反手便推回上锁。
『……』摀着阿雪的嘴,手指笔了笔门外,嘴巴无声地说了『有人』二字。
厕所内只剩跟鞋走动的脚步声音,我连喘气都不敢喘太大声。
过了会,脚步声在流水声止后,渐渐地远地。
「呼。
」喘了口气,才得空看向阿雪,她也是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不好意思,刚那人忽然进来,我不是故意的。
」公共场所,还是觉得行为有些出格。
听着我略显正经的声音「没事,我们都什幺关系了。
」阿雪反倒是安抚似的调侃起我。
看她没放在心上,才放心的仔细看了下环境。
四周空间不大,除了坐式马桶外,剩余空间,差不多也就只能站两个人。
阿雪就坐在马桶盖上,只穿着白色蕾丝内衣裤,难怪要喊我进来,连身裙都脱了。
「刚刚进来才发现,裙后屁股的位置,有一团…髒东西。
所以才叫你进来。
」她愧疚地道。
翻看起她挂在壁上挂勾的衣服,很明显就发现那一团『精液』,我颇恼火。
「这家伙倒也有趣,这不长的时间,摸一摸都能射得出来,不是有病就是想像力丰富。
」气极反笑道。
阿雪抓着我的手「所以才喊你进来,这衣服我是怎幺也不想穿了。
」厌恶地看了遗留物一眼。
这时,门外又传进了渐近的对话声。
两人马上停止对话。
两女声「人真多呀,挤死我了。
」「急死了,还好厕所没人。
」对边的厕所,响起了两声锁门声。
随着水落声『滴哒』响起,无法对话的两人只能互望。
想起刚刚阿雪说的『内裤都湿透了』忍不住,好奇地朝下望了去。
只见阿雪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似乎因为空调,雪白裸露的肌肤略为颤抖。
穿着内衣裤,双手抱胸,上胸略挤出罩外,嫩白大腿合拢夹紧,穿着白色系带尖头跟鞋的脚,为了平衡脚后跟高度带来的不稳,由膝盖到脚向外逐渐张开,看着很是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而且眼神随着我打量的位置移动,知道我在想什幺似的,脸颊又渐红了起来。
伸手掐了我腰间肉一下,眼睛凌厉地狠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警告我别轻举妄动。
仗着无法说话的劣势,或者说是优势。
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锁骨下细嫩肌肤,嘴角泛出灿笑。
她连下唇都咬着了,看来是对我的挑衅极度不满。
一下双手十指狠抓我两侧腰肉。
『……』叫不出声的我,只好张嘴无声呐喊,那感觉太酸爽了。
狗急跳墙,就在痒痛交杂中,不甘势示地弯下腰,舔了她一口,从下巴…到额头。
被舔傻的阿雪,都忘了还在厕所『啪』一声,一巴掌就拍在我胸口。
「什幺声音?」对面隔间传来。
「不知道,我以为是你?」另一间隔间传来。
「不好意思,我打蚊子呢。
」阿雪急中生智道。
一边隔着衣服掐着我的乳头,以示惩罚及不满。
「哦,空调也有蚊子?这蚊子不怕冷吧?」打了两声哈哈说道,便重归寂静。
两手还掐着我的乳头左右旋转着,我皱着眉手合十,紧咬着嘴唇,哀求似地望着她。
看我欲哭无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