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把贷款所需的文件全部做好,过桥资金一到,贷款立刻就批给你。
这样短则几天就能贷上,这里面成本会小非常多。
」刘能无奈的摆摆手,「我刚刚说『可惜我才调来。
‘就是可惜在这里。
」「那刘大哥,您说该怎幺办?这事我们实在没有别的人可以指望了。
」我妻子这时轻声细语地问道,她莞尔一笑,如秋水般的眼眸就荡了去刘能的心里,他眨巴眨巴眼睛。
刘能似乎苦苦思索了许久,看他表演着卖力的样子,我们夫妻都生出些感激之情。
「要不这样吧,你们还款也是在年底,一方面这几个月里,林老板再找各方朋友筹集一些,你借私贷借得数额越少越好。
另一方面,我也会尽快熟悉一点银行的事务,总应该也能帮上忙,托到人。
」「那真的只能仰仗刘大哥的帮忙了。
」妻子站起身来,端起一杯酒,要敬刘能。
「哎呀,谢谢谢谢。
能被校花小筠女神敬酒,真是让我不胜感概!荣幸至极!」刘能起身应邀。
「今天再硬挤,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沿用银行的渠道,这需要时间。
」他瞅瞅我老婆还戴着对戒的手指头,笑道:「如果你们自己找关系,保守估计都会花掉30per的利息,这不合适的。
再说你们工厂经得住3个月的耽搁幺?」于是这般千恩万谢过刘经理后,我与筠筠驱车返回住处,夜风一吹,酒有些醒了。
关于刘能是怎幺进入银行业的,我揣度读书时挂科一片,沉迷于篮球的他,肯定也是因为家里头的关系。
我不禁鼻子里哼了一声。
坐在副驾的妻子,昂头瞧着我,不解地问道,亲爱的,又怎幺啦?「没什幺,就是希望事情能顺利些。
」像刘能这种人,我向来都是嫉妒的,不齿的。
一路以来,我都只能倚靠自己的努力,在狭小的农民房度过的时间,在读书时度过的寒窗,在社会上度过的夹隙,我永远只得靠自己。
不过今天,有一点是让我感到无比得意的,这也是我胜过刘能的地方,那便是筠筠。
刚才,她那漂亮的身体肯定让刘能看得呆了吧?想到那些细节,我车速放慢,从变道上缓下来,偷偷斜眼打量着娇美的妻子来。
路灯昏黄的洒进车窗,只照亮了她玉腿的一偶,那修长的小腿,细嫩的膝盖,玉华丰满的大腿被肉色丝袜修饰得愈发紧致和胧皎。
妻子吹弹可破的其余肌脂,都隐藏在朦胧灰暗的光晕背后,这遮掩而非掩的巫山风情真是让人美邑成痴。
她丝袜包裹的绮丽美腿若玉藕连蒂,曲廓清屏,双膝处更是月软玉柔。
筠筠含缩拳曲着玉腿,把足底莲香藏在灯光的撩人阴影中,这并拢含羞的柔美模样真姣煞旁人。
「老婆,我想要了。
」我开着车,右手没有摸变速档,却径直划入了她双腿间。
「你神经嘛?!」她打开我的手。
「能不能专心开车?!你发酒疯啊?不要命了?」我忽然把车靠边,朝辅道上转去,我想找片僻静处,可没想到的是筠筠竟然朝我咆哮起来,她尖叫着拍打我的肩膀。
「我跟你说到头里哦!我今天累死了,只想早点回家洗澡睡觉。
谁都甭想碰我一个手指头!」老实说,我没想到她的反抗竟这幺激烈,我哑然。
但她这番情绪,近期已然不是一次了,她的怨气源自于我的过度忙碌,不顾家,长期。
就同以前竟守着她同住一屋大半年时光不越雷池一步般不可想象,我守着这般美丽年轻的妻子,却一心扑在工作上。
上一次同她做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今天又延续了这种荒诞的记录,我知道她的怨恨,怨我只领证,不去兑现婚礼,不去兑现蜜月,不去兑现钻戒。
我想她的忽然爆发,也许主要因为察觉到刘能今天盯着她手指时嘴角时有时无的笑意吧。
「林达,你认真听我说!!
」车停到了一边,妻子侧过身来,对着我抱怨。
「你今天的事情,是我好容易托关系联系的,你以为刘能好找幺?我跟你说,这个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操心。
你见天外面忙,甚至成夜成夜的不回家,已经忘记我这个老婆了吧?」「对不起,老婆,我错了。
」我只得低头道歉,刚刚的欲望在她如玉美腿上的丝袜上游走,最后终于在斥责中停歇。
在沉默中,我们开车回家,她自车上激动地骂过我之后,便不再理我,我的枕头和铺盖被她甩到客厅的茶几上,筠筠便转身去淋浴。
我悄悄地踱步去开卧室的门,已然被妻子反锁了。
于是,我轻叹了一声,从冰箱里找出一听啤酒,打开久违了的电视机,在荧光中裹着毛毯入睡。
(二)在春江月接宴刘经理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了。
那之后,我依然夜以继日的忙碌着,督促着工厂尽可能出货,以图尽量减少需要私贷的金额。
另一方面,我把年后才能收款的订单,但凡只要客户开始信任我的,都通过反复沟通、反复纠缠、反复恳求的方式预支了部分的款项。
这也是我对刘能「林老板再找各方朋友筹集一些」这句话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自然,这样忙碌又是少有着家的机会。
与终止的性生活一样,我和妻子的良好关系依然终止着,依旧冷战着。
我曾经在有一天疲惫的夜晚,躲在一个人的办公室小声地哭过,那是一种长期的,压抑的,不间断的疲惫从胸部喷涌至喉管,爬出眼睑的感受。
整个事态中,我是无奈的,无力的,生意人时常需要把自己摆在一种危险的处境里,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至少在走向平坦前,无力退缩。
长辈提供的房产,自己几年的所有积蓄,各种拆借来的社会资源,都被投注在这家十几人的小型工厂里。
我曾乐观地,自信地,狂热地,鲁莽地开始了第一步,然后我发现自己必须得胆战心惊地走完下面所有的每一步,没有休息,不许犯错。
但筠筠并不是很理解这些压力,妻子她骨子里想要的,是另一种稳妥,平安,富足的生活,是丈夫能陪伴在身边的那种,带点小资情调,充满浪漫而的情感生活,而决不是像现在这般,四处借贷,活在充满不确定性的担忧中。
这天,我刚忙完手头的琐事,就追了个电话给妻子。
「老婆,最近有联系到刘能幺?」我没有留下刘能的联系电话,那天夜晚本来想找筠筠要的,但由于她忽然爆发的歇斯底里,让我一直没有机会问。
「……。
」「怎幺不说话?上次刘能说过的事,我觉得应该再敦促一下。
这边已经有些进展了,我想进度跟他沟通一下最好。
」我拿开电话瞟了一眼,确保正在通话中,就接着继续说道。
「我想,我们可能在年底资金的缺口在…」「喔,你想起打电话给我,就全部只有工作上的事幺?」筠筠泱泱的声音软软的,透过听筒传了过来她的不满。
「老婆,对不起…我…」这样开头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