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全力开动了,做好心理准备好好享受吧!」足尖的舞蹈先是微微顿了一下,像是让我用理智好好品味一下疯狂前最后的平静。
然后随着小葵的一声令下,旋即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
不只是脚趾,整个前脚掌也带着温热捻下,脚掌两侧微微高出一点的小肉丘紧紧包裹着我的左右两侧,把我埋进中间下陷的柔软足肉之中,然后前前后后的快速摩擦起来,像是踩着一条抹布用力擦去地板上的污渍一样。
「啊啊……!!
不……不行!要射出来了!」「即使知道之后会有怎样的惩罚等着你,大哥哥果然还是敌不过这样的美脚玩弄呢。
好吧,射出来吧,我会在这里好好观赏的~~」「啊啊啊啊啊……!!
」下体的炙热再也不受控制,滚烫的白浆从输精管中被猛然挤压而出,喷射在女人的脚掌上。
女人的嘴角微微挑起,娇声嘲笑着。
美脚的动作不复方才的激烈,速度放缓下来,变成介于爱抚和折磨之间的微妙碾压,把我射出到她脚底的精液也涂抹开来,和她甘甜的爱液混合到一起。
被包裹在耻辱中的快感让我的视线开始失焦,柔软足肉的挤压把本应到来的抽搐紧固成无力的微颤。
「被女人当成玩具一样踩在脚下悲惨地射精,大哥哥也是没救了呢。
」小葵笑着叹了口气,「但是没时间给你享受余韵了哦,接下来……就是你期待已久的惩罚环节了!」脸颊两侧随即被一阵重压紧固,女人把我的头紧紧固定在自己的脚趾缝中,脚掌也同时向下发力,不可思议的重压让我几乎以为自己陷进了地面之中。
疼痛从地板渗透进后背,肺里的空气却被一下挤了出去。
「喂……等等……妳要做什么……」「当然是对大哥哥处刑了。
我想想……脖子被扭断的话应该只会疼一瞬间吧,但要是控制不好力道的话,说不定大哥哥的脑袋会被脚趾夹爆呢?但不管怎么样,在漂亮大姐姐的脚下献出性命,大哥哥也是赚到了。
」「住、住手……」被支配在女人玉足下的恐惧和无力感让我的声音甚至带着卑微的请求,但葵略带嘲弄的笑声却让我明白了,自己并没有获救的可能。
紧压双耳的玉趾猛然发力,两道柔软的肉墙排山倒海地挤压过来。
没有喊叫的机会,一眨眼的功夫,脚趾缝间的足肉牢房便吞没了我。
无法抗拒的扭转力,古怪的断裂声,世界浸泡在她趾缝间的馨香里,沉入黑暗。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感觉比第一次还要糟糕一百倍。
湿乎乎的温热触感包裹着我的全身,方才的淫毒依旧通过毛孔不断钻进我的身。
而视线所及之处,依旧是小葵的黑色丝袜编制的屈辱牢笼。
天旋地转的恶心感填满我的身体,像是脑袋被人一把扭了下来,又用胶水随便粘了回去。
喉头一阵火辣,我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几道银丝无力地挂在嘴角。
「拜托,射精倒也算了。
不要把人家的袜子当呕吐袋好吗?」小葵不满地说,但言语间又带着一丝愉悦。
「小、小葵……不要……不要再……」「不行。
」带来绝望的被支配感的巨大玉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我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只能在弥漫着脚汗酸甜气息的丝袜里,在女人脚掌的重压和包裹中又一次吐出精液。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在那只残忍的脚下化作一滩血肉。
「这才只是开胃菜呢,可别这么快就坏掉哦。
」别这么快坏掉……我不甘心的意识到,这是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到的事。
无止无尽的折磨开始了,女人的双足和美腿描绘出无法逃脱的快感地狱,在熊熊燃烧的快感之火下,飘荡着死亡和绝望的浓密黑雾。
在她的脚趾间……在她的脚掌下……在她的脚跟碾压下……在她渐渐锁死闭合的膝窝里……被踩踏……被玩弄……被窒息……被嘲笑着吐出屈辱的白浊……「想要休息了吗?可惜大哥哥没有这个权利。
嘛……二十秒左右还是可以的啦。
」在那象征着绝对支配的玉足面前一次次证明自己的无力后,被小葵扔进虚假却又真实的死亡之中。
一次……一次……又一次……「嗯?大哥哥你哭了?这算是喜极而泣的性福泪水吗?哈哈……鼻子都哭红了呢,不过鼻涕可别弄到我的袜子上哦,太恶心了。
哇~~刚叫你别弄上去,又想被大姐姐踩死吗?」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想必是眼泪已经和满脸的粘液混在了一起。
这屈辱的处刑到底重复了多少次?十次?一百次?一千次?我不知道,从中途开始我就已经放弃了计算……勉力维持的理智只会使这场刑罚显得更加残酷。
屈辱,恐惧,绝望……混杂在那些爱液和精液和脚汗搅拌而成的液体被涂满全身,但很快,我连这些都感觉不到了,全部的意识化作为唯一的欲望……对终结的渴望。
胜负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哪怕不是从这地狱中逃出去,哪怕是死在这只玉足的脚下,只要能让这令人疯狂的折磨停止,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但面对我呜咽着的请求,小葵回应的只有更淫靡的处罚。
「呜……」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醒来,脑子一片麻木,眼前的景色依然是那片黑色。
「大哥哥,明白实力的差距了吧?」脑海里那种雾蒙蒙的不适感被小葵的话语吹散了一些。
岂止是明白,这差距所带来的恐怖已经深深刻进了我的骨髓里。
在认真起来的小葵面前,我只是衣服上随随便便就被拍去的尘土罢了。
如果这是她的「认真」的话,那她的「全力」究竟会强大到什么程度?我没有说话,颤颤巍巍地点了下头。
「嗯,明白了就好。
」小葵话语中的愉悦收敛了几分,多了一丝平静和认真,「那伤害樱姐姐的事,你好好反省了吗?」我犹豫了片刻才理解了小葵的意思。
「妳……妳愿意……放过我吗?」我半信半疑地问道。
「现在是我在问你话,好好反省了吗?」说实话,我已经快把和樱的对决忘到脑后了,更不要说反省什么的。
在一次次品尝死亡味道又苏醒之后,那一切都仿佛是发生在一百年前的事情,几乎像是老得掉页的故事。
但小葵此刻的问话,却是在这漫长的黑暗之后的一丝曙光,是我绝不能松手的救命稻草。
「反、反省了!真的!」我用已经扭曲的声线喊道。
等待小葵回话的片刻被紧张的沉默拉得异常漫长。
片刻过后,打破这沉默的是我脚下一片粘液被撕扯开的摩擦声,我用力扭动身子,向脚下的方向望去,刚才被紧紧封死的长筒袜袜口敞开了一道口子,微弱的白光在黑幕上刺出一个小洞。
这一丝白色,此刻不会有比它更美的东西。
小葵什么也没说,但我一刻也不可能再等下去了,想也没想,我马上手脚并用地向袜口的方向爬过去,开始穿越这条蜿蜒曲折的漆黑隧道。
因为我是头朝袜尖,脚对袜口的姿势,在狭小的空间里调不开身,右手又用不上力,便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用左臂的手肘顶着身下一点一点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