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绝对算不上是一种功夫。
不过这却比大部分的武功更加致命。
未经人事的少年并不知道,他身体里正在熊熊燃烧的那种欲望到底是什么,但是他也无暇去顾及这些了。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感受着耳中的温暖,他的思绪也在慢慢的融化,消失。
女人扶着少年脸的那一只手的小拇指与无名指渐渐的挪到了少年的嘴旁,撬开了他毫不设防的嘴唇和牙齿,彷佛知道这少年已经不会反抗了一般,把两只手指伸到了他的嘴巴里开始挑逗,玩弄着他的舌头。
而另一只在他胸上的手也不再是轻柔地抚摸,而是时不时的隔着衣服在揉捏,挤压着少年的乳头。
「嘻嘻,真是乖巧呢,如果好好打扮打扮的话肯定会非常受欢迎的吧…」不知什么时候,那女人的舌头已经离开了少年的耳中,手也从他的身上放下,自顾自的坐到了少年的对面,捡起了一块桂花糕开始吃了起来。
那少年仍然是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神情沉迷且空洞,嘴巴微张,口水毫无控制的从嘴角滑落,留下水迹,完全没有听到女人的话语。
不过很快那晶莹的滑痕便中断了,是那女人的手。
她微微站起,斜着伸出身子,用探出去的手轻轻的刮去他嘴边的口水。
倘若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仍然清醒的男人的话,此刻他所能欣赏到的乍泻春光却是可以羡煞旁人了。
一双温软的巨乳垂在因为伸出身子所以大开的衣领之间,彷佛两轮明月,乳头彷佛像紫葡萄一样,让人看到之后,总想要把它吃到嘴里才罢休。
不过那白衣少年却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他仍然像是丢了魂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
女人把她咬了一口的桂花糕轻柔的塞到了他张开的嘴里,桂花糕上面还残留着不少的胭脂。
她的食指缓缓把桂花糕完全的推了进去,接着指腹抚摸着他的脸庞,滑到了下巴处,稍稍一勾,少年的嘴巴也随之闭上了。
少年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之时,那桂花糕也连着一同下了肚去。
不消一会,少年似乎回过了神来,双目中渐渐又回复了光彩。
但是他眉头紧皱,似乎在试图思考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自己的思绪很快又被那略带沙哑但是性感依旧的声音给牵引了过去,开始模煳了起来。
「这位少侠,还望原谅奴家的无礼。
奴家只不过是看少侠满面愁思,又孤身一人在这酒楼之上,便心生爱怜,想要让小公子笑起来,毕竟…那么漂亮的脸蛋,愁起来可就不好看了呀…哈哈,若有无礼之处,还望小公子莫要怪罪呀」那女人脸上露出些许忧虑,彷佛担心那少年会怪罪于她,但是声音却又不急不慢的,彷佛根本不在意他会怎么答复。
那少年也全然没有在在乎她说过的话的内容,不过听到那女人笑了一笑,他也赶忙略微呆滞的笑了几声。
「公子若是有什么苦恼,就应该告诉奴家…毕竟烦恼的事情,都是说出来了才会好受一些的,你说对不对?」见到少年没有答复,那女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双目柔柔地注视着少年的眼睛,不知怎的,少年不由自主的也只能死死盯着那女人的双眼。
记住听到女人的吩咐,少年这才开了口,「在下是来长京城调查…淫…吃人妖妇的事情的,不过这已经过了许多天了,却还依然没有任何头绪…」少年刚刚说到淫字的时候顿了顿,眉头微皱,但是很快舒展了开来,而接下来的内容也是行云流水一般的说了出来。
女人似乎并没有在意那细微的停顿和改词,不过嘴角却是微微的翘了起来,那。
「公子若是想找个吃人妖妇,奴家倒是知道一个去处,公子应该跟着奴家去见见她,不是吗?」她的目光依旧柔和,但眼中微微亮起的紫色光华却显得格外的诡异和魅惑,她的目光也依旧锁定在少年的双眼上,而少年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似乎也染上了些许的这种紫色。
「…可是我师傅说过…不能跟着…陌生人…别人乱走…」这种浅显的道理,在他的嘴里竟然是这么难说出,仅仅是产生出与那女人吩咐相左的想法就已经变得十分困难了,更别说开口说出来,而拒绝,只要盯着那女人的眼睛,那就已经变成不可能了。
「呵呵,想不到公子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师傅的教导了,别人都称呼奴家为红儿,现在你知道我叫什么了,公子也应该告诉红儿你的名字吧。
」看到自己上一个提议被拒绝,那女人却也并没有惊讶,嘴角的笑意反而是更加浓了,而她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的温柔,更加的让人只想要沉沦进去,她双目的紫光也愈发的耀眼了。
「叶…叶…叶凌龙」一开始还稍微带着一些停顿,不过到后面少年却很流畅的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然后便闭了嘴,不过可以看出,叶凌龙此刻已经彻底被那发光的眸子给吸引进去,丝毫没有抵抗了。
「嘻嘻,凌龙,凌龙,真是个好名字呢,跟奴家来吧,奴家这就带你去见见这个吃人妖妇,」说罢,那女人竟然就这样在大庭广众里,把自己腰间的那缕红绸从红袍上抽了出来,衣服失去了腰带的约束,就这样在空中散开。
热闹的酒楼中,大多数酒客自然已经见惯了喝太多而发酒疯是怎样一番场景,不过这般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身体的一大半裸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中,这酒楼里的酒客也是第一次见。
似乎是在享受着别人的视奸,红儿媚笑着抬起了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但是很快又低下头去,灵巧的把绸缎系在了叶凌龙的手上,手中抓着红绸的另一端,心底彷佛知晓他一定会跟过来似的,就这样从酒楼窗户中飞了出去。
记住而叶凌龙眼中仍然染着紫光,听到红儿的吩咐,又感到手中一股拉力,竟然丝毫没有反抗,就这样乖巧的运起轻功跟了出去,只留下一屋子诧异的酒客们。
倘若天山派的万里清风天凌云在此处的话,也一定会赞许那女子的轻功。
如果说天凌云轻功施展开来如同清风拂面,空灵而又飘淼,可在人不经意之间就以飘出数丈,那么这女子就好似那清风里的一缕丝绸,随意且不可琢磨,你刚刚接近她,她又飞到别处去了。
叶凌龙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他努力催动真气,试图追上他前面那个女子,不过每每稍微接近,那红影又飘到更前面去了。
虽说如此,但是其实叶凌龙在轻功上的造诣甚至是可以追上名家大派中比他大出一两个辈分的人的,所以两人虽然是在人流中穿行,却是丝毫没有被阻拦,时而从川流中跃出,踏在街边小贩的招牌上飞出半丈,时而没入人流,在人与人构成的缝隙中闪转腾挪。
是就这样被红绸牵引着,叶凌龙不远不近的跟在红儿后面。
二人来到一栋奢华的高楼面前,大门敞开着,周围停着许多装饰华丽的马车。
红儿熟门熟路的就这样衣服半开着走了进去,而叶凌龙也只好木衲衲的跟上。
穿过莺莺燕燕,二人来到二楼的一扇门外。
倘若是叶凌龙的任何一名师兄在场的话,必然会认出此处竟然是一处春楼,楼下的女孩们穿的暴露下流,而男人们却是都是或多说少的面带淫笑,周围围绕着一个两个女孩。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春楼老板对贫乳的女孩也有爱好,这间娼寮中的一部分少女,用丁香乳来形容都已经算是夸大其词了,虽然一个个都楚楚可人,笑得千娇百媚,不过唯独这胸部却是会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