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小手来跟小桐真打招呼惹!
「你变态!」
噗痾……!
不过是来个敦亲睦邻,也不用揍我吧……
「你们感情真好耶──」
肉饼脸闭嘴喇……!
「就是嘛!妳最好给我……噫呀!」
砰!
接连跟小桐真sy h又揍我两拳的伊朵,总算是在把我打到鼻青脸肿
后察觉出我的用心,然后又带着满脸歉意凑过来给我呼呼……这女人真是……呜
呜呜……
从矮子丕平的反应来看,她好像不是很在意玛莉露她们的死活。于是我也假
装成贪图美色之辈,省得让这个道德低落的矮子起疑。
总之先确保玛莉露等人,再看看事情该怎么解决吧。
深夜,巴黎北方的维莱尔领地迎来一批不速之客。他们犹如无月之夜的化身
,悄然吞没负责半夜执勤的领地巡守队,自在穿梭于农地与森林间,从四面八方
朝向领地正中央的堡垒伸出细长的魔爪。在每两个小时回报一次的巡守队被发现
曝尸荒野以前,无数隻黑爪已聚集到亲兵镇守的堡垒,以沸腾的敌意袭向昏昏欲
睡的守卫。
「喂,妳们是哪一队的……呜!」
爪子最前端的是一身肌肉不输给男性的健壮女兵,她们手持染血的战斧,脸
部被画有部队图腾的白布遮蔽住,富有雌性韵味的巨大乳房赤裸裸地随着步伐震
动。当出声叫住她们的守卫迟钝地将这副模样与女性魔物使划上等号,原魔物使
们──如今是完全以战斧作战的女性掷斧兵队,已抄起傢伙往两名守卫噼砍过去。
结实的肌肉将灌注杀意的力量推击出去,战斧砍入守卫的粗颈后并未卡住,
而是豪爽地使之身首异处。鲜血泼洒在另一名守卫脸上,他还搞不清楚现在是什
么情况,疲倦的双眼也没紧盯斩杀同伴的利器,反而落在斩首者那身贲张粗犷的
肌肉上,还有那似乎是在击杀对手后才勐然挺立的粗大乳头──视野随着削入脖
子的利斧胡乱弹跃之际,这名守卫就带着女兵乳头的记忆告别了世界。
「敌……敌袭啊啊啊!」
靠着城牆打瞌睡的亲兵们急忙就战斗位置,当他们看见城牆下密密麻麻的人
影,还没甦醒的战意整个瓦解了。
「咯呃!」
「呜!」
「呃啊啊……!」
本该是无聊到只有薪水可取的夜间勤务,谁会料想得到一觉醒来就被大军包
围?火光可见之处随便数都有快千人的敌兵,与之相对的亲兵众只有百人不到啊
……绝望的弓手们鬆懈下来的几秒钟内,相继被城牆下的掷斧兵歼灭。
兵营传出的嘈杂声比传令兵更快抵达侯爵所在的寝室。倒在裸体女僕堆中呼
呼大睡的维莱尔侯爵没被惊醒,倒是伏在他身上、湿冷飘臭的肉穴还与萎缩的阳
具相依偎的希洁?梅耶悄悄爬起身。她看了眼侯爵大人的千金──和父亲一样脱
光衣服的玛西尔就睡在旁边──迅速清醒的脑海浮现出对此人的怜悯与痛恨。她
从不会惊醒两位主子的方向快速下床,披上沾有女性体液气味的披巾,以近乎全
裸的姿态前往门外。
到了能眺望兵营与城门口的窗户前,那双慵懒细长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
维莱尔领地位在巴黎最安全的地方之一,更别说巴黎外头还有重兵守备的法
法兰西隘口──所以攻击是从内部来的!
是国王陛下的桑莫军?还是那位大人的法兰克军?法法儿大人那边的疏通失
败了吗?还是前线的努力根本没被那位大人看在眼裡?
不管怎样,都是最坏的情况啊!
「希洁啊,衣服都没穿,半夜跑出来是做什么呀……?」
即使放轻了动作,希洁从侯爵大人身上爬起来时还是弄醒了对方。对她那副
慌张模样深感兴趣的侯爵没有直接触摸她,而是等到她下了床、离开寝室,才垂
着缓缓充血的肉棒步出门,准备和女儿最信赖的副手来场浪漫的深夜幽会。
希洁儘管明知侯爵大人在身后,眼睛却离不开混乱的城门,狼狈的脑袋正绞
尽所有脑汁寻思解答。当侯爵充满肥肉的身体从后头扣住她,勃起完成的肉棒滋
噜噜地滑进她那还留有残精的肉穴中,思考一时中断的希洁轻微一颤,毫无退路
的现实狠狠地将她推往崩溃的境界线。
「哦……!呃……呃哦……!」
不只是意志瓦解,希洁甚至觉得她的身体也溶解成了只剩阴道、子宫与乳房
的异形。侯爵的阳具在她体内湿润地滑动,热腾腾的掌心挤弄着乳头垂软的奶子
,她的下体就在明知大难临头的状态下迅速分泌体液,乳头亦随之胀起。
「啊……啊……!」
希洁下意识地叫着。脱力的身体在侯爵引导下时而颤抖、时而蠕动,两人在
窗前跳起合拍的舞步,窗外的叫喊声彷彿只是游艺人的馀兴演出。
绝望的女人与耽溺肉慾的男人背着火光、跳起最激昂的一段舞,高潮将至,
两人呻吟织成的乐曲却在这时遭人打断。
「侯爵大人……」
第一位穿着铠甲的观众话声未落,项上人头就失礼地飞落于两人脚边。
「菲利普?维莱尔侯爵,你因叛国罪被处以死刑。」
第二位赤裸着上半身的观众,则是以染血的战斧直指茫然交合的两人如此宣
告道。
侯爵大人根本不晓得外头发生什么事,他的大脑也拒绝接受这名女性掷斧兵
的说词,不是因为这侵犯到他的权益,仅仅是插入希洁肉穴中的阳具就要射精了
──即便下一秒就得面对倏然而至的恶意,他的脑袋依旧选择在精液射出前短暂
地逃避现实。
当热暖的精液注入暖和起来的肉穴深处,被希望所抛弃、化为肉玩具的希洁
回神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在自己完全放弃后再次动起来。但是,要她挣脱
这根射精中的肉棒、把到了生死关头还在舒爽的侯爵当做盾牌推出去,却是非常
简单的事情。
「妳这是做什么……呜啊啊啊!」
从希洁将侯爵推向敌人的瞬间起,所有的世俗桎梏再也无法拘束她。她立刻
奔回寝室,喊醒陪寝的女僕及女军官们,命令她最信赖的部下带上还想赖床的大
小姐遁入密道,率领能够战斗的军官们持剑守在寝室门口。
「希洁……啊呜!」
希洁口中发佈的最后命令,除了凡事都仰赖她的玛西尔之外,包含一般女僕
在内的众人皆明白那意味着什么。那些她训练来取悦、保护主人们的女僕没有双
腿发软或哭哭啼啼,而是执起烛台和火钳,以坚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