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没事,继续吧……下面依然有点热……还有点痒痒的。
」她轻声说了一声,接着把手放到了我的阴茎上,轻轻地套弄着。
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目光,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她应该正在盯着我的脸。
她想与我对视,她想透过我的这双眼睛,看看在这副皮囊之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我。
我实在不敢与她对视,因此我借势强行用嘴巴吸吮住了她挺立的乳头。
她的乳头是我沾过的女孩裡面最坚硬的,吃她的奶子的时候,就感觉那一对儿乳尖彷彿是用肌肤和软肉包裹住鑽石而组成的两颗最奇妙的小果子;我轻轻咬着那裡,同时把手顺着她的膻中往下抚摸着她的肚子,来到了那片黑森林后一举向下,用手指分开了她的玉蚌唇口,我感受到一股温热的阴精直接毫无保留地滴在了我的手指根部。
我这样的刺激,似乎让她很受用,她也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搂着我的后颈,亲吻着我的头髮。
就在我正准备用手指刺激她两片螺肉上端之间的弹软按钮的时候,手机又来了两条信息。
我在心裡骂了一句「该死」,然后不得不伸回一隻手摸向自己的口袋;可还没等我拿出手机的时候,说巧不巧,又来了一个电话。
我只好张开嘴唇,放开了蔡梦君的棉花包上面奶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这个电话是张霁隆打来的。
我叹了口气,在我犹豫要不要接电话的时候,电话震动了三次就挂断了。
此时,经过两次电话以后,再加上被蔡梦君发现了我的那把手枪,我的下面的那把「枪」,已经开始有些疲软状态。
蔡梦君依旧红着脸,她机械地眨了眨眼,想了想,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接着她把我按在了牆上,撩起了我的上衣;这次换成她舔舐我的胸肌、我的乳头、我的腹肌……只是她手上和嘴巴的技术确实拙劣,而此时此刻,她的心境也渐渐由火辣的夏日成了冷漠的寒冬,她只不过是有些不甘心罢了——从认识我到现在,她曾经三次对我发起性攻势,可是三次,我都没有在她的身体上完成射精——所以在她抓我的阴茎的时候,完全不是一种手淫的态度,而是一种用自己的五姑娘跟我的阴茎打架的行为。
我也不甘心——我怎么就不能在她的身上放纵一次呢?我之前又不是没有在诸多的其他的姑娘身上放纵过。
我默默忍受着阴茎处剧烈的摩擦和阵阵疼痛,端着手机,照在我和蔡梦君中间。
房间裡的气氛一时之间十分的冰冷、尴尬,并且因为手机光源从我和蔡梦君的下巴向上照着赤裸着身体的彼此的脸,所以在冰冷和尴尬的背后,还藏着几许阴森和滑稽。
而在这时候,第三个电话打来。
大白鹤打的。
我面无表情地端着手机,没挂掉,一直等着手机恢复平静。
接着,我挺起了身子,用力地搂着蔡梦君;蔡梦君也停下了在我阴茎上的动作,放开了手,却很无力地搂着我。
我想,如果两个人之间的关係,是由谎言开始的,那么最终,这段关係也会像谎言一样一戳就破,哪怕是性关係。
或许我跟蔡梦君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浅,浅到没等我完全肏入、半根鸡巴还露在外面。
我贪婪地嗅着这个姑娘身上的体香——她的头髮上、脖子上、肩膀上、乳房上、还有阴壁和屁股上,除了洗髮液沐浴乳香水这些化学品的味道以外,还有一丝澹澹的柚子香气。
接着,我搂着蔡梦君,一点点帮她把内衣、内裤、衬衫、休閒裤,一点点穿好,然后,我提好了自己的裤子、扎上了腰带。『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们走吧。
」我拍了拍蔡梦君的后背。
蔡梦君有些不捨,但点了点头。
我俩依旧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按照原路离开了地下。
此刻,距离段亦菲的「哥哥」离开地下密室已经足足二十分钟。
而就在我出了仓房,准备离开后门的时候,正对着后门的角落裡停着的一辆摩托车,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辆黑色车身的ymh摩托车,没有牌照,引擎外壳是红色的,车轮的轮毂也是纯黑的。
而放在那上面的两顶摩托车头盔,很巧合地一黑一红……太眼熟了。
「快走吧,」蔡梦君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冷澹了起来,「……要是被菲菲看到我俩在这……会尴尬的。
」「等一下。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二话不说就跑到了摩托车的旁边,看了一眼那摩托车的尾气管,尾气管上还留着一大块黑褐色的斑块。
——那很可能,是一大块黑色的血迹。
我倒吸了一口气……这么一辆再眼熟不过的车子,恰巧在尾气管上有那么一大块血迹……难道真的是巧合么?「这是……段亦菲她哥哥的摩托车。
」蔡梦君嘴唇颤抖着说道。
「她哥平时不骑摩托车吧?」我咬着后槽牙对蔡梦君问道,「她哥平时开什么车?告诉我,是不是一辆白色的bmw?」蔡梦君却没有回答,反倒是对我问道:「何秋岩,你该不会,真的是警察吧?」我转过头看着蔡梦君,此时的她,双眼已经流出了泪水。
「你什么意思?」我对蔡梦君问道。
蔡梦君看着我,有些哽咽地说道:「……菲菲警告过我,说你是警察,她说……她说她和她哥哥都很讨厌警察……我不知道她和她哥哥都做了什么,但是菲菲告诉我,她说你接近我,其实是为了调查她……如果我……如果我继续喜欢你,那么菲菲就会选择在她的生日……也就是今天以后,跟我绝交!何秋岩……从小到大我能够推心置腹的,其实也就段亦菲这么一个朋友。
你告诉我,你不是警察,可以么?」我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又一次打来,还是大白鹤打来的。
我果断地接了电话:「喂?老白?」「我的祖宗!你干嘛呢?你终于接电话了!」大白鹤对着我亢奋地大叫着。
「有什么事?」「就在十分钟之前,老子终于破解了段捷的手机!结果你倒是不接电话了!……诶不对,我还告诉你这个乾嘛呢?你不是应该已经知道了么?」大白鹤莫名其妙地话锋一转。
「什么……什么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一头雾水地对大白鹤问道,「你在说什么?」「你刚才没接电话,我就破解了一下你的手机想看看你在哪呢,然后就看到那个姓张的大流氓和你父亲都给你发了信息,信息就是关于我要说的这个事情的啊?怎么,你还没看信息?」大白鹤急切地问道。
「我……我刚刚信号不好,」我看了一眼正流着眼泪的蔡梦君,转过身对大白鹤问道,「你说吧,到底怎么了?」「段捷就是你正在调查的那个段亦菲的哥哥!——墨林厢文学网的创始人段亦澄!」「你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那辆摩托车,「段捷就是段亦澄?」「是啊!我也……你等一下,」说着,大白鹤似乎放下手机去忙活了什么,接着又拿起了电话,「喂,秋岩,我没办法继续跟你说了,外勤有人给局裡发联络信号,我得帮忙做链接了……你仔细看看张霁隆跟何叔叔发给你的信息,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我放下电话,傻眼了。
我来不及理会在我身边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