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成为在社会上世人眼中的肮髒女人,我想我依旧会要她她依旧是我的妈
妈、依旧是我的女神、依旧是我心中我最爱、最想娶的那个人,我依旧不会嫌弃
她,但是我想,我肯定饶不了我自己,我会恨自己没保护好她,我会恨自己一辈
子那九个男人,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得好死好在,命运让我及时出
现了,让我及时解救了她,让我及时没有成就任何会在将来让我悔恨的事情。
我感谢命运,感谢老天爷,感谢张霁隆,感谢夏雪平,也感谢我自己而
此刻,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继续纠结下去了,我现在只想儘快地把夏雪平安全地
送回家。
「嗯啊热」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的夏雪平,开始疯狂地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用力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皮带的搭扣、裤子的金属别钩;旋即,衣襟大开,
露出了她满身斑斓伤痕却依旧光滑的肌肤,还有那成套的银灰色的蕾丝胸罩和银
灰色丝质三角裤。
我转过头一瞥,就看见她已经微张着嘴巴,急促地呼吸着,用着右手把自己
的一隻乳房从罩杯里取出,她用力地扳着自己的乳球,而且毫不留情地拨弄着渐
渐发红的乳头;而且她子宫处那条疤痕、加上下面天然就长得整齐的绒毛已经毫
无防备里裸露了出来,接着她直接把自己的左手伸进了三角裤里面,用食指和中
指在里面按压了两下,紧接着,我听到了「咕唧」
一声。
我想,她应该是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她自己身体上最神秘保守的部位,
因为我在夏雪平的脸上,看见她之前从来没有洋溢过的那种极度喜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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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服哦哦啊」
看着她仍旧半套在代表着坚毅的西装下的裸体,看着她双手上这套与她平日
里大部分时候的禁欲气质反差巨大的淫靡动作,再加上她游弋的目光、以及有些
放肆的媚笑,并且我又突然发现,她身上现在穿着的这件银灰色丝质三角内裤,
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家住下的时候,洗澡时握在手里尻枪用的那一件那天她肯
定发现了这件内裤上的精污,我还以为她会早就把这件内裤丢掉了,却没想到她
会把它洗乾淨之后,又穿在身上一想到这些,我刚才因为焦急愤怒而半疲软
下来的男根,再次勃起了;我这才突然又想起来,我也被孙筱怜喂了两片生死果
我脑海中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我要不要乾脆直接给她解开安全带,把
她抱在我自己身上,一边做一些可以同时扑灭我们两个人身上欲火的事情,一边
开着车不行,虽然她现在神情迷幻,但我必须把持住自己,毕竟那样开
着车会很危险;如果一个不专心,就会人仰车翻,我和夏雪平就会同时丧命
不行,我必须要保证夏雪平的安全,我要让她好好地活下去;我要跟她手握
着手,一起好好的活下去,这才是我要保护她的真正诉求。
可是,之后的好几个红灯停下的时候,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夏雪平一直在
自己的座位上挺着屁股,她已经把自己的休閒西裤褪到了屁股下面;而她骨感的
左手依旧伸在自己的内裤里,用手指自己的玉蚌里一点点按压、拨弄,弄出了听
起来水意融融的声响每一声,都是对我莫大的精神刺激。
「啊啊啊」
夏雪平红着脸,毫无意识地加快了自己的手上动作,两腿绷紧,把她的身子
撑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清澈的喷泉透过她的紫色内裤喷了出来,在驾驶室里划
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把车子停到了她住所楼下的停车场里。
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心底里那最勐烈的欲望车子熄了火,在给窗子留下一
道缝隙之后,我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和她的安全带;我挪动了电子杆,把我俩的
椅背全部放倒,之后,我直接把自己的一条腿跨了过去她微睁着眼睛,眼珠
依旧上下左右无规则缓缓窜动着,或许在她的眼睛里,面前只是一个模煳的身影
,但她仍旧抬起了自己的半边身子,用着刚刚占满了带着浓烈酒精味道的潮吹尿
液的左手和玩弄自己乳头半天的右手,紧紧地扶住了我的后脑,放肆不羁地张开
了嘴巴,吸吮着我的口腔,就彷佛要把我的所有唾津都吸干一样,就彷佛她要把
我的灵魂全部吞下一般。
「夏雪平,我是秋岩」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在被自己的妈妈夏雪平这样狂热地湿吻着;这一刻,
我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剧烈、我的阴茎越充血越多;这一刻,我的心里也只
有欲望。
我把双手绕过了她的背后,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她亲吻着我,
又不得不把双唇从我的嘴巴上离开;我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开始时候的动作异
常的剧烈,但是渐渐地,我彷佛像小时候跟她睡前撒娇一般,从她双乳的下端,
开始沿着饱满球形的肌肤慢慢往上抚摸着,她的乳房也好似逐渐充血一般,慢慢
发热,乳头也比刚才更加的挺立欲火焚身之中,我突然想起,在我还是
个顽童的时候,我确实很很喜欢伸手抓她的乳房。
在每一个我缠着她、让她搂着我睡觉的夜晚,我每一次这样把玩她的双乳时
,她都会睁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对我害羞地绷着自己的笑,偶尔,她
会轻轻咬着下嘴唇、乳头却渐渐勃起,身上还会起鸡皮疙瘩;那时候的我只是调
皮,我还不懂为什么每次这么做的时候,她的乳头为什么都会变得如同为熟透的
青枣一般硬挺,而那时候的她,对孩提时候的我那样的纵容,或许也简单地只是
来自于天真纯粹的母爱。
而今,这种顽皮和这种纯粹,化成了一堆乾柴烈火,交融在一起。
我捧着她的身子,对着她的乳房,轻轻吻了几下,接着,我慢慢吸住了那乳
头。
我又一次记起大人们给我讲过的,在我出生以后,夏雪平因为自身身体
素质和工作的劳累,产不出一滴母乳,因此,我从小是吃牛奶羊奶长大的,但我
依旧会经常缠着她,让她用自己的乳头放进我的嘴巴里安慰我,不然我就会哭会
闹;而她似乎也对我这种情况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她抱着我的时候,见到我哭
泣,无论什么原因,都会先找一个方便的地方,拿出自己的乳房,把自己的乳头
塞进我的嘴巴里,再观察处理我身上的其他事情。
在这一秒,我很感谢她自己不产母乳这件事情,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