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哥我在市局上班这么段时间,别的煳了巴涂的,但就从夏雪平和艾立威那档子事情明白一个道理:啥事都没吃饱了饭重要,拿烦心事跟自己过不去,一点用都没有。吃饭!”
说完,我拿甘蔗渣复合勺子舀了两勺羊汤浇在米饭上,又夹了一片羊肉、一片芦笋放在米饭上吃了起来。
美茵迟疑了一下,也拿起勺子舀着汤,直接喝了下去,然后用勺子趴拉起碗里的东西,和着米饭往嘴里送,就连泡椒和姜片都没放过。
吃着吃着,美茵哭了。
以往她的哭泣,包括昨晚她在浴缸里的时候,非要嚎啕到惊天地泣鬼神,而这一次,她居然一声没吭。
我放下碗,大口嚼着嘴里的米饭,从塑料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了她。
“我没哭……只是辣到了。”
美茵接过了餐巾纸,却并没有拭去眼泪,而是擦干净了嘴角的羊油。
“要不要喝口水?”
我转过头看着美茵,对她问道。
“不用。我没哭……辣死我了。”
美茵嘴上这么说着,眼泪越流越多,然后勐地连夹了三条泡椒,放进嘴里一并嚼着。
“行了吧!你这么吃你的胃受的了么?下次来大姨妈又该难受了!”
我对美茵劝道。
“不!我就是要吃!我又没哭,凭什么!”
美茵说着,又要去夹起一块跟泡椒压在一起的姜片。
我一看她这哪里是坚强,她着分明是自虐,我赶紧去拉住她的手。
不曾想,美茵却反过来一把推开我的胳膊,然后整个人都冲我的怀里扑了进来。
“何秋岩,你能留我在这么?”
美茵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我不喜欢看你流眼泪。我必须送你回家。”
我看着她说道。
说完,美茵用双手直接拽住了我的领子,那带着泡椒味道的舌头毫不客气地伸进了我的嘴里,下一秒便直接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所有扣子。
我也没制止她,也没有进行阻拦,抱着她站起了身,在她呼吸间隔中,对她说道:“进屋,上床上去。”
“不……就在这……”
美茵亲吻着我的下巴,亲吻着我的喉咙,亲吻着我的胸口与乳头。
我身体却并没有马上起反应,而是想竭力把她抱上床,但她的双唇一时间彷佛可以从各个方向朝我袭来,我甚至连睁眼都觉得吃力。
后果可想而知,也不知是我和她哪一个踢开了外屋和里间相隔处纤维地毯的接缝,我俩便齐齐侧着身子摔了下去,结结实实地磕到了肘关节,摔得我半条胳膊直麻。
我想美茵应该也是一样的,并且根据男女生理差异,她只会觉得更疼,果不其然,倒在地上的美茵直愣愣地盯着地毯,停下了动作。
她想继续还是想停下,现在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都奉陪,但此时此刻我更害怕她是不是摔得受了伤,尤其是她现在这斜着眼、不会拐弯的眼神,让不由得担心她可别寸劲摔坏了脑子。
“美茵,乖,快起来。”
美茵闭上了眼,挤出了两滴眼泪,对我缓慢地说道:“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睡着了之后,在我睡着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你念叨了一共21次夏雪平的名字。”
“啊?”
这句话倒是给我说傻了,因为昨晚昏睡之中,我从未觉得自己做梦,或者脑海中出现幻觉——经历了两次较大消耗体力的生理活动,让我整个人都觉得特别的乏累,因此昨晚算是从九月份以来我睡得最踏实的一次了。
既然我没做梦,我哪里可能会叫出夏雪平的名字呢?“你说的是真的么?”
美茵说罢,自己坐直了身子,将后背倚在门框上,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之后递给了我:“自己看吧,昨天我录的视频。”
视频里的美茵在自拍,身上除了昨晚我让她穿的那件帽衫以外依旧赤裸,看她的样子,是刚刚吃完了苹果嚼完方便面,关了外厅的灯后,开了床头台灯,然后又去关了卧室的灯。
接着,她对着镜头自言自语道:“今天是1月19号,父亲不要我以后的第六天,我在大臭哥哥何秋岩这里……今天真是怪我,差点就要了大臭哥哥的命!哎……现在看起来他好像没事了,但是一直没醒过来,貌似是睡着了——坏死了,也不醒过来告诉我他到底好一些没,让我一直担心到现在!”
说到这,美茵欣慰地笑了,然后躺在了床上,掀开了被子,用镜头录下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肉,然后还给我已经萎缩下去的阴茎的包皮翻开,录了个特写,一边录还一边讲解道:“就是这个大坏家伙!弄得我要死要活的,丢了差不多四五次……想起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被这个东西弄得特别疼……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非要放弃它去跟爸爸在一起……”
然后美茵又把镜头对准了自己,还故意把双乳露了出来,美美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对着镜头说道:“哥哥是爱我的,比爸爸爱我,说起来我从小到大,哥哥对我最好了!我后悔了,怎么办呀……哥哥喜欢妈妈,现在妈妈跟了别人,哥哥会跟我在一起么?他会原谅我跟那个破老爸的过去么?”
然后美茵痴痴地看着我,又冲着镜头,亲吻了一下我的侧脸,又故意拎起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然后她又抱起我的头,将自己的乳头对准了我的嘴巴,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屏幕上的我,嘴巴蠕动了:“夏雪平……夏雪平……”
“嗯?哥你醒了?”
美茵惊讶地捧起我的脸,可我仍然闭着双眼。
“你刚才说什么?““夏雪平……别走……别丢下我……夏雪平……雪平……”
视频里的美茵叹了口气默默地把我的头放回了枕头上,叹了口气,眼角旁又渗出一滴眼泪。
——视频就此结束。
看着美茵的手机屏幕,我有些哭笑不得。
一是我真的不记得昨晚做过梦,二是我明明在心里默默发誓不再想着对夏雪平再有任何情愫,可居然睡着了之后,还会呓语她的名字。
美茵闭着眼,叹了口气:“看来你是对夏雪平真动心思了。哥,我真嫉妒夏雪平,真的。我恨夏雪平,但我更嫉妒她,我恨她的两个原因其中的一个,就是嫉妒她,你明白吗?”
美茵虽然在说车轱辘话,但她真正想表达什么,我全都明白。
“你知道吗,我嘴上说爱爸爸,但除了跟他做那种事的时候,在达到那个……达到某一刻的时候我会很开心以外,说实话,我心里的那种满足感和幸福感,其实越来越澹。我是真的能感受出来,父亲爱陈月芳胜过爱我——当然他对我的爱是父亲对女儿的,但几乎一点一个男人对自己情人的爱都没有,一点没有。而我呢?你知道吗,我跟他挑破那层窗户纸之后,我居然除了想着做爱的时候会想到父亲,我并没有把他想象成恋人过,我甚至没梦见过他……”
美茵这样激动地说着,而我就这样半裸着身子坐在她对面默默地听着,就像听她说的不是我们家的事情一样,就像听着一个女人在控诉一个不爱自己而自己刚刚发现自己也并没有很爱的男人一样。
而在下一秒,我和美茵似乎又突然心有灵犀:我很想问她,那你是否在这段时间里曾经梦到我;我正想着这句话的时候,美茵也不说话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