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恍然大悟,对着女柜员肯定地点了点头。女柜员想了想,又给我推荐了另一款,在试香卡上让我嗅了嗅之后,我果断地买下了这个名叫“黑鸦片不眠夜”
的另一瓶——味道不错,寓意也好。
而当我搭乘电梯,从二楼的安全门回到夏雪平身边时,正好看见她正在跟一个挂着半边耳机、身材玲珑有致的挑女人热络地聊着,她身着黑皮风衣和牛仔裤,扎着一条长尾,左耳上还挂着一只耳机。女人的上围不大、型却饱满得很,股不翘,但却很结实,而那双修长而有力,在牛仔裤的加持下,更显部的肌棱角分明。当我走近一看,发现对方竟然是个白人,更确切地说,对方可能是个犹太人:她看起来三十多岁,一头秀发乌黑浓密,脸型整体偏向鹅形,但是天圆地方,颧骨微凸,眼窝又很深;眉骨清晰、眉毛似弓,鼻梁挺但是鼻头很大、鼻翼也很阔——整体上看起来是个希伯来人,但却有些男子的相貌,而她的丰腴的嘴却又为她重新增添了几分妩媚的韵味。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眼神竟出一种久别重逢的意思,她接着开口对夏雪平说道:“嗯,我知道了,谢谢了。那我先走了,bye。”——没想到这么一个犹太女人,说起文来竟然一点口音都没有,十分规范的语发音。
待她走远,我才对夏雪平问道:“你这刚跟《速度与激》里的吉赛尔聊什么呢?这是际刑警的?”
夏雪平眯着眼睛看着那女人,对我了头道:“是不是际刑警的人我不知道——她是来问路的。”
“问路的?”我疑惑地看着夏雪平,又看了看那个犹太女人远去的背影,“你不认识她。”
“嗯。”
夏雪平了头。
“那我看她刚刚那眼神,我还以为你俩早认识了、还以为她是你朋友呢。”
夏雪平深了一口气,对我说道,“确切地说,是我叫住她了,她才向我问路的。”
“你怀疑她跟踪你?”我也不禁警惕了起来。
“我不知道……也可能是我神经质吧,但我总觉得这女人身上好像有哪里不对。”夏雪平说道。
于是我和夏雪平同时继续望向那女人,我还故意一边盯着她且将空着的右手假装摸向背后腰间、一边朝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看她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而那女人只是听着歌,走到了刚刚我给夏雪平买饮料的果汁吧前,买了一份热茶;她买完后扶着管低头喝着,一转身正好看见了我,然后微笑着,且双眼带着疑惑地看着我,仿佛在等着我走到她身边、然后她再对我说上一句“有什么需要助吗”。看着她如此自然的反应,我只好把放在背后的手拿到身前,假装看了一眼果汁吧的菜单,然后转身对她点了点头,接着又走回到了夏雪平身边。
“她应该不是跟踪你的吧?你觉得呢?”我对夏雪平问道。
夏雪平深了一口气,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唉,看来我可能真的有些过于紧张了……”接着她又看向了我的左手,对我问道:“这是什么啊?”
“送给你的礼物啊。”我让她跟我一同坐下,然后我也喝着另一杯百香果柠檬茶,期待地问道,“香,喜欢么?”
夏雪平看着我,又看了看那瓶巴掌大、待着星光颗粒的黑香瓶,笑得十分幸福:“哪有不喜欢香的女人呢?谢谢你啊,小混。”
“谢什么呢,你都送我那么好的衣服了,我给你买点东西,表达表达意难道不应该吗?”我哄着她说道,“你说你既然这么喜欢香,我怎么从没见过你用啊?”
“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夏雪平敲着我的额头说道,“我原先本来就想好了一个人过子的,我喷香,给谁闻呢?”
“那你今后就给我闻呗!”我搂着夏雪平的软腰说道。
“哼,小混,就你会!”夏雪平嫣然一笑,轻吻了我的嘴一下。
我心念大动,拿过香瓶,对她说道:“正好,我给你喷上一点,来吧——”
“别喷太多啊,这可不是空气清新剂……”
“我知道的,我没玩过香瓶,我还没见过用香的女生跑么……”
“嘿,你会不会说话呀?求轻喷……”夏雪平媚眼如地看着我,开着玩笑说道。
“哈哈……轻喷、轻喷……”
我在夏雪平的后颈、手腕各喷了一下,没想到这香的味道前调的味道相当刺鼻。
“哎呀……这是什么味道——这么甜?还有点辣……有点像椒的味道,又有点像……”我连连挥着手说道。
“……香味确实有点重,但是还算好闻。”夏雪平嘴上这么说,却也在眯着眼睛,不停地往鼻子里着气;可就过了几秒钟,在她的全身居然神奇地散发出橙子和咖啡的清香,然后又开始变成了甜的香草油焦糖的芳香,闻得我都开始口了。
“哇……这怎么这样?”夏雪平自己嗅着自己的味道,脸上突然红了,“小混!你怎么把我变成油糕了呀!”
“嘿嘿,要不要我在这把你吃了呀?”
我搂着夏雪平,把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用下颌蹭着她的脸颊,然后在她的身上到嗅着。
“别闹啦……有人在看着呢……”
“没关系的……真想在这把你吃掉,雪平味的油糕……”
我满地笑着。一睁眼,却看见那个犹太女人正像一条蛇一般侧目看着我和夏雪平,嘴角还带着一诡秘的笑容;而就在0.01秒之间,那女人在发觉了我的目光之后又突然侧过脸,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迅速走上电扶梯,匆匆离去。
走到了倒罢了——我在心默念着:从今以后,谁敢动我最心的这块糕,我便一定不会放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