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路。
柳芽一对玉臂环抱着老皇帝,犹如龙一样明亮的眼眸中噙着泪水,她定定的看向张怀,眼神中充满了控诉和伤心,张怀默默的和她隔空对视,直到柳芽秀丽的眉头一皱,嘴里发出「嗯」的一声,紧咬着下嘴唇,力度之大,都快咬出血来。
老皇帝没有理会柳芽的不适,在她的身上快速的挺耸着,柳芽的面容痛苦,但不知是不是出于报複的目的,她看着张怀,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陛下……陛下……你好粗啊……啊……肏的臣妾好爽……啊……」张怀看的心中就像被一道道利箭穿透而过,不断的滴着鲜血,他愤怒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哎呀……」皇帝喘着粗气把精液射到柳芽的阴道中,当他拔出肉棒时,带出了脓黄的精液和不少的血丝,「呼……呼……腰好痛,人老了啊!呵呵!」老皇帝讲着自以爲是的笑话翻到床上躺着,柳芽强自挤出笑意迎合道:「陛下老当益壮呢,看陛下现在还如此坚挺,臣妾今晚真是福缘浓厚!」「哈哈哈!」皇帝高兴的笑了起来,让柳芽侧身背对着他,他则从背后肏入了柳芽的小屄。
柳芽背对着皇帝,嘴里发出虚假的呻吟声,她低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张怀,心中还无法原谅张怀对她的背叛,她抬起上方的左腿,让她和皇帝交合的部位充分的显露在张怀不可思议的视线之中。
张怀看得目眦欲裂,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呛啷一声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柳芽吓了一跳,抱着身后的老皇帝一个翻身,翻到了老皇帝身上,她跪坐起来,遮挡着老皇帝的视线,对着张怀不断摇头。
「啊?哈哈哈哈!」一点都没察觉自己有生命危险的老皇帝愣了一下,捧着柳芽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屁股笑道:「哈哈,几十年来,还没人敢在朕身上作威作福,爱妃,你是第一个!」说罢配合着柳芽往上顶耸,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出许多粉红色带有血丝的泡沫。
张怀看到柳芽如此护着皇帝,顿时心灰意冷的把长剑插回了剑鞘,额头顶在门上,绝望的看着柳芽在皇帝身上发出虚假的欢快呻吟。
柳芽也不忍心再伤害自己深爱的男人,她一边呻吟着,双手身上妩媚的抚摸,爲张怀展示着处于最美年华的动人躯体,她眼中再没有旁人,只剩下张怀一个。
看着柳芽在爲自己舞蹈,张怀的眼中有恢複了一丝光泽,他默默的看着柳芽舞动的娇躯,倾听着柳芽动人的呻吟,心中的愤怒慢慢的平息……直到柳芽用各种姿势在皇帝身上伺候着他射了好几次,并加装多次高潮后,老皇帝的药效终于过去,抱着柳芽沉沉睡去,爲柳芽和皇帝擦干淨身体后的宫女吹熄了蜡烛,退回前屋等待召唤,黑暗中,两对明亮的眸子默默对视……接下来的一个月,老皇帝都表现得十分偏爱柳芽,每晚都招她侍寝,每次张怀轮班时都不得不目视着柳芽用尽浑身解数伺候老皇帝,回到家后,他还必须给杨倩儿缴足公粮,这一切都不断摧残着他的神经,还好皇帝的头风渐渐好转,再也不需要有人爲他站岗,张怀和其他几位将军这才松了口气,日子又回归平常。
直到某天,皇帝召集了文武官员来大殿商议,却是要对蛮族用兵。
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建立如同先皇的功勳,决定对已经承平20年的匈奴发起致命的攻击。
在经曆过20年前大胜的文武官员也对此表示举五肢支持。
「陛下!臣张怀请奏!」张怀从文官群中站出,虽然他现在主要是干贴身护卫的活,但他还是挂职在翰林院中,尚属于文官。
「哦?」老皇帝抬起下塌的眼皮打量着张怀,「朕的状元郎有何事啊?」「臣虽年弱,却知国事之大,愿献羸弱之力,爲家国效命,故请陛下成全!」张怀单膝跪在大殿中高声道。
「好!」皇帝赞道,「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就是有冲劲!准奏!你就去……嗯……镇国公麾下吧,朕许你统领一营。
镇国公!」镇国公恭敬的从武官列中站了出来,「臣在!」「朕把朕的状元郎交给你,不许怠慢喽!」镇国公答道:「臣领命!」说罢,转头望向张怀,眼中却是不满。
回家辞别了父母和娇妻。
张潇严肃道:「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不立下功勳,你就不要回来了,知道吗!」张怀低头道:「儿子知道了。
」李氏眼眶微红的上前爲儿子打理衣裳:「儿啊,你此去后,记得吃好穿好,听说塞外都是酷寒之地,别委屈了自己!」看着母亲,虽然娶了杨倩儿后他就再也没机会和母亲欢爱,张怀眼睛也有些红了:「母亲放心,父亲已是工部尚书,此次爲军队筹集物资,各种物资我想提多少就提多少,怎么会委屈呢?」被张怀说中的张潇咳嗽一声:「咳!」然后是杨倩儿上前,她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欲言又止,张怀有些不耐烦的道:「还有什么事情?」杨倩儿才略带委屈的道:「相公此去,谨记卫国立业,家里父母,我会好好照顾的。
」「嗯!」张怀平澹的点了点头,背着行装和牛犇一起去西北上任。
到了边疆,张怀得以新建一军,镇国公分配给他一衆桀骜之辈,本来看张怀虽然形貌俊俏,都産生了一种轻视之心,结果被天生神力的张怀轮着按在地上暴揍以后,各个都对张怀服气了。
配备了父亲亲自拨下的装备,经过数月的训练,张怀倒得到了一只强兵。
有三百骑兵,五百步兵,三百弓兵,两千随军民壮,随比之各位大将手下动辄上万的兵力不值一提,但张怀也很满足了。
远征日期定在春节之后,此时冰雪化冻,各地的冬小麦都有丰收,一车车的彙聚在边疆中,马匹膘肥体壮,士兵整装待发。
而匈奴经过严酷的冬天以后,家畜都瘦了一圈,需要整个春天才能吃的回来,但牧草刚刚发芽,因此匈奴的储备却是捉襟见肘。
加之20年前占据了大片草原,不少部族不得不投靠天朝来获得牧场,一路上还有这些牧民带路,另外草原又提供了大量的战马,骑兵得到最大发挥。
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也因此全朝上下文武大臣都支持此次远征,若是成功把匈奴王庭抹去,那就是千年来最大的胜利!可惜的是镇国公分派给张怀的都是诸如打扫战场,或者保护后勤粮草,或者侦查敌情,连续三场大战打得匈奴抱头逃窜,张怀却连一场都未能参加,只能一边扫荡着不服统治的部落,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诸如武状元之人建功立业。
「哎……」张怀坐在大帐中看着牧民进献的地图歎气,此时代表我军的势力已占领离国境线数百里的草原,「等等……这是……」张怀看着地图的一块陷入了沉思。
「报告!」门外亲卫喊道。
「进来!」张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亲卫走进来抱拳行礼,「将军,有镇国公使者求见。
」「带进来!」张怀命令道。
「是!」亲卫转身带进一个风尘僕僕的传令兵。
传令兵单膝跪下道:「拜见张将军!」张怀点点头,「起来吧!镇国公差你来有何事?」「谢过将军,镇国公命将军前往中军议事。
」「哦?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张怀好奇道。
传令兵摇摇头道:「吾也不知何事。
」「好吧,此去中军有两天路程,我先让人准备一下。
」带着亲卫们前往中军的路上,张怀倒是有些大开眼界。
文官出身的他一直在约束手下不得扰民,但一路行来,却见士兵们形骸放浪,时不时的有士兵跑到牧民家中抢羊,甚至有人直接冲到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