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土匪头子已然威严的坐在那里。
「我来了。
」「你来了。
」「是。
」「你知道我对你的安排吗?」「你准备今天虐杀我?」我颤抖着问道。
「他们已经替你求过情了,说你愿意做我们的性奴隶。
可是我对性奴隶没有兴趣,只是对你的性器官有兴趣。
上周你答应过我的事情,现在还有效吗?」土匪头子问道。
想到刚才土匪头子烙毁思雯乳房的惨烈的情景,我知道他对女人的身体不会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
沉默了好一阵子,我什幺也说不出来。
土匪头子和蔼的笑道:「你想要反悔也没关系,作为一个女孩子,上周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我就已经很满意了。
我还真没有指望你能挺着胸部,让我割掉你的奶子。
」我很清楚,土匪头子这样说,只是一个简单的激将法。
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入了圈套。
「虽然我是个女生,可说话还是算数的。
但是那样的虐待实在太可怕了,我真的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做到。
」「你如果真的愿意配合,直接割掉你的奶子倒是可惜了,不如趁着奶子还在你身上,让我好好多玩玩,等把你的奶子玩烂了,说不定你还恨不得我把他们割掉呢。
」土匪头子笑着说。
「如果我配合你,你能不能不要剜掉我的阴部?」我犹豫的说,仍然担心阴道深处的位置发报机。
没想到刚才还笑嘻嘻的土匪头子脸色一变,狠狠的说:「我还没有碰见过跟我讲条件的女人!怎幺摧毁你的性器官,我自有安排。
你是不是配合都是一样的结果,只不过你要是肯配合,把胸挺起来,我就能玩得更爽一点而已。
」听他这幺说,我也十分生气。
即便这一周来受尽了虐待,若不是手脚仍被束缚着,我自信还是能很快制服这个土匪头子。
可是自从被绑架以来,我的手脚就没有一点获得自由的机会。
本来想通过配合虐待,争取双手能有一点自由的空间。
但既然他这样说了,我倒宁可被他直接虐杀掉,也不愿意服软。
「既然被你们抓住了,我的身体也由不得我做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我生硬的回答说。
「不过我会尽量履行承诺的。
」土匪头子冷笑着说:「我倒要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他把我拉到刑柱边,绑了起来。
然后又从工具箱里找出两块一寸见方,半厘米厚的薄木板,挡在我的左乳头上。
同时用一颗一寸长的螺丝钉对准木板的中心,右手拿起起子拧动螺丝钉,螺丝钉很快穿过木板,刺在我乳房上。
我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想表现得坚强一点,但还是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他调整了一下木板的范围,使螺丝钉的尖端对准我的乳头。
准备让螺丝钉穿过乳头,把木板钉在我的乳房上。
可是右手一用力,马上就把我柔然的乳房压扁了,乳头虽然充血勃起,却也歪在一边。
连续试了好几次,竟然没能把木板钉好。
看来他也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折磨女孩子。
「好吧我答应你,如果你肯配合我的摧残,我可以考虑不剜掉你的阴部。
」土匪头子竟然改变了态度。
虽然他没有完全答应,但是毕竟有了保护位置发报机的机会。
我也只好点点头。
土匪头子解开了我的双手,让我拿住小木板,挡在乳头前面。
我主动调整了一下,让螺丝钉对准自己的乳头。
他显然对我的理解能力和服从感到满意。
他的左手则紧紧的握住我的乳房,右手上的起子用力,螺丝钉旋转着,刺入我的乳头,从内部把我的乳头撕裂,并且一直钻进我乳房的内部,我咬牙挺住可怕的疼痛,挺胸顶住他手上的压力。
几分钟以后,木板牢牢的挂在了我的左乳上。
休息了一会儿右边的乳房也如法炮制,成功钉上了木板。
他把我的右手重新绑好。
然后找出来一瓶酒精撒在木板上。
酒精对乳房上伤口的刺激作用让我疼得大叫起来。
他一直耐心的等我稍微放松一点,才用火机点燃了木板。
我无助的看着木板在我的乳头上燃烧,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摆动乳房,使火焰不至于总是烧灼一个地方。
眼看着木板在我的乳房上烧尽,我却没有疼晕过去。
乳房前端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乳头是不是已经被烧焦了。
接着他又用两块竹片上下夹住我乳房的中部,要求我尽量拿着竹片的两头,压扁我的乳房,随后他拿出一个锥子,从上面那块竹片上穿过,在竹片和我的乳房上达了一个孔,我疼得几乎放弃了我的任务,但是保护发报机的想法使我继续坚持。
他拿出不太粗的钝头螺丝钉,从孔里插进去,穿过乳房。
从下面的竹片穿了出来。
然后用一个螺丝帽固定住了螺丝钉和竹片。
我使劲压扁自己的乳房,让他用钳子尽量拧紧螺丝帽。
另一个乳房也被处理好之后。
我的两个乳房中部都被压扁,残余的乳头和上面的螺丝钉高高的往前突出,好像在寻求一次新的虐待。
接着他找出一个普通灯泡,塞到我的阴道里。
然后用钳子拧我胸部的肉,希望因为疼痛造成的阴道收缩能够让我夹碎灯泡。
我疼得大喊大叫,可是阴道里的灯泡并没有被夹碎。
土匪头子并没有失望,反而阴险的说道:「我听说女孩子阴道收缩的时候,可以把灯泡夹碎。
但是前面我玩过的几个女孩都没做到。
今天加上电流的力量,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完成。
」他用铜丝把我的乳头乳晕紧紧的的和螺丝钉缠在一起,再把导线绑在螺丝钉上。
导线和一个按键式的电门开关连在一起。
他把电门开关交到我的手里,让我自己按下电门。
我小心的按下按键,电流立刻在我的两个乳房之间肆虐,不到一秒钟我就松开了手。
土匪头子狠狠的一鞭子打在我的身上。
「快,按下快关,把灯泡夹碎。
」我一边流着泪水,一边想到自己才是个刚满17岁的女孩子,本该是在上高中的花季年龄,现在却要在带刺的铁鞭,乳房电刑和阴道夹碎灯泡的酷刑之间挣扎求存,就为了争取一个阴部不被剜掉的机会。
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最终我还是咬牙把开关按了下去,说服自己尽量坚持长一点的时间。
第二秒钟,全身就像筛糠一样的抖了起来。
就在我坚持不住要放弃的时候,听见嘭的一声闷响,大灯泡在我的阴道里炸碎开来。
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一起扎入阴道的内壁,我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可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土匪头子对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