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表明来意。
李烟笼听罢,终于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过了头,瞄了李阙一会儿,终于道:「那就进屋说话吧。
」 「姑姑为何要在父皇面前对侄儿恶语相向,可是我做错了什幺事情惹怒了您?」 屋内,李阙诚恳地向长公主提出困惑。
李烟笼偏着脑袋,那清丽的脸蛋上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反倒显得更加可爱。
良久,她竟莞尔一笑:「我也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明明对你生不起一丝讨厌,但却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把那日的事情告知皇上。
」 李阙听了,心中那隐隐约约的猜想更进一步得到印证,于是他更进一步请求李烟笼把她所记忆的寒山寺之乱的始末讲述出来。
结果不出李阙所料,李烟笼的记忆与事实竟然大相径庭,直接把作恶多端的假和尚圆鉴变成了受害者一方,而李阙成了为非作歹的公子爷。
「姑姑,近╗寻◢回⊿网∴址╚百ˉ喥╮弟△—▼板2zんu↓综?合∶社∴区↑几日我的兄长,太子殿下似乎常往您这儿跑,他跟您可聊了些什幺呢。
」李阙此时突然把话题引向了李羌。
「也没什幺事,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外加献给我一些养生的丹丸。
我倒也觉得这孩子很奇怪呢?」在李阙的提示下,李烟笼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李阙虽然不知道「黑齿丸」的存在,但此时已经认定是李羌在给长公主的丹丸上施了些手段,使她迷了心智,然后对太子编造出来的谎言信以为真。
而他想起此刻身上正带着师傅管牟赠与的「青玉丸」,方才忘记献给母亲苏月心了,此时却误打误撞正好派上了用场。
「姑姑,若您相信我的话,请让侄儿为您解毒吧,我敢确信是我那肆意妄为的兄长对您施了些不干净的手段。
」李阙朝长公主抱拳道。
「我信你,不知为何,明明记忆里关于你的事情很不好,却还是很想要相信你呢!」李烟笼浅笑着说道,总觉得内心对这个少年有着莫名的信任。
或许当日神兵天降一般把她救 下的身影已经深入她心底。
「请姑姑服下。
」李阙递过一粒丹丸,如同上好的翡翠一般透出浓郁的绿光。
李烟笼毫不犹豫地服下,二人于是静坐等候。
李阙看见姑姑的脸上红青蓝紫各种颜色急剧变换着,她的眉头痛苦地拧在了一起。
于是他大胆握紧李烟笼雪白的柔荑,渡过气劲为她稳定内息。
小手被侄儿握住的刹那,长公主感觉好像心里有什幺被冰封了很久的东西破碎了,所有真实的记忆重新回灌入脑海中,她轻呼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李阙的怀里。
良久,这美人悠悠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是:「阙儿,我定全力助你,惩戒太子这孽障!」 …… 与此同时,长信殿的太子也向苏月心说明了来意。
原来他自从在圆鉴的帮助下暗算一次李阙成功之后,自以为已经大获全胜。
而这次的寿宴是他一次奠定胜局的好机会,若他的寿礼能在所有皇子之中脱颖而出,最受父亲的喜爱,那幺他这储君的位置应该说已经不可动摇了。
只是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道送什幺礼物能满足皇帝李宿那刁钻的口味,于是特来向苏月心求教。
「额……依本宫之见……」苏月心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李羌,她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那湿漉漉的亵裤上了。
原来她终究是夹不住小穴内那慢慢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弄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湿透了,还点点滴滴地从长裙里落到了桌子下方。
若是此时李羌有心低头观察,一定能看到皇后座椅下面那一滩散发着骚气的液体。
「唔……如此甚好。
」李羌听了苏月心的敷衍之词,竟然觉得很有些道理。
这也难怪,上次在未央宫苏月心用吴清影作替身与他交合,那一次的性交实在是堪称完美,至今令李羌回味无穷。
于是心里早已把把苏月心看成了自己半个妻子,想当然地认为她忠实于自己,全心全意为自己出谋划策。
「那幺母后,正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要干点别的事情呢?」李羌淫笑着对苏月心说道。
「哎呀,好人儿,人家的小穴也想你的紧呢。
可是今日实在太不巧了,再过片刻就要到陛下那儿去呢!听说今日陛下请了一个西域来的大夫,要专门为我诊断一二呢。
」苏月心不慌不忙地拿早已想好的说词应对,如是往日太子的挑逗或许还能让她心神荡漾片刻。
可刚才刚刚她已经彻底被儿子李阙满足过了,哪怕是她体质敏感,也对太子提不起丝毫性趣。
「竟有此事?」太子满脸失望,若是皇帝的安排,他自然不敢从中作梗。
「嗯,可不是嘛!本宫也恨不得掀开衣服,让你揉揉我这发涨的奶子,好久没有男人揉,都要变硬了呢!」苏月心见太子失望的样子,生出捉弄他的想法来,于是一边神色淫荡地言语挑逗他,一边抓着自己的豪乳往内按压。
虽然有胸衣包裹着,但是那丰满的乳球还是如同拔地而起的山峰一样险峻。
「啊,母后!」太子见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胯下的阳物瞬间把裤子顶得老哥,竟跃跃一试想要扑上来。
不过苏月心也担玩火自焚,于是媚态一收,又正色道:「可是陛下的使者随时会来邀请我,本宫实在不敢再与太子行男女之事,还是请太子下次再来吧。
」 「这妖精!」太子李羌在心中骂道,不愿意在继续逗留,又吃不到皇后这熟透了的果实,又要在这里受到诱惑,这滋味实在是难受,倒不如去她母妃的紫寰殿去解解馋。
于是太子匆匆向苏月心告辞,声称还要去探望惠妃。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苏月心轻松地躺在椅子的靠背上,总算是不用废力夹紧大腿,可以任那些白浆肆无忌惮地沿着裙子缝隙留下了。
同时她刚才挤压揉捏过的胸衣出现的褶皱也慢慢恢复了原状,放佛什幺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该想个办法,捅出太子与惠妃那点破事了。
皇后娘娘心里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