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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既已正位。
朕就交给你第一件要事,彻查废太子李羌谋反一案,务必要把所有牵连人员调查清楚,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逆贼!」李宿又对李阙嘱咐道。
「谨遵父皇圣命!」李阙恭敬地说。
程式化地办完这一切适宜,李宿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朝会到此结束。
此刻李宿只想回去先找那几个贴身的小侍女尝试一番,看看自己的阳具是否真的恢复了活力。
若是奇迹果真出现,他万分期待能够与自己的皇后苏月心实现多年未有的真正的灵与肉的交流。
缺乏了床第之间的欢好,虽然苏月心也时常来陪伴自己,但他却总觉得皇后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
或许这就是他之前那些疑虑产生的原因吧。
他希望能够通过恢复性交证明这一切都是无谓的幻想,证明皇后还是忠于他的。
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在苏月心与李阙现在的关系之中已经完全不需要他这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角色了。
……数日后,专门放逐被废的帝、后、太子等皇室贵族的金墉城外,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徐徐靠近。
马车前两只高大威武的汗血宝马用自己高冷的眼神睥睨着四周,放佛它们就算干着拉车这种苦力活也高出别人一等。
驾着车辕的车夫戴着一顶巨大的黑色斗篷,使他整个人即使在阳光下也自动蒙上了阴影,但是他那健硕的身形却暴露出他绝不只是个普通的赶车人。
而马车车厢的考究程度更是令人咂舌。
车厢上方一顶巨大的涂抹过桐油的车盖保护车厢免受日晒雨淋的摧残。
宝石蓝色的云纹锦缎车围子将车厢荫庇在其中,银丝金边,玛瑙翡翠的镶嵌则使得车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马车的辕、身、梢、篷、轴、轮全都由金丝楠乌木打造而成,精巧的木制结构使马车在移动时永远保持平稳。
玲珑剔透的珠帘外又罩上了一层昂贵的丝绸,这是为了保护车内之人的隐私。
平头百姓岂能窥测到贵族的生活?只有车内的达官贵人微掀帘幕,对着车外或微笑或斥责的份罢了。
「呼,这是何人的车架?」路上行人见到这辆奢华至极的马车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目送马车远去,然后兴奋地跟同伴谈论这是哪个豪门大族的车马。
或许他们经过打听问询,能够探听到这是新正位的太子李阙的车驾,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们永远无法想象到,就隔着那一卷帘幕,车内是一番怎样让人血脉喷张,淫靡非常的禁忌景象。
「母后,这只钗子可还满意?」车厢内的装饰精美如皇宫内殿别无二致,一张精工细致的金银平脱镜前,此时正端坐着一位全裸的美妇人。
美艳无暇的脸庞,高耸的乳峰,私处幽幽的森林,皎白的大腿,这妇人坐在那儿就像一座闪着光的汉白玉雕像。
而她的亲生儿子就站在她身后,摆弄着她乌云般的秀发。
「好阙儿,你可别折腾母后了。
不就是去见个废太子吗,你缘何如此大费周章!」看着镜内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和头上不断变化着的钗饰,苏月心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向儿子嘟起了小嘴,「母后难道戴什么样的钗子会不好看吗?」「怎么会呢,母后你穿什么都像天仙一样美丽啊!」李阙见母亲有意见了,微笑着放下手中的钗子,环住苏月心天鹅般雪白的颈部,紧贴着母亲的侧脸凑在耳边说道。
儿子口中呼出的热气立刻弄得苏月心脸红心跳,想到等下还要见外人,她连忙推开了李阙:「去你的,又给娘亲不正经起来了。
」生怕儿子又要动手动脚,苏月心赶紧从旁边抓起一件淡粉色的抹胸,微红着脸道:「快,帮娘把这件穿上。
」谁能想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这座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车厢内在上演这番禁忌暧昧的戏码。
若是此时有一阵狂风略过,街上绞尽脑汁想往里窥伺的人们就能看到太子殿下正在给光溜溜的皇后娘娘穿上胸衣的奇景。
抓着那薄薄的锦缎,将其紧贴在母亲两个巨大丰硕的乳球上,李阙不由自主地就一手握着一个,隔着布料狠狠揉捏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母亲的胸部,转而从背后给苏月心系上带子。
完成这一番动作后,李阙抬起头,才看到镜中母亲的脸蛋上已经浮起了更多的绯云。
再往下,苏月心挺拔的乳房上竟然已经浮现出两个微微的凸点。
她的乳晕和乳头本就异于常人的硕大,再加上体质敏感,儿子稍加抚弄居然就撩起了她丝丝春意。
李阙见这美母 娇羞的景象,心中爱煞,大手轻轻在苏月心娇软光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笑道:「母后不是自己说要正经吗,可是您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于是苏月心羞恼地拍掉儿子作怪的大手,嗔道:「还不是你!好几日没来看母后了,来了不在未央宫内与我欢……却要在这马车内作怪!」到底是身为人母,苏月心讲到「欢好」二字时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于是慌忙掩饰过去。
「嘿嘿嘿。
」李阙自觉有愧,尴尬地笑了笑,就想吻上母亲的樱唇,像往常一样用一番热吻消除母亲的抱怨。
于是母子二人拥吻缠绵一番,苏月心明知这是儿子的小伎俩,但是心中还是倍感甜蜜。
「好了好了,你别以为母后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轻推开李阙,白了他一眼,苏月心站起身来,往自己修长洁白的美腿套上宫裙。
这件长裙上纹着金鸾玉凤,显然是只有皇后才能穿戴的。
她见儿子一直不停地往自己的下身处扫,赶紧要把那一块诱人的小美肉盖住算是完事,免得儿子淫心又起。
「孩儿没想什么啊。
」李阙极满意母亲穿的这条裙子。
「你不就想在那李羌面前显摆一番,好显示你是最终的赢家。
」苏月心道。
李阙一愣,神情变得有些尴尬。
「哎呀,娘又没说不依你。
」苏月心穿戴完毕,在李阙面前转了一圈,「娘这不是特定选了这件衣服,好显得我这当朝皇后也在你面前服服帖帖的。
」「娘!」李阙握住苏月心的柔荑,心中很是感动。
说话间,马车终于在金墉城的城门外停了下来,立刻就有卫兵上来盘问。
「瞎了眼吗,这是太子殿下的车驾!」车夫低声呵斥道。
士兵持戟肃立,沉声道:「务必要见到太子殿下本人才可放行!」由于其特殊性质的缘故,想要进金墉城恐怕比天牢还要难得多。
这里的卫兵也都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绝没有办法随意糊弄过去。
李阙无奈,掀开了前帐,探出脑袋来。
年轻的士兵神色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示意前面的关卡放行。
就在他低头的时候,马车车厢内一股好闻的,混合着花露与脂粉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浓艳诱人,使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马车绝尘而去,那股芬芳却飘洒了一路。
……李羌出神地望着房梁上的蜘蛛网,桌边是几碗残羹冷炙。
连续好几日他都吃不下多少东西。
曾经他自认对食物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