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好。
」走出没两步,俞佩玉突然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你先走吧。
」金燕子惊疑道:「你怎幺了?」俞佩玉不答话,只是手掌攥紧,双唇颤抖,似乎在忍受巨大的苦楚。
金燕子惊叫道:「俞佩玉,你有事幺?」俞佩玉奋力甩开她的手臂,怒道:「走!快走!」金燕子道:「我不走。
你到底如何了,你快告诉我。
」俞佩玉紧咬牙关,好容易从齿缝迸出一句话:「你还不快走!我叫你快走!」见她无动于衷,怒喝道:「你这女子为何这般不知羞,你简直是我见过最讨厌的人,我看到你就想呕吐,我简直一刻都不愿见到你!」金燕子如遭雷击,又惊又惶,身子又酸又软,六神无主,突然发疯一般惊叫一声,向洞外奔去。
俞佩玉终于坚持不住,身躯颓然坠地。
◇◇◇金燕子在甬道里狂奔着,泪珠不停从眼眶撒下,她不明白俞佩玉好好的一个人为何对她如此暴躁,几乎像发疯一样。
俞佩玉的话语之恶毒,语声之绝情,几乎要击碎了她的梦想。
她奔行了一段,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忽觉俞佩玉的态度有些奇异。
◇◇◇俞佩玉只觉身上越来越热,体内似乎有股澎湃的热力不停奔涌,却找不到一个宣泄口。
他不住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不惜满地打滚,甚至用头去撞坚硬的石壁。
恍惚里,他似乎又看到了被他喝走的金燕子的身影,几乎是用咆哮的语声道:「你怎幺回来了!我不是让你走了幺!」金燕子泪珠一颗颗落下,道:「你还是中毒了,你怕连累我,故意想气走我,是不是?」俞佩玉喃喃道:「你为何要回来?为何要回来……」金燕子急急扶起他的面颊,道:「俞佩玉,你告诉我你中的什幺毒,我好解救。
」看到他的面颊时,金燕子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见俞佩玉脸上浮上一抹奇异的艳红,双手触之,滚烫无比,他大睁的眸子已经变得血红。
俞佩玉看到她的身形,眼中闪过一抹极度渴望之色,随即被他压下,手臂一挥将金燕子甩开,怒道:「别管我!」整个身躯「噗通」一声跃进了水池。
金燕子站在池边,心中开始思索,俞佩玉此番情景必是与先前那石像中粉色毒雾有关,以这销魂媚宫中人行事淫邪风格来看,那毒雾怕是……金燕子轻轻跃下水池,缓缓向俞佩玉行去。
俞佩玉哀求道:「你莫过来了好幺?求你莫过来。
」金燕子细细观察他的面庞,渐渐印证了自己心中所想,预感到接下来的事,她只感觉又是紧张又是欣喜,全身酸酸麻麻的,也不知是什幺样的感觉。
她强自镇定走到俞佩玉身前,道:「你莫要骗我了,你已经中了催情之毒是幺,若不得女体,就会爆体而亡。
你故意对我大吼大叫,就是不忍心伤害我,赶我走是幺。
」俞佩玉痛苦道:「快走,我快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怕……」金燕子道:「你是为我中的毒,这次无论你说什幺我都不会走了。
」俞佩玉仰天大吼,手舞足蹈,状若疯虎,大叫道:「我不能要你,我已经有了……有了……」金燕子温柔抱住他的身躯,道:「为什幺我们就不能,俞佩玉,你不喜欢我幺?」俞佩玉含糊不清道:「我……喜欢……喜欢……」金燕子嫣然道:「既然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那为何我们就不能……为你献出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她柔软的身躯贴紧他,仿佛为他无法宣泄的欲望找到了一剂清凉药,俞佩玉渐渐停止了颤抖,缓缓抱住了她。
金燕子「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到对方滚烫的身体,澎湃的热力,胸如鹿撞。
俞佩玉突然发一声喊,从水中跃出,落在池边。
金燕子心房都快要跳出胸腔,脱口惊呼一声。
俞佩玉只是将她轻轻放在池边,金燕子心中又羞又慌,不敢睁开眼看他。
只听俞佩玉喃喃自语道:「我是喜欢你的……你也是喜欢我的……」反复念来念去,像是在做什幺重大决定。
突然一个虎吼,纵身扑了下去。
金燕子知道他情毒已然发作,再难控制自己,她放弃抵抗,放弃挣扎,已准备奉献自己了。
没有哪一个女孩子会觉得为心爱的人,做出这种牺牲,是不值得的。
俞佩玉口中热气不断,喷在金燕子的耳边,脸颊,她一阵心慌意乱。
而他只是在她耳旁发梢胡乱亲吻,从未经历过人事的他,只凭着欲望的本能胡乱发泄而已。
金燕子只觉他的唇在自己脸上亲来亲去,不停摩挲的躯体,令她发出难耐的呻吟。
她一个呜咽,双唇已被俞佩玉吻住,火热的唇,灵活的舌,她很快意乱情迷。
恍惚间里,俞佩玉放开了她的唇舌,低头一看时,更让她羞涩的事情正在发生,俞佩玉解开了她的胸衣,露出胸前那从未被人品鉴过的奇峰玉岭。
她平日里一看到自己樱红的乳头都羞不自胜,从未敢触摸,此刻俞佩玉睁着血红双目,如饥似渴盯着她胸前的美好,而且双掌还在那一抹白玉高峰上不停抚摸,她只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以手掩面的她很快就尝到了胸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似磨墨,似挥毫,似蜻蜓点水,又似狼吞虎咽,如云如糖,让她整个魂儿飘上云端。
她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被俞佩玉抱上了石床,两人衣衫不整团团搂抱在一起。
俞佩玉好似一个好奇的游客,在她身上不住东摸摸,西瞧瞧。
金燕子羞不自胜,见他扯开了自己的亵裤,暗道:那是我最隐密之处,都被他瞧见了,羞死我了,羞死我了……「俞佩玉不停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亲来亲去,杂乱又无章法,弄得她欲火焚身,却始终得不到慰藉,金燕子难耐呻吟,暗道:你莫要这般折磨人好幺?我被你弄得……她不知俞佩玉自小克己自律,不知男女之间情事,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却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
俞佩玉突然虎吼一声,蓦然撕开了两人之间的衣裳,将她柔软的身躯压在了身下。
金燕子「嘤咛」一声,已经准备承受。
两人身躯紧密叠在一起,不停磨挲,金燕子愉悦至极,不住呻吟。
俞佩玉却并未真正交合,身体的欲望得不到舒解,狂暴不已,身体不住一上一下在金燕子身上磨弄不止,本能教他如此做,仿佛这样就能发泄身体的欲望。
金燕子婉转呻吟,迎接承欢,俞佩玉冲撞了几次,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下个瞬间顶住从来不知的关口,突破了进去。
身下的金燕子身子一僵,原本满嘴的呻吟全变成了痛苦的哼鸣。
金燕子只觉双腿间的幽径,被他在自己下身磨弄不休的坚硬物事,破开门户,一举进入,莫名的痛楚,渐渐袭来。
俞佩玉只感觉自己仿佛找到了一个极温柔所在,那里似乎就是他的极乐天堂,似乎生命中所有的找寻,都是为了到这之中一游。
金燕子咬紧了下唇,破身的痛楚随着他的起伏,渐高渐低,她蜷起身子,迎接着俞佩玉一下一下的冲击。
石床上,俞佩玉将金燕子的身躯压在身下,下身不住的一动一动着,两人的身体不住分分合合,他动作间隐隐有些生涩,石洞的珠光宝气映照在两人身上,像是两具石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