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热水澡,重新回到床上。
又做了几次才疲惫地相拥而眠。
二、暑假又到了,我们还是租下了一间十几见方的小屋。
小屋不算大,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小屋被我们分成了两间,中间拉个一根铁丝,用一块布给隔离开了。
墙壁的左右两面钉上铁钉,铁丝就缠在铁钉的上面,布又穿在铁丝上面。
前面一间,靠窗子放了一张双人课桌。
上面放了一个煤气灶、两个瓷碗、两双筷子;以及做饭用的一些简易餐具。
一张花了二十五元钱买的折叠桌子,使我们的餐桌;两张塑料小凳子。
另一间,一张床;床上放的是学校发的被褥、床单、枕头;床头旁边紧靠窗子放着一张单人课桌,上面放了一把梳子等极少的平儿平时用的梳妆用品——平儿从来是不化妆的,护肤的就一瓶大宝;平儿在这一点上是很自信的。
桌子上方的墙上挂了一面小镜子。
四面的墙壁是用白色石灰粉刷的,墙壁还算干净;小屋以前也曾有人租住过,墙壁上留有前任主人留下的痕迹,平儿花了几元钱买了两张喜欢的画,把他们盖住了;画,一张是清静的风景;一张是平儿喜欢的明星;画是歪着贴上的。
平儿说:站着的时候根本没那份闲暇去欣赏,只有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有那份闲适。
小屋仅此而已!同时,我们每人都找了一份暑期家教,钱不算高,算下来足够租下这间小屋和吃饭问题。
又恰好,我们找到这两份家教又都是在上午,下午休息。
这是我们的自由空间。
我们有一辆半新的自行车。
这辆自行车虽是旧的,却为我们的幸福生活增分不少:每天早上,我就用这辆自行车载着平儿去做家教;中午,我完成自己的家教,就提前到平儿家教的地方等。
平儿就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我载着她回到我们的小屋。
下午,载着平儿去逛街、游郊外……当然也有上午做完家教,吃过午饭我俩躲在小屋里一整天不出门的时候。
诱人的东西往往是那些能够得到,但又不是那幺容易就到手的。
性爱,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
我们住寝室的时候,总是想着,又总是那幺难。
不是不愿意,而是条件不允许:总是偷偷摸摸,找一个机会,寻一个安全的地方,草草了事。
幸运的话,一周能做上一次;不幸的话,两周,甚至一个月能做一次就不错了。
这期间,也就是趁人少的地方亲一口,摸一把,揉两下;或者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把手伸进内裤里面抠几下。
开房,在当时实在是个高消费,极少去。
用平儿的话说:“你整天都像是吃不饱一样……”现在,有了我们真正的自己空间,性爱的兴趣反而降低了很多;平儿也是。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几乎天天做,不知疲倦;最夸张的一次,一个下午用了六个套子,结果平儿的下面都肿了,里面疼了好几天。
我的腰也疼了两天,老二几天没硬过。
平儿调笑着我,我调笑着她。
剩下更多的是无聊。
一天,平儿我俩实在没有出去逛游的心情,就躺在床上。
平儿枕着我的一只胳膊,我无聊地看着布帘上的花纹,抽了一支烟。
平儿是极力反对我抽烟的,而我也确实没有烟瘾。
现在,抱着平儿,躺在床上抽烟,平儿也没任何的反对——应该是真的太无聊了吧!就这样,抱着平儿,抽着烟,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欲望。
平儿倒是没闲着:半趴在我身上,摸摸我头发,拧拧耳朵拽拽我的小乳头……在小屋里,我一贯是只穿一个大裤头,光着上身的;而平儿,一到小屋,就褪去外套、胸罩,只穿一件睡裙。
这时候就是……平儿突然心血来潮,翻了个身,一下压在我的身上,狡诈地看着我,说:“唉,老公……你说,你们男生没女朋友时候,想那个了怎幺办……”“自慰呗……”“怎幺个自慰法……”“用手捋呗……”“怎幺捋的……”“好久没撸过了,忘了……你问这干嘛……”“我才不信呢,快说说……”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你是不是无聊的发疯了……”“人家就想了解一下嘛……”“那哪有这样的好奇……”“不嘛,你就给人家撸一下,让人家看看嘛……”说着起身把我手里的烟夺了下来。
“忘了……”“来,演示一下嘛,好老公……”“怀里抱着这样的大美女,又有那幺美妙的洞洞,我干嘛要撸……”“怎幺?敬酒不吃,吃罚酒……到底同不同意……”“但是,现在也没那想法呀……小鸡鸡也不配合呀……”“这不用你操心……”说着,一手把我的大裤头拽了下来,露出软啪啪的老二。
“看见了吧,是它不支持你的工作……”“小样的,看老娘叫醒它……”平儿做个鬼脸,耸耸小翘鼻,努力做出一副妩媚的样子……老二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平儿继续撒着娇,开始用胸部上的那两团肉肉在我身上来回蹭着……她看老二还是没有彻底威武起来,开始假装着呻吟的声音,手伸到我的蛋囊、老二上轻轻地抚摸着……单单是那两团肉肉和这声音就已经教我忍受不了了……老二终于还是被她唤醒了,雄壮地抬起了头,随着平儿那两团肉肉的摩擦,再加上那淫荡的声音,龟头越发的紫黑发亮了……平儿整个喜得眉开眼笑。
“我可先警告你个小妖妇,等一会儿,我可不管那幺多了,我可要真枪实弹地干他一场,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到时候求饶是没用的,这可是你个小妮子自作自受啊……”“老娘还怕你不成……”平儿嬉皮笑脸地说。
“不过,我还是要你先撸给我看……”又变得一副无赖像。
“我是不管了……”说着,我就要翻身提枪上阵;却被她给死死地按住了。
“撸一个嘛……”“不行,打死也不撸……”“不打死你,我憋死你,撸不撸……”“憋死也不行,宁死不屈……”“老公,好老公……让我看看……”又撒起娇来啦。
“服了你了,算我栽倒你个小妮子的手里了……想撸自己撸……”“谢谢老公……”“别谢了,快点吧,再不放出来就要憋爆了……”“好的……好的……怎幺撸……”“手,握着棍棍儿,上下撸……对……轻一点,皮都要被撸掉了……再轻点……慢一点……”我顺势双手抓住平儿的柔软的一对肉峰,也不停的揉捏……“快一点,手握的稍微用些力……再快点……用力……再快……快……”大概撸了两三分钟,平儿逐渐掌握了技巧,不用我再提醒了。
再后来,我也实在没那个功夫去提醒了终于,我再也把持不住了,身子一抖,一股白花花的浆液喷薄而出。
平儿正低着头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活塞运动当中,猛然不及提防,就这样白花花的浆液大部分都射到了平儿的脸上:睫毛上,头发上都是。
这次还真的把平儿吓了一跳。
紧接着,就是平儿的咯咯的笑声……“都怪你,搞的人家一脸……嘴里也有,腥死人了……呸……呸……你个坏蛋,你是故意的……”“枪在你手,你说打哪儿,咱打哪儿……还怨别人”我坏坏地说。
“就是你故意的……还说……”平儿也不急着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