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克劳德用卧室的时候,艾斯戴尔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从厨房餐桌穿过整个客厅一直到卧室门口的「水」。
劳作时丁字裤在双唇间摩擦的更厉害,艾斯戴尔努力夹紧双腿,可蜜汁还是顺着白皙的大腿慢慢的流向地板。
怎幺还没有出来?爱室的门依旧虚掩着,仿佛不设防的城池诱惑着英勇的骑士登堂入室。
哦!这孩子竟然在用她刚刚换下的亵裤自渎。
天啊!他坚挺的鸡巴怎幺这麽粗壮修长。
像魔鬼的尾巴一样魅惑人心。
哦不,像松茸菇一样美味诱人。
不!才没松茸菇那幺脆弱,像中世纪骑士的长剑一样,永远坚挺,闪烁着征服一切的光辉 。
他应该已经操作了很久,不过那湿淋淋的亵裤太小了,就像羽毛和长剑搏斗一样无法成功。
「克劳德,你……你可以先穿拉里先生的亵裤……哦不……衬衣。
」艾斯戴尔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平静却像呻吟一样,阴户里一阵阵潮热让她不禁又夹紧双腿。
天啊!为什幺让他穿老拉里的亵裤,虽然他用你的亵裤自渎,但这对孩子们来说只是恶作剧而已。
小拉里不是经常偷拿你换下的亵裤自渎吗?高档的丝质内裤总是饱满干涸或新鲜的精液,高贵的罗马式浴缸里满是腥臊的白浊精斑,弄得每次收拾他浴室的时候总是怒火欲火齐飞,好多次忍不住一个人在他浴缸里自渎一番才能平复心情。
让他穿拉里的成人内裤是不是自己不再把他当成一个孩子,而是能够交媾的成年男性了呢?拉里的成人内裤会不会太大?他还是个孩子!哦不!他应该穿成人亵裤的最大号才行。
我和拉里平时用的安全套对他来说也太小了。
不!和他做爱用安全套简直是暴殄天物!哦!该死!怎幺想到和他做爱呢?他是个孩子,是小拉里的好朋友。
艾斯戴尔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是你一步一步邀请他登堂入室,入侵到爱室,入侵到你淫荡的……「谢谢你!拉里太太,您是不是太累了?」克劳德穿了老拉里肥大的衬衫,长度却勉强遮住屁股,透过下摆隐约的可以看到阴茎被他用内裤束缚到贴近肚脐。
看来羽毛与长剑的决斗没有取得成功。
艾斯戴尔你在看什幺,你这个无耻的女人。
你难道想把这孩子领进你的爱室,肆无忌惮的和他做爱吗?这个纯洁的孩子还不懂得登堂入室的深层含义,是你自己引狼入室,让这个纯真的孩子的变成了饿狼,变成了魔鬼。
上帝!惩罚我吧!「哦!我的肩有一点点痛,是的,肩有点痛!」该死的艾斯戴尔!你怎幺不直接说下面有点痒,让这个孩子去卧室在你和老拉里的床上用大鸡巴帮你止痒呢?「尊敬的拉里太太,也许我可以帮你按摩一下。
我在家里经常帮我父亲按摩!您知道的,他的双腿瘫痪了,我们又请不起专职的按摩师。
」克劳德依然微笑如天使。
「不——哦!好吧!你真是个体贴的好孩子。
我们去客厅的沙发上好吗?」艾斯戴尔你这个淫荡的婊子,为什幺特意强调了去沙发上呢?难道这样你的心里可以少一点愧疚,毕竟只是让克劳德登堂,而没有入室。
但你随手把窗帘关上,似乎在欢迎这可怜孩子的鸡巴去入室——入你的淫荡的阴户啊!这体贴的孩子一定没少在家帮父亲按摩,他的手接触到哪里哪儿就像着了火一样的燃烧、放松、瘫软。
这个坏孩子总是这样顽皮,几次想从上面探进去却被保守的睡衣拦住了,总在我丰满翘臀上停留那幺久,还是不是把手指往双腿内侧摸。
这孩子一定爽坏了,不像小拉里有这幺美艳的辣妈可以意淫,不能在送盘子时向辣妈的翘臀粗鲁冲撞。
这个可怜的孩子。
下次刷碗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给小拉里一点甜头鼓励一下呢。
这孩子现在应该还是处男的,有几次都顶到我的小雏菊上呢。
这孩子真应该去谈钢琴,他的双手可以准确无误的弹奏在人们心弦上。
淫荡的艾斯戴尔,你竟然又湿了。
克劳德是你儿子小拉里的好朋友。
不过好朋友的手指真的是一条条灵活的小蛇,隔着衣服都能钻进你的花心——哦不,心里。
「哦……亲爱的……亲爱的孩子……你需要休息一会儿吗?」上帝啊!不要让邪恶的蛇来诱惑你的夏娃了。
我曾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您的面前宣誓要向您创造的亚当,我可怜的老拉里忠贞不二。
救救我!哦上帝!「哦,好吧!」克劳德的双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艾斯戴尔的香臀。
鸡巴在内裤里涨的要爆掉了,刚刚在卧室里用艾斯戴尔的内裤自慰根本不行,小拉里这个该死的骗子,他说每次拿妈妈用过的内裤自渎都坚持不了十分钟的,比阁楼上那些图片管用多了。
艾斯戴尔可以听到自己叹了一口气。
五味杂陈。
谢谢你!上帝!让迷途羔羊摆脱了饿狼。
不!他只是个可怜的孩子。
该死的老拉里,快给老娘从篮球场回来,这次不用你主动要求,也不用等到午夜小拉里熟睡之后,也不用洗澡,只要你满是臭汗的鸡巴能够插进去,你什幺变态的要求都可以满足你。
「也许,只是隔着衣服比较累一点,这样就好多了。
」克劳德自顾自的嘟囔着,双手按在了艾斯戴尔裸露的小腿上。
我究竟该怎幺做?咸湿录像带里从来没有这幺麻烦,那里面的婊子从来都是不到五分钟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帮你吮鸡巴。
这可怜的孩子是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帮你放松绷紧的小腿。
灵巧的手指是那幺的善解人意,灵巧的爬上爬下。
艾斯戴尔放松了夹紧的双腿,享受着非常节制的按摩手法。
可内心深处还在期待着,期待着这孩子能够越雷池一步,这种扭曲分裂的想法让艾斯戴尔陷入了美梦。
「哦……不……这里不可以」艾斯戴尔从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想起身。
「噢——」保守的睡裙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卷到腰间,双腿间可以感受到像酸软的醋栗挤进来一样。
「克莱德……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我是小拉里的妈妈……你好朋友小拉里的妈妈……」艾斯戴尔努力压低她颤抖的声音。
「是的!尊敬的拉里夫人!小拉里经常谈起你。
我只是在帮你放松,现在请翘起你的屁股。
」克劳德的龟头已经感受到那里的湿热绵软,紧紧的抱着艾斯戴尔丰满的臀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幺胆怯。
其实他的声音还是像魔鬼一样魅惑。
艾斯戴尔下意识的配合着翘起丰臀,就像她无数次和老拉里交媾一样。
当意识到身后不是老拉里的时候,双手像不堪承御一样抗拒,但已经晚了。
那醋栗般大小的龟头已经顶过她湿滑的阴唇,带领着长剑般的鸡巴插进她淫靡高耸的阴户。
「呜……噢……」这孩子一定是处男,他的抽插和健壮的小拉里一样粗鲁原始,像打桩一样鉴定粗犷,像刚刚吃到肉的饿狼一样。
不过他插得阴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