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摸索着彼此的身体,她的身体非常紧致,房小而坚挺,身上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
她几乎都是在受我的摆布,让她怎幺做她就怎幺做,如果不是急促紊的呼吸,舒适的体温,良好的手感,以及娇媚可
、欲语还休的表
,真觉得和充气娃娃没有什幺区别。
那就这样吧,谁叫我先招惹的别呢。
面对如此娇小可的美
儿,我也很乐意效劳啊。
我不停地在她的敏感地带刺激着,感觉她的耻缝已有涓涓细流。
「我来了」我在她耳边轻语。
她「嗯」了一声,可能她自己也未必听得清晰,又默默地点了点。
视线不好,地方狭窄,让我的小弟弟总是遇到强烈的阻碍。
我只得用手去分开她紧闭的唇,将
一点一点杵进去。
她发出一声惊呼:「啊,痛」,我的小弟弟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阻力。
「我第一次,」她对我耳语。
阳具又重新掉落出来,前功尽弃。
我吻着她,告诉她我会很温柔的,又将阳具对准她的蜜顶了上去,她喊着痛,推着我的小腹,咬着嘴唇,不停摇晃着
。
我停下动作,让她缓气。
她的脸颊挂着两颗泪珠,看来确实很疼。
哎,长痛不如短痛,我下定决心,在她缓神的时候,我腹肌一绷,将阳具狠心地捅了下去。
一阵刺痛从我的包皮传来,她闷哼一声,一啃在我的肩甲上,两处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李毓敏额
已经上冒出了汗珠。
我没敢直接抽,而是左右缓缓蠕动,折腾十来分钟,她才渐渐感到好了一些,也放开了紧箍在我后背的双手,允许我进行一些必要的活动。
因为她是第一次,我就一种姿势慢慢耕耘,没有刻意去忍,不多时,就
在她的身体里了。
两依偎着在后座上歇息了一会,开始整理衣服。
打开后座灯,看到坐椅上一片落红,她就这样把她的处子之身献给了我,我就在这荒郊野岭地夺取了一个妙龄子的贞
,我不禁心中一阵感慨。
好在是真皮坐垫,用湿纸巾很快搽拭净。
如果是在古代,这个纸巾应该被缝制成香囊压在枕下面吧?而现在就只能随手往车窗外面一扔,扔掉的还有她宝贵的童贞。
将天窗打开一小缝,我们在后座上聊着天,说着话,相拥着进
梦乡。
梦里,我和她在原上飞驰,在山涧中追逐,在海
中嬉戏,在田野里欢唱……晨曦从「虎啸关」巍峨的身躯中折
过来,看着怀里的她还在梦乡徘徊,
不自禁地在她
红的小脸上嘬了一
,心中升腾起无限的
意,暗下决心,「姑娘,我一定会善待你的。
」李毓敏也睁开了眼睛,满脸的娇羞。
这一夜,她从未经事的姑娘,变为禁果初尝的
;这一夜,她将她未来的诸多期许都托付给眼前这个男
;我托起她的下颚,柔软的四唇贴在一起,清晨的鸟鸣在就是一首《
的协奏曲》,在四周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