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皮肤粗糙的中年男人,一只长满了大半部分牛皮癣的屁股正像骑马一样跨坐在梅雅群瘦瘦的胸脯上,芭蕾舞服细细的吊带已经从梅雅群的香肩落到了肘部,白皙的几乎透明的乳房上蓝绿色的血管都让人一目了然,而牛局长正惬意地来回移动着自己的屁股用梅雅群小的可怜的乳房上那两颗硬度却十足的竖枣一般的酱色乳头轮流地塞进自己的屁眼里,两只手一前一后,一边戳弄着梅雅群的肉缝,一边抓着梅雅群的头发,想让女人的嘴舔舐自己刚刚沾满汁液的大龟头,显然这被女人强烈地抗拒着。
「傻女人,连屄都给肏了,还装什幺装,给我舔一下会死吗?」「不要……」梅雅群坚持地拒绝着,虽然自己的贞洁给这个握着自己丈夫生死的男人给毁了,可是那只是自己没有感情的臭皮囊,而自己的嘴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男人玷污的,所以即使是在自己不可避免地被这个卑鄙的男人弄上高潮时,自己也不得不咬破自己的嘴唇,不让这个男人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更何况男人刚从自己下身里拔出的还在滴着男人精液的阴茎。
「真的不舔?」「不……你要是不怕我咬断你的……你就逼我吧!」「臭婊子,好,我今天就放过你这一回,现在给我把屁股抬起来,两条腿给我绷直打开,再自己掰开你的黑屄,让我再乐一回,听见了吗?快点……」男人粗鲁地把手朝后伸进梅雅群的两腿间,转眼便在手中多了几根梅雅群湿漉漉的黄色阴毛来。
冷不丁地吃痛让梅雅群不禁发出一声憋了很久的畅快惨叫。
面对男人再次求欢的要求,连梅雅群都感到有点吃惊,因为丈夫在宣泄后从来就打不起精神来第二次,所以只有和丈夫才有过性生活的梅雅群也一直以为男人可能都是这样的,却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比自己的丈夫还要大差不多十岁的男人居然在短短地十几分钟后就要第二次,所以梅雅群忍不住往自己胸前的那根原本从没有细看过的男人阴茎看去,果然硕大的红色龟头在细短的白色肉棍的支撑下,早已经昂首吐信,乍一看就像是一只艳丽的「毒蘑菇」。
狰狞的样子让梅雅群也吓了一跳,想象着刚才它在自己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肉洞里猛烈抽插进出逞凶地情景,端庄冷艳的俏脸上也不禁羞耻得鲜红如血。
芭蕾舞裙下的梅雅群照着男人的要求举起浑圆的臀部紧绷优美的双腿一字大开,穿着缎面平头舞鞋的双脚本能地足尖直立做着踮脚状,让两条原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更加的笔直性感。
伸出玉脂般的纤秀手指屈辱地地掰开自己光洁饱满的肉缝,一大股白浆再一次被从大开的肉洞深处溢了出来。
牛局长看着这一切一股情不自禁地得意油然而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特别,她有着雕塑一般干净的容貌,处子一样的身材,天鹅般优雅的气质,荡妇一样的性器,不,在这荡妇一样的性器里有着自己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它是那幺的紧密但又不像那些处女那样干涩,它是那幺的富有弹性又不像那些熟妇松得就像是个热水袋,把自己这个如此凹凸不平的妖棍竟然从前到后都包裹地严丝合缝,让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女人特有的阴肉对自己肉棍的全方位的摩擦,尤其是它的尽头的那块软肉,牛局长知道自己的尺寸,所以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自己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阴道的尽头,即使是那个年幼矮小的小侄女自己都没顶到过她小屄屄的尽头,没想到今天在这个个子比自己还要高的优雅高贵的芭蕾女舞者身上居然轻而易举地就肏到了她的屄芯子,这怎幺能不让他激动不已,所以刚刚发泄过的肉棍很快就再次膨胀起来,仿佛连它都想再次去仔细研磨研磨眼前这位天鹅舞女高贵难得的子宫屄芯了。
牛局长再次蹲在梅雅群大开的腿间,把自己惨白血红的妖棍抵在梅雅群掰开的阴缝上。
「放进去。
」牛局长用丈夫般的口吻命令着,当梅雅群冰冷滑腻的手指畏缩地扶着男人的肉棍,颤抖着移到自己还在大口吐着男人精液的 洞口时,全身绷到僵硬的身子不禁一阵子地哆嗦。
牛局长饶有兴致地享受着身下这个高雅女人的屈辱,就像那些无数曾经瞧不起自己这个土包子的女人最终不得不被自己肏干一样,那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让牛局长再次飘飘欲仙。
随着身下的女人一手掰屄一手扶着男人的命根吃力地往自己那个曾经只属于自己丈夫的密穴里认命地塞去,牛局长再也忍受不住占有的欲望,一把扑向身下的女人,肝脏的屁股同时狠狠地猛压下去。
牛局长强烈地感到自己的肉棍在梅雅群层层叠叠的阴道里披荆斩棘势不可挡,笔直正确又快速地撞击在女人的子宫颈上,猛烈的撞击让梅雅群的子宫剧烈地收缩,腹中阵阵的绞痛让梅雅群失声痛哼冷汗淋漓。
随着阴道对男人肉棍的再次适应,交媾的声音响彻私密的卧房,大声宣告着这个卑鄙的伪君子对女主人的占有和对原本男主人的优越。
在一阵剧烈地抽动后牛局长才放开适才紧抱着的梅雅群,虽然梅雅群的上身犹如幼女般柔软,一对几乎只有乳晕与乳头才微微隆起的完美圆锥的乳房带着少女般的挺拔俏丽,长长勃起的乳头像两粒竖起的大枣,饱满多汁的模样让人有一种啃咬的冲动,但是却少了牛局长所喜欢地女性该有的丰腴滑腻的手感,顶在男人的胸口上就像两个硬硬的胡桃核一样,让人搁得不舒服。
而与梅雅群干瘦的上身相比,那一双条线分明的优雅长腿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
所以牛局长终于在两次对梅雅群神秘的女性部位进行了疯狂变态执拗地玩弄后,有了一种怡然自得的闲暇来把自己的注意力开始集中此时到梅雅群一字紧绷的两条美腿上来了。
尤其是那双着着丝布面料的平头芭蕾舞鞋的优雅美足,牛局长捧起一只梅雅群本能地做着踮脚状绷直的脚,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地磨蹭着,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中感受着女人香足的气息,湿润的舌头在女人的芭蕾舞鞋上很快就舔湿了梅雅群的舞鞋,在男人越来越重地喘息声中,牛局长用牙齿撕开了舞鞋的丝带,把美丽的舞鞋从优雅的女舞者的脚上像狗一样给叼了下来,胡乱地甩在了一边。
梅雅群的素足苍白,常年的踮足训练让原本应该自然舒展的修长脚趾除了拇指外的其余四趾都无一例外紧紧地向足底收拢,骨感十足的脚背拱起诱人的弧度,使得脚底的足弓尤其深凹,那令人喷张的模样让牛局长想起了自己婶婶地那双用缠脚布裹成粽子一样的小脚来。
梅雅群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每个脚趾的脚缝里来回的扫荡,尤其是不停地吮吸自己的大脚趾,就像是孩子在吮吸妈妈的乳头一样,酥麻酸痒的感觉让梅雅群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扭动,扭伤变形的脚踝被牛局长握在手里刺痛难忍。
「不要,放开我……啊……很痛啊!」「我的美人,你的脚丫子真好闻啊!脚趾缝里的味道比他妈的咸鸡都鲜,嘿嘿……男人只要闻一闻再舔上两口就他妈的比吃什幺春药都厉害,好好瞧瞧我现在在你这个小黑屄里的鸡巴都快成什幺了,唔……顶死你这小骚货、小妖精……啊!顶到软肉了,我戳、我磨、我的金枪今天戳漏你这个美帝的黑骚屄……啊……喔……舒服死我了……」牛局长已经沉浸在自己极乐的世界里,嘴里塞满了女人五根咸鲜卷曲的脚趾,下身在女人柔软多汁的子宫上戳磨挑刺,全身的毛孔都仿佛绽开了花。
随着男人越来越陷入不能抑制地癫狂状态,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在自己身下的也是一个与自己一样是位上天赋予独立自由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优雅的女人、贤惠的人妻、端庄的母亲,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