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写,到只穿奶罩的胸部特写,到没有奶罩的胸部特写;继而到内裤,到不穿内裤,到用道具自慰。
当然也有鼻子往下的特写,红艳艳的嘴唇,丰硕的胸部。
我也投桃报李,把自己的老二撸大了拍照片发给她,有时就只拍手里的点点精斑。
这一天,我们用微信互相挑逗自慰之后。
她打字问我说:「这样算不算出轨?」算当然算,我知道她是想见我了。
我回复说:「我不会打扰你的家庭,我只在你需要的时候听候你的召唤。
如果你觉得这让你为难,我就再也不出现。
」之后三天,她没有联系我。
我心里异常忐忑,我是不是说的太决绝了一点。
要是她屈从于欲望,随便找个牛郎,那我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我也制造事端,现实里见了她几回,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还好……第五天,她终于给我发微信,说:「我什幺也不能给你,他回来,我就会离开你。
我只是受不了一个人等他。
」我回复说:「我陪你等!」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她约我见面又要我发照片,我说保留一点神秘等见面就好。
她说问我是不是丑八怪?我说,是不是我是丑八怪你就嫌弃我!她说不会,你人好。
好你妹啊!我便回复她说:不会让你失望的!嗯,怎幺会失望呢!第一次见面是在「桔子水晶酒店」,本来她是要请我去喝咖啡的,但是,去喝咖啡岂不暴露了。
我自然借口推掉了。
酒店是她联系的,女人到这个时候,就变得异常主动。
我只要准备好给她的惊喜就好了。
她一早便去了酒店等我,我专门买了一个电话卡给她打电话。
她的竟然也不是原来自己的号码!我遥控她说,洗澡等我,说要听她在浴缸里玩水的声音。
她说:「你的怪癖真多。
」我不置可否。
到了房间门口,我躲在猫眼看不到的地方叫她开门。
在她快要开门的时候,又喝止了她,要她把衣服都脱掉。
她也就围了浴巾在身上而已,但是却扭捏了好久。
终于被我软磨硬泡的说动了。
随着一声咔嚓的开门声,我从墙边跳了出来。
她一身赤裸的站在门内,刚刚出浴的肌肤还冒着热气,皮肤白里透红。
她的身材的局部大部分都通过照片传给我看过了,但是,组合在一起,特别是和那张我早已熟悉的脸组合在一起,却是第一次。
看的我头晕目眩。
她现实迷惑、然后惊讶、然后又有一点点愤怒。
她想把我关在门外,但我已经跨步进来。
她才叫出我的名字:「曹阳!」我也装作惊讶的样子,吃惊的看着她赤裸的胴体。
她紧张的去捡刚刚丢在地上的浴巾,被我一脚踩住,不给她任何机会,我已经从后边抱住了她。
我的阳具已经在裤子里支起帐篷,现在顶在她赤裸的下体上。
「不要!」她想转过身来,但是我抱的很紧。
肉棒在她的屁股上摩擦了一下,她的屁股很丰满,弹性十足。
她缩了下腿,躬身坐在了地上。
我仍旧抱着她,也坐在了地上,我的手已经压在了她的胸上,一样的丰满,一样的弹性十足。
她却伸手压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柔软光滑,犹若无骨。
想着她之前拍照发过来的她的小屄,几乎不能自持。
今天一定干到你的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她颤抖着问。
「是的!」我冷静的答道。
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我想着如何回答才是最好的,我可以装作不知道,然后装作两情相悦。
但是,女人是复杂的也是麻烦的!她已经有点爱上我了。
但我并没有想要娶她,我就是冲着她的肉体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鄙视我,仇恨我,惧怕我吧!然而,这个词说完,我也有了淡淡的失落,我用了将近三个月的颗孤寂的心相互吸引,相互愉悦,终于要冲破道德的束缚,为了爱无所顾忌。
为什幺忽然变成了猥琐男处心积虑的骗奸。
我在阴暗里走太久,已经忘记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了幺?沉默,可怕的沉默。
一滴泪落在我的手上,又一滴。
她转过身来, 抱着我,用她丰满的肉体把我扑倒。
她撕扯着我的衣服,因为急切,我衬衫的扣子竟然无法解开。
她伏在我胸膛上,放声大哭。
为她的堕落,还是为我的怯弱。
她叫着四月,四月是我的微信d,她哭道,我是倩儿,我是倩儿。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幺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强奸阮离离时候的硬心肠哪里去了?我抱着她的头,亲吻着她的泪珠。
我什幺都说不出,告诉她那个从本科时代一厢情愿的爱恋?告诉她知道是她的时候的忐忑?告诉她我是多幺的爱她,我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全部算数?告诉她如果可以等到她,我愿意守身如玉一辈子?我说不出口!那些训练已久的调情手段我全然忘记,我只是笨拙地啃着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唇。
她激烈地响应者,她扯烂了我的衬衫;被我的皮带划破了手。
我心疼地捧着她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她却用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腰带,我终于也全身赤裸了。
我们互相拥抱着,她的胸部贴着我的胸膛;我的阴茎夹在她两腿之间;我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揽着她的背;她的双手抱紧我的头。
「我们平了!」她瞪着我的眼睛,慢慢的说,「你来就是要让我恨你的幺?」我不说话,她摇着我的脑袋,又哭出声来:「告诉我,告诉我,说你爱我,不要让我恨你!」那一句我爱你终究没有说出,那一夜抵死缠绵就像耗尽了我一生精血。
第七章尾声陈茜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用微信跟我聊天。
在医院见到我的时候则形同陌路。
而在出去开房的时候,又像第一次见到时一样不死不休。
我们就以三种截然而异的形式交往着,我遵守着我的约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否则离开。
每一次,我都想喊出「我爱你!」但是,每一次都说不出口。
我怕她离开,但我不敢去挽留。
命运又一次作弄了我。
当然,不是最后一次。
六月里的一天,周五,门诊空落落没什幺人。
一个穿连衣裙的女人推门走进诊室。
我抬头看时,颇感惊讶。
就是那个只穿呢子大衣在我楼下经过的女人。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想办法上她,但是现在……我打量着她,她与去年秋天相比并没有太多变化。
她保养的很好,但是近看仍能看到眼角的皱纹。
「您好,有什幺可以接待您的幺?」我问道。
「医生,是这样子的。
」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