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真气] 并没有
留意。
「你个小坏蛋,你骗了我的贞洁,我打死你。」罗羚气急扑过来一巴掌扇向
寿儿的脸。
寿儿一闪身躲过,飞身躲到罗羚身后,紧紧抱住她的柳腰劝解道:「羚姐,
你误会了,真不是我撤去那防护罩的。我敢对天发誓。」
「快松开我,你这个骗子。我非打死你不可。」罗羚在寿儿怀中剧烈挣扎着。
无奈寿儿只好松开手,然后飞快躲远。罗羚又追过来举起手来手掐法决,看
样子是要用法术攻击寿儿了。寿儿一惊赶紧释放全身灵气护罩。可就在这刻,罗
羚忽然身体一颤,接着两腿紧紧一夹,紧接着丰臀扭动不停。
「咦?羚姐这是怎么了?」寿儿心中疑惑,看到罗羚身体出了状况,他担心
是她刚刚突破发生什么身体不适,于是就试探着走近她。
等寿儿走近时,罗羚已经躺到在了干草床上扭动不已,口中喃喃不止:「痒,
好痒!痒死我
了?」
寿儿蹲下身来试探着拍拍她的肩头道:「羚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突破后身
体有所不适?」
罗羚也不理他,她只是侧躺过去两腿相互蹭来蹭去扭动吼道:「你滚!快滚!」
「羚姐,别这样,你到底那里不舒服啊?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寿儿真诚道,
他看到罗羚表情痛苦实在不忍对她不管不顾,毕竟罗羚已经失身于他,虽然他自
己都有点儿莫名其妙。
罗羚现在那里还顾得上他?她现在已经把玉手伸进裙内,把手指插入玉洞内
不停抠弄。可手指仅仅两三寸长,腔道内深处的奇痒犹如万蚁噬心般,痒的她心
尖都颤动不已,浑身麻痒难耐。手指不够长,而那奇痒又如跗骨之蛆痒,痒的她
挠肝挠肺。她就这么挣扎着在干草床上滚来滚去,手指已经伸长到了极致,再深
处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罗羚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哪根足够长的热腾腾肉棒,那是根直抵她花芯的长肉
棒,回想起那肉棒的龟棱子剐蹭摩擦自己穴内麻痒肉壁时的酣美感。
「好想好想再让那根东西插进来帮自己好好解解痒。」罗羚就这么想着,目
光不由地扭向了蹲在一旁的寿儿胯下,那里正挺立着一杆莹白如玉的坚挺肉抢,
抢身散发着邪异的美感!
罗羚在内心煎熬着,一面是随招即来便可以帮自己解痒并且带来无边的快感。
而另一面只要自己主动要求寿儿来「帮忙」那将意味着自己彻底背叛了自己的丈
夫。如果说第一次是自己在不知道真气防护罩已经消失的情况下同他发生了关系,
那么这一次再找他「帮忙」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何去何从?
痒!奇痒!这是种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瘙痒!内心挣扎了许久的罗羚在这种
根本无法抗拒的瘙痒面前终于低头了。她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反正自己已
经失去了贞洁,身体已经不干净了。那么就算以后再失身一次也没有多大区别,
失身一次跟失身两次也没有什么区别?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先解痒要紧
……还有我曾经许诺过突破后要好好报答他的,这次就权当是报答他助我突破吧
……」
「羚姐,我看你这情况很严重啊,到底怎么回事?我能帮你吗?」寿儿就蹲
在罗羚身边也不知请求了多少次了,可都是已读不回。正在寿儿打算站起身来换
个位置时,罗羚开口了:「寿儿,你真的肯帮我?」
「嗯嗯!肯帮,当然肯帮你了。」寿儿看罗羚终于回复他了心情激动,这起
码说明罗羚已经不生他气了。
「那你过来。」说着罗羚也扭转娇躯平躺在干草床上。
寿儿赶紧靠近罗羚的身边,跪蹲在她身侧。
「寿儿,我曾经答应过你助我突破后要好好报答你,现在……你想干什么就
干吧!」罗羚俏脸绯红紧闭双眼不敢看寿儿,平摊开玉体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寿儿一呆,不过马上不解道:「什么?羚姐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是过来
帮你的,你提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做什么?」
「你个笨蛋,我下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痒的难受,……报答你的同时你也是在
帮我。」
罗羚的话有些绕,寿儿消化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反应过来的
他一拍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口吻道:「羚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咱们之间还
提什么报答啊?我给你帮忙那是天经地义。你别急,我现在就帮你解痒下面。你
放心好了,我一出马保管让你瘙痒尽消!」
说完寿儿兴奋地直搓手,三下五除二脱去全部衣衫,赤条条挺着一杆肉抢就
扑到了罗羚身上。用颤抖的一双手撩起罗羚的长裙下摆,扒住她的小亵裤一扒到
底,大大地分开她一双美白大腿,这次再寻找桃源洞口寿儿就有了经验,用手扶
着那根肉棒很快找到了水帘洞口,先将那话儿的肿胀大头插入少许,没棱露脑,
确定无误后猛一挺腰沉臀。「噗哧!」一声尽根没入,直抵幽长小径最深处的花
芯。
「嗯!」罗羚一声闷哼。
紧接着寿儿开始了一阵阵急抽猛送,只见一弯高撅起来的白屁股频繁地上上
下下,时时隐没于横躺的娇媚美人那两条支起来的美腿间。一阵快过一阵,一阵
劲过一阵的狂风暴雨般的抽肏开始了!
……
月朗星稀,天上繁星如眸,星光点点照射在了山坳间的聚唐村。村中绝大多
数房屋都已经是一篇漆黑,还时不时传出男人们响亮的鼾声。在村中半坡上有一
座宅院里灯光摇曳,几乎是这村中唯一还亮着灯的一户人家。
烛光下唐忠在客厅内踱来踱去,而唐忠的父母则围坐在餐桌旁,饭菜都已经
用碗盆扣住保温了不知多久。
「忠儿,别晃来晃去的了,晃得我眼晕!」唐母道。
「我知道娘亲,可羚儿怎么还不回来呢?都这么晚了,平时她早就回来了,
真是奇了怪了。」唐忠依然在烛光下踱来踱去。
「你这孩子都三十好几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能不能有点出息?天天就知道
想着你媳妇。」唐母不满道。
「娘亲你怎么能这么说?羚儿在咱们家可是任劳任怨的,家里大多数活计可
都是她在忙,她这么辛苦我关心关心不应该吗?」唐忠不服道。
「好好,该关心她,不该关心我们老两口。就她忙,我们两个都是吃闲饭的。」
唐母反唇相讥。
「娘亲,您今天这是咋了?平时你们婆媳之间不是好好的吗?」唐忠不解。
「看到你那副媳妇不在就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