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两边分开,以便于男人的巨根更能深入自己的蜜穴。
如果说刚才男人是一下下往前进攻,而现在则是一次次的向上顶起。
他一手按住女孩的腹部,另一只是则肆意玩弄女孩胸前的两个圆球,并时不时地拨弄着球上的粉红荔枝。
「我……」女孩甩着头发,紧紧地后靠在男人肥胖的躯干上,显然她快被干的不行了。
「你什么?」男人抓住女孩的一个饱满恶狠狠地问道,原本的雪白半球几乎要被捏爆。
「我……」女孩猛地大喊一声,「老公啊!」她喊得不是爸爸,而是……老公?!这声音……我有些愣愣的看着女孩,始终掩盖着其面容的长发随着激情的落幕,如幕布般像两边分开,她的脸正对着我!我顿时瞪大了双眼!这清晰的容貌,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上隐隐挂着泪珠,脸颊也划过一道刺痛我心脏的泪痕。
「老……老公……」她就这么看着我,有些发白的嘴唇微微翕动。
还不及我做出任何的反应,强行搂着她的男人却有了动作。
「哦哦啊!」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对女人最后的冲击是阴囊收缩式的射精,当着我的面,他射入了女人的蜜穴内,我甚至都能看到有白色的液体,自两人交合的部位缓缓流下,滴落在下方的雪白床单上。
「啊啊啊!」终于,女人的口中也爆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喊叫,有说不出的痛苦,有激情过后的舒畅,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啊!清霜……清霜!」「老公!老公!你怎么了?」隐约听到妻子在推我。
「啊!」我猛地睁开了双眼,是梦,一场可怕的噩梦!「老公……你怎么了?」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撇过头去,是妻子的脸庞。
「很顺利。
」妻子点了点头,看着我恢复常态,也就放下心来。
「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我还听见你在喊我的名字,是不是太想我了?老公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妻子侧身往我怀里靠了靠,一只手臂紧紧揽住我的胸膛。
「我是怕你太过辛苦,总是加班,要注意身体啊。
」我抚摸着妻子的脸颊道,没有泪痕。
「没关系的,我现在还年轻,等真到了撑不住的时候,我会转职讲师的。
对了,老公,你还记得石晓峰吗?」妻子问道。
石晓峰?我当然记得那个家伙,也是老同学,以前在班上被称为「沉默者」,话非常少,一个学期不见得他能说上几句话,据说他从小家庭分裂,自己就变得极为内向自卑,没有什么朋友,在学校的时候没少受欺负。
「记得,他怎么了?」我疑惑道。
「我做完手术的时候,看见桌上有几份简历,其中就有他的,说是医院刚安排来的,分到我们这边了。
」妻子解释道。
「这小子要做医生?」我顿时觉得有趣,不过细想想也有道理,这种沉默者适合的也就是不经常与人打交道的技术科研之类的工作了。
「是啊,当时我也有点惊讶,他居然也来本市了。
听说他当年没有读大学,医院也真是奇怪,学历不到研究生学位的基本免谈,尤其是我们这边,要求的更严,我都怀疑他是怎么进来的。
」妻子摇了摇头道。
「难道这小子在医院有什么关系?」妻子听到我的话,微微嘟起嘴巴:「可别是这样,最讨厌关系户了,没什么真才实学不说,还整天装的特别有学问有能耐一样,不添乱就是谢天谢地了,这可是治病救人,不是闹着玩的。
」「哈哈。
」我笑了笑,「你看你,还是这么严肃认真,我想医院应该不至于那么糊涂,而且就算他真的是关系户,也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只要他不给你捣乱。
人各有福,你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嗯。
」妻子乖巧的点了点头,不过看她的神情,显然对这件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我太了解她的性格,在工作领域,妻子太过认真严肃,再加上自身能力很强,自我约束严格,学历又高,虽然人不傲慢,但对于那些关系户,绣花枕头烂草包之类的人非常看不惯。
尤其是这回来的是自己的老同学,但对于妻子来说,越是认识的人越不能走工作上的关系。
我侧了一下身,腰部突然压到了一个事物,是自己的手机,一定是刚才熟睡的时候掉在了床上,瞬间,我又想到了那个小护士的视频。
「老婆……」「嗯,怎么了?」妻子有些慵懒道。
「哦,那……没事,快睡吧。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
毕竟这样的事情太过尴尬,如果妻子知道了会怎么想,虽然我保证她并不是那种八卦碎嘴的女人,但都在同一家医院,还在一个楼层工作,如果妻子和那小护士碰面会怎么样,万一再因为这件事影响妻子的工作和两人的关系,就不好了。
早上,还打着哈欠的我刚来到办公室,几个牲口就围了过来。
「赵哥,如何?昨天那视频看了没有,里面的小护士是不是咱们市医院的?」坐我对面办公位置的小李兴冲冲地问道,其他几人也是一脸期待地望着我。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这什么意思?赵哥,你没有问问嫂子?」小李疑惑地看着我。
「昨天晚上她出急诊,到医院给别人做手术去了。
」我解释道。
这种事情我无论怎么回答,都觉得欠妥,若说不认识,这么可爱的小护士在医院也是比较扎眼的,同事们现在可能不知道,难保以后不会知道,到时候他们肯定说我撒谎之类的;若说认识,就这几个家伙,到时候肯定管不住自己的嘴到处乱说一气,再闹得沸沸扬扬的。
还不如说不知道,让他们自己去查。
「哦,是这样啊。
」同事们讨了个没趣,悻悻地回到了座位上。
但是一个上午,我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