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辨认出这是男女交媾后才有的气味。
萧怡婷捱下心头狂跳,蹑手蹑脚摸到母亲卧室的门口,映入眼帘的情景却令女孩僵立当场。
凌乱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正首脚交错地纠缠在一起。
母亲趴伏着身子骑跨在男人脸上,螓首耸动,将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不住吞吐,啧啧有声。
萧怡婷虽看不到男人面容,却凭着对身体的熟悉很快便认出那正是自己的男友张寒。
在这一刻,一向以清丽典雅面目示人的母亲将淫媚放荡的另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女儿面前,萧怡婷一时间竟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看着素来敬慕的母亲和自己深爱着的男友以「69式」相互做着口交,女孩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一个是至爱之人,一个是至亲之人,萧怡婷的心就像被狠狠划了一刀。
或许是母女间心灵相通,杨月玲忽然心中一阵抽痛,含着龟头侧过俏脸正好和女儿一双泪眼对上。
女教师立时脸色惨白,停止了动作,一时间空气仿佛为之凝结。
「小宝贝,别停啊!」张寒的舌尖在阴蒂周围打着转,一边大口吮吸着汁液,一边拍打着大肥屁股不满道。
「婷婷,你……你不是在上补习班吗?」杨月玲吐出龟头,慌忙拿起被子将身子围住,试图维护作为母亲所剩不多的尊严。
「你是在怪我撞破了你的好事吗?我的好妈妈!」萧怡婷语气生硬得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杨月玲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张寒插口道:「婷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话刚出口,张寒便即后悔。
果然,只听萧怡婷紧咬着樱唇冷笑道:「母女通吃,真是好本事!我萧怡婷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偏偏爱上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我……我恨死你们了!」说罢猛一跺脚冲回自己的卧房,栓上房门抱头痛哭起来。
「你……你们也……你把我们母女当成什么了!呜呜……」杨月玲这才省悟女儿和男友之间的关系。
自从丈夫死后,自己含辛茹苦将女儿拉扯长大,如今却为了同一个男人而反目,禁不住悲从中来。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和婷婷交往在先,可是我真的无法抑制对你的爱!月玲,你要相信我,我最爱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你!」张寒这下慌了手脚,一把将杨月玲紧紧搂在怀里赌咒发誓。
感受到怀中的女教师情绪略微稳定下来,张寒暗自松了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沉默良久,杨月玲才幽幽叹道。
不知为何,对于眼前的男孩,杨月玲竟生不出一丁点儿恨意,即便他背着自己和女儿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哪怕明知被他蒙蔽受了欺骗。
想到母女二人竟会爱上同一个男人,不禁暗叹造化弄人。
「婷婷那里我会好好劝解,就算做不了恋人,做对父女也不错!」张寒的舌尖在女教师面颊划过,将泪珠轻轻舐去。
对于男孩的调笑,杨月玲似乎并没有听见,嘴里不住喃喃自语:「我真是一个失败的母亲,居然落到和女儿抢男人……」第二天,萧怡婷竟跟个没事人似的照常上学回家,只是无论张、杨二人如何道歉劝说皆不予理睬,在家里更是将母亲视作空气。
杨月玲自觉羞愧,搬进了教职工宿舍。
张寒知道此时说再多也是无益,悄悄留了张银行卡放在餐桌上,也跟着住进了宿舍。
也许给萧怡婷多些时间平复伤口不一定会有转机。
宿舍就在教学楼旁边,是学校提供给教职员工的福利,多用于午休或临时歇息。
到了晚上极少有人会在此留宿,倒也清净。
一张小床虽说简陋了些,却不妨碍张寒和女教师纵欲行淫。
两人每晚旦旦而伐,杨月玲试图借着激烈的交媾不断麻痹自己。
在黑暗的角落仿佛有双满是怨恨的眼眸注视着二人,只有肉体的放纵方能暂时摆脱心中的阴影。
面对女教师主动求欢,张寒欣喜不已,在床上竭尽所能讨好杨月玲。
高品质的性爱让杨月玲乐此不疲,渐渐沉溺于情欲中不可自拔。
白天杨月玲在教室为学生们教授外语,晚上张寒在床上为女教师做棍棒教育。
杨月玲的变化是显著的,即便是在课堂上,眼角眉梢也时常透着化不开的春情。
衣饰着装一改平日朴素简单,貂皮大衣、性感的长筒皮靴、镶钻的紫金耳坠将女教师绝美的容颜和火爆身材衬托得更加光彩照人,也处处迎合着张寒的品味。
这一切的改变是如此突然,然而学校的师生们也只在私下里有所议论,却无人敢当面亵渎心目中的女神。
若是有人走进这间封闭而狭小的宿舍内,定然无法将之与这里的女主人联系在一起。
在这间充斥着浓郁淫靡气味的房间里,诸如跳蛋、乳夹、肛栓、浣肠器之类情趣用品随处可见。
打开衣柜,更是堆满了各式各样大胆而暴露的情趣内衣。
夜深人静的傍晚,在漆黑一片的教室里,张寒站在杨月玲白天授课所在的讲台前享受着美貌女教师的口舌侍奉。
杨月玲的口交技术经过多日悉心调教已非当日的吴下阿蒙。
吞吐多时,张寒已有些把持不住,一把将杨月玲抱起摁在讲台上肏弄起来。
这已不是两人第一次在教学楼内宣淫。
夜虽已深,却仍不得不小心在意,以免弄出些大动静惹来保安巡查。
熟悉的环境刺激着两人的情欲,肉体的撞击和压抑着的呻吟伴随着隆隆的空调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教室中。
一晃到了寒假,这天下午张寒接到了韩棠的电话后便匆匆赶往约定的地点。
上了车,韩棠简要说明了情况,颇有些不忿道:「寒少,不是我说你,这次那条子落到万九爷手里正好借刀杀人。
我们又何必去蹚这趟浑水?」「韩叔,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就当帮我个忙。
一会儿不论如何也要帮我把人给弄回来!」张寒没工夫多做解释,连声催促道。
每年临近年关,黑簿会都会照例给道上几个交好的帮派大佬置办些年货,最近几年都是由韩棠负责操办。
中午从万九爷住所回来的时候,正巧遇见几个彪形大汉押着个女人进了别墅。
韩棠只一眼便认出是之前张寒一再拜托自己留意的刑警副队长杨雪兰,于是不敢怠慢,当即给张寒打了电话。
说到万九爷,在道上可是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万九爷原名万鸠鸿,是大毒枭章汉东的表弟。
早年在帮派械斗中被人斩去了尾指,名字中又带了个「鸠」,私底下便被人安了个「九爷」的尊号。
此人精于谋划计算,甚得章汉东倚重。
随着章汉东的生意越做越大,水涨船高之下万九爷的名号也就渐渐传开了。
原本黑簿会是攀不上这棵大树的,只因几年前万九爷在牢里被仇家暗算,幸得同在狱中服刑的张启明施以援手才得以幸免。
万九爷向来恩怨分明,在道上也算颇有口碑,加上双方在利益上并没有太多冲突,两人便成了不错的朋友。
张寒和韩棠驱车来到江北市郊一所偏僻的别墅外,向守门的马仔通报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