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争执中,一个说是在雅加达签好的密约,一个说是在开罗密会中答应的还款计画,我还搞不清楚状况,对方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动上了手,甚至和婉婉有所肢体接触,也因此和我扭打了起来,我公亲变事主固然不爽,却也本能地还击打跑了他们。
不过就在他们走后,我摸摸隐隐作痛的脑门,正烫烫地流下一股鲜血,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
醒来时,婉婉和郭明栋都在我身边,郭明栋道:「我帮你打跑了巩禅当他们,但由於你变成这样,我也有道义照顾你,所以以后你的一切我就帮你规划了。
」你娘卡好,巩禅当他们明明就是我打跑的,你只在旁边出一张嘴。
「启豪,你别担心,有我在,伯父把你的保险金、法院赔偿都算好了,每4万元换成1个点数,他还规划以后帮我们买房子。
」干你妈的4万换1点那不是比开司的倍利卡还过分,来人啊,给开司一罐啤酒,不对,是给郭明栋一根棒棒屌塞住他的狗嘴。
靠,我为什么只能在心中吐槽?我的语言能力呢?干,我怎么爬不起来,好,严格讲我下半身还有知觉,还能缓缓移动,至少不是瘫痪,不过这样子我的人生等於毁了!一切只因为我好心见了郭明栋一面,我真不敢想像要是当初完全不讲情面赶他走,连一点点收留他的意思都没有的话,我的人生该是多么璀璨!有个好女友,有个好工作,生活在青山绿水之间的好环境,还没四十岁就能拥有自己的房子。
现在竟换得4万元换1个集点的下场,而且照他的算法,我一辈子都别想买房子了!其实我没有完全瘫痪,只要努力移动身子,大小便倒是可以自己来,只是要花上我半小时左右而已,甚至可以和婉婉笔谈。
不过我每次想和婉婉谈谈和郭明栋之间的关系,她总是懒懒地说:「启豪,不要谈可以吗?我只想平静过生活。
」哼,被剥削,承受郭明栋带来的心灵和肉体痛苦的不就是你和我吗?为什么不谈!为什么我要收留一个游手好闲,整天只想自己一直玩一直玩一直玩的人渣,甚至让他管理我的生活和资产!不过郭明栋也算还有良心,跟我签了一个监护的协定,每年年初可以重新更改条款,今年的重新订约时间是1月16日。
算了吧,懒得出门了,看看电视打发时间比较惬意,想到光穿衣穿鞋就要花上几个小时才能出门的身体,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八年来,我的生活就在这样的循环中虚度了。
早些时候,婉婉还会尝试着帮我复健,有时还会在性的方面挑逗我,看能不能让我受到刺激而恢复,即使当着郭明栋的面也在所不惜。
到后来,他们知道我丧失语言能力,也因为准瘫痪的身体无法抗拒,甚至懒得笔谈,竟然直接就在我身边搞起来了,反正我也懒得理他们。
就这样,我一次次躺在床上,看着身旁的郭明栋射精在我心爱的女朋友体内,他们倒是连安全期都没在算,当初搞婉婉的时候我可是干得战战兢兢啊,现在你倒是想射就射,完全不怕搞大我女朋友的肚子?搞不好以后还要用我没用完的保险金帮他养小孩,如果到时还有花用剩下的话。
这绝对不是我的生活,回想瘫痪前一晚那历历在目的记忆,和张筱慈三姐妹并肩战斗,和项羽大哥为正义赌上生命,还有憨狗、长舌却充满正义感的学生们,那些回忆应该才是现实,不是现在这个人人漠然的社会,大家只会说不想谈政治,不过却无时无刻被像邱毅那样的政治垃圾影响生活。
可是为什么我这恐怖的处境如此真实,绝望到我无力改变!?咦?以前看过的灵异教师神眉有提到过,这可能是「翻枕妖」的傑作,可是漫画中的稻叶乡子可以找神眉用鬼手帮她回到原来世界,可我自己就是灵能力教师,而我已经没了鬼屌,难道要学拎北骨科自含!uncle,救救我,我不能没有鬼屌,现在自含就只是普通的变态而已。
回想这些年的一切,愈觉得这只是一场噩梦,为什么每次我想理清楚和灵能力三姐妹的关系,婉婉就会刚好地打断我的思路,但是这个世界和我之前所在的世界又如此相像,彷彿楚门的世界般,就是要我虚耗在这里终老一生,但是现实和梦境夹杂的处境让我每每有似曾相识的既视感,导致愈来愈搞不清楚是该反抗、改变,还是逆来顺受。
电视上正拨着佛教法鼓山特辑,画面中的法师是已经圆寂的圣严法师,他光风霁月的一生才称得上是佛,他不立碑塑像,不捡舍利子(他称为坚固子,因为它毫无反应,就只是颗结石),骨灰採用植葬,只留下让人缅怀的一切佛法,而非富丽堂皇的建筑和雕像。
等等,圣严法师,他不就是在大甲溪力抗四大假佛,那个体型瘦弱的法师吗?我有眼无珠,当初竟然没认出他,直到现在有空看看电视,藉着佛法释怀身上的不幸遭遇,才发现佛法的伟大,也因此认识圣严法师。
「无事忙中老,空里有哭笑;本来没有我,生死皆可抛。
」对,我不能再被眼前的幻象迷惑,一定要大破大立做出一些事情证明这些都是恶梦,但是光咬咬手指头说「这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绝对没用,这世上有人做过的事我都不能再做,毕竟改变需要决心,要是做的事以前有人做过,那就会掉入既视感的陷阱。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我一定要找出与之前那个世界的连结,对了,阳台的墨蕴!不同於憨狗和吴宥宁的阳神,那盆栽中的嫩芽是货真价实实体存在的具体物质,这可不能用既视感造假。
不过自从从大甲溪一战回来之后,我就没再看过它,搞不好已经枯死了也说不定,要是没死,以墨蕴那清丽可人的模样,一定已经长成了兰花或是郁金香之类的,毕竟墨蕴是荷兰人,长成国花也是无可厚非的啊。
呵呵,我一看到它我就忍不住在心中笑了出声,墨蕴啊墨蕴,你怎么他妈的是株捕蝇草啊!捕蝇草的原产地是北美洲,而当年的欧洲正处大航海时期,航海家大量带回海外的风土文物;墨蕴都会因为向往海外的风景而随着父亲航行到台湾了,因此看过北美洲的捕蝇草而醉心於它的奇妙也就不足为奇。
「启豪,你怎么下床了,要干嘛你跟我说,我帮你做就是了。
」果然,明明还不到中午,只因为我再次启动想回到原来世界的想法,婉婉就如同之前的几次准时出现,连班都不用上了?这次她再也难以掩饰中的不安,假装镇静的外表下,那前所未见的仓皇失措完全骗不了我。
「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迷惑我?」「启豪,你在说什么,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多吗?为了你我失去了青春年华,还被伯父蹂躏…」婉婉眼里噙着满满泪水,演技和布丁姐姐有九成像。
要是早个几年,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一定会冲过去拥她入怀,不过这八年真的太苦了,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做出了这世界上没有人做过的残忍举动!墨蕴,你他妈咬小力一点啊!我把准瘫痪后已经好久没用过的鸡鸡插进了那看起来森然可佈的捕虫叶中!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惨叫声中,我挺起了上半身,发现赤裸的下半身正与一个美丽少女的性器官紧紧相连,靠,是墨蕴!「你不是死了吗?」我很没礼貌也很没常识地对一个正在和我做出活塞运动的女性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才死了!」从认识以来一直都看不出明显情感的墨蕴半愠半笑,但是始终没停下屁股的律动,此时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赫然是我粗大的鬼屌,身边的夜色仍然昏暗,这是?「启豪,由於我们需要那五道灵光的协助,所以採用了秒埋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