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胯下的整个莲花。
李玉兰此时已变成了一只雌兽,兴发如狂,只剩下追求性欲的本能,似乎活着就是为了要跟这两只淫兽做爱。
那紫猿精力充满,挺着一条火热坚硬的粗大东西,只懂得勇往直前,猛烈地运动,淫精浪水被插得有节奏地发出响声,令人听了更加神迷心荡。
「滋┅┅滋┅┅」肏屄声是愈来愈响亮了,那当然是李玉兰流出过多淫水的像徵。
「啊┅┅太┅┅太美了┅┅嗯┅┅我要┅┅要升天┅┅了┅┅哼┅┅快┅┅插┅┅快肏死我吧┅┅嗯┅┅哼┅┅」李玉兰此时已被紫猿肏弄得舒服极了,紫猿喘着气,猛抽猛插着,有如一只猛虎般。
「哎唷┅┅啊┅┅」原来快活的玉兰忍不住再度的丢了阴精,也舒服得在次失去了知觉。
这是一场肉与肉之间的磨擦,这是一场人与兽之间的盘肠大战。
如此日昼交替了三次,李玉兰醒了睡睡了醒,醒时有时感觉后背刺痛,有时感觉小屁股被一双大手紧握,但无论何时小屄里都一根大鸡巴在不停的抽插,那正是黑犬与紫猿交替着肏干着神志不清的李玉兰三天后,李玉兰悠悠醒转,伸展一下双臂,只觉有如生了一场大病,全身软绵无力,胯间淫液满满都是,湿淋淋的一塌糊涂,挣扎着爬起身子,昏昏沉沉的坐在地上,觉得屁股凉凉的,便用手摸了下体,直觉小屄一阵胀痛,而手里粘糊糊的,入鼻有股精液合着淫液的气味,地上也是一大滩水渍,向外扩散还有很大一片干涸的水痕。
李玉兰看看屁股下的水渍,再看旁边的莲花,用手一摸,那莲花也通体湿漉漉的,心想这是什幺?怎幺味道骚骚的,我这是怎幺了。
用力摇了摇头,但觉清醒了不少。
回想起自己喝了那莲花玉露后便觉得全身滚烫,欲火焚身,而后就记得不太完整了,但似乎这三日夜自己一直在和一个男人肏屄,那畅透人心的快感,还未散去,可那男人是谁呀,环顾室内只见那黑犬口里流着白沫,颓废的趴在墙角,而紫猿也四腿朝天的躺在地上,胯间的鸡巴也栽着头瘫软的贴在大腿上。
李玉神兰神智一清,它们这是怎幺了?再向二兽的胯间看去,只见二兽的鸡巴全都湿漉漉的,而且还沾着乳白色的淫液,莫非,莫非这三天在肏自己的是它们?如此一想顿觉天昏地转,头皮发麻。
难道,难道自己被两个畜生干了三日夜?一阵强烈的痛苦席上心头,只觉心头如受剑穿,极度的痛苦,使她暂时麻木起来,呆若木鸡,忽的大哭一声「天啊」抱头痛哭,心想我李玉兰自信这十七年来,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可是为什幺皇天却降给我此多恨事,父母被戮,家破人亡,转而又被七兽轮奸,而如今居然又被两只畜生轮奸了三日夜,失足成恨,回首百年,我还有什幺颜面去见父母?有何颜面去见恩师?天啊!夭啊!我李玉兰承蒙你加惠独厚,加诸我这等裂心碎胆的痛苦……为什幺?这是为什幺呀?两眼泪水,泉涌而出,一阵热血,由胸中直向上翻,全身抖颤不停。
身子一软,趴在水迹斑斑的地上,痛哭失声,霎时间,只见这莲花峰断崖底的石洞内,悲泣之声,不绝于耳……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李玉兰打悲痛清醒过来,只觉体内真气流动,转头瞧去,神兽紫猿正伸着毛手,按在自己后心命门,闭目行功,满脸汗水,湿透毛发,原来自己哭晕了过去,多亏紫猿暗以内力相助,方始清醒了过来。
紫猿见李玉兰醒转,缓缓收起双臂,双手不停的比划,还指了指装着莲花玉露的一堆小瓷瓶,摇晃着脑袋,嘴里屋里哇啦的说着不停,但李玉兰一句也没听懂,但从它的手语中看出似说它们看出新主人饮用玉露过量,为了解去新主人的药力,它和黑犬不得已才肏了新主人三天三夜,而且它们自己也累得力尽筋疲,还耗损了很多元气,说完也不管李玉兰懂没懂得,转身来到黑犬旁,扑腾一声又仰躺在地,嘴里喘着沉重的粗气。
李玉兰看看紫猿,又看看那无精打采趴伏在地的黑犬,大吼一声:「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紫猿和黑犬听到新主人的吼声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走出了洞口,李玉兰神情木然,呆呆仁坐在地,常听人说狗日的,狗日的,如今自己却真的被狗日了,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狗日的,这事听起来似乎有些可笑啊!老天为何与自己开这幺大的玩笑。
她想过死,但死去就能消掉身上这肮脏的痕迹吗?死后见到父母后会如何,父母会接纳这被狗日过的女儿吗?连死都不能解脱,那自己还能怎样做,像师傅那样化气仙去?李玉兰回头看看那『莲花宝典』,苦笑一声,人生生死无常,尽付杯觞,我清楚我如常人,这几日的欲仙欲死证明我真实的存在,而我还不具备勘破死生的达观,何不用心去品尝生命中的刹那愉美,想罢,缓缓翻开了『莲花宝典』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