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忘形,连忙提醒我:你可悠着点!别太用力!万一到时二姨醒来感觉自己身体有异常就不好了!我差点儿就用牙尖去咬二姨的乳头了,听到之后赶紧收敛。
乳房的确是中国女人最隐秘最敏感的区域,小穴表面上比乳房娇贵,但由于每天都要小便,见天的时间反而比乳房更多。
我改用舌头去舔二姨的乳房、乳沟、腋下、小腹、两腰,舌头游走在二姨的上半身各处,就像是吃一块美味无比的大蛋糕。
都说汗是臭的,但二姨的汗在我嘴里、鼻子里却如奶茶般香浓可口。
永城当然也没闲着,他的主攻方向在二姨的下半身,这是我们事先就约定的。
二姨娇俏的小内内早被永城挎下扔在一边,他正抱着二姨的双腿由下往上舔着。
永城一边摸一边舔,嘴里一个劲儿嘟囔着:这腿儿真是完美!少说我能玩两年!可惜就是没有丝袜!要有的话我一定撸下来作个纪念。
听他自言自语,我心中暗暗好笑,亏这阔少也是见过世面的,ktv里什么样的嫩模没见过,哪个不是大长腿?果然在女神面前,男人都是走火入魔的白痴。
看来永城的唾液分泌能力比我强得多,他舔过的地方到处留有口水痕迹,尤其是舔到二姨蜜穴时,二姨的大腿根部下方湿漉漉一大片,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二姨的蜜汁还是永城的口水。
二姨的小穴很精致,毛不多,阴唇肌肉肥厚丰满,应该就是江湖上传说的「馒头屄」。
按照常理,二姨这如狼似虎的年纪,那小穴当是正值开发高峰期,但我们眼前的木耳却并不黑,或许二姨父真有性功能障碍,而二姨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性生活方面一定过得很压抑。
我见永城正掰开二姨的小穴伸进手指掏得正欢,就不打算一起参与了。
我捧着二姨秀美的脸庞仔细端详起来,没有眼线、没有假眼睫毛、没有粉底、甚至连口红也没涂,这是一个真正素颜都很耐看的女人。
有脸蛋、有身材、有事业,女人表面应该有的风光她都有了,二姨唯一遗憾的大概就是婚姻生活了,遇到一个对自己有恩却没法给自己性福的男人。
二姨,让我们来对你好吧!我顾不上刚才永城舔过留下的异味,也伸长了舌头去舔二姨的耳垂、鼻梁、脸颊、嘴唇,还有隐藏在嘴里的玉舌。
可惜二姨没有知觉,要是她的舌头能够迎合出来与我一起翻搅,那才叫痛快!玩儿了一会儿觉得就这么不过瘾,我想把已经硬得不行的老二塞进二姨口中抽送摩擦,却被永城制止了。
他正在像舔冰淇淋那样舔二姨的蜜穴,看见我站起身脱裤子,还弯腰朝向二姨的头部,就知道我想干什么。
他呵斥道:你疯啦!万一射嘴里怎么办?这口腔清洁是最难做的。
一会儿完事以后咱们还要打扫战场呢!我这才心有不甘的坐下来,左手自己撸管,右手捏二姨的咪咪。
永城这小子总是粗中有细,比我这个大哥想的都周到,我不得不服。
的确,没有知觉的人你要帮她漱口真是会很费劲,而且不一定弄得干净,人的味觉也是很敏感的。
永城舔够了二姨的蜜穴,也站起身开撸,还很大方的对我说:你鸡鸡大你先上。
我已经撸得够硬了,于是当仁不让的爬到二姨身上。
在戴套之前我先用肉棒在二姨的穴口来回蹭找感觉,然后再戴上套套插进去。
二姨的蜜穴果真与我们想象中的一样紧凑,相形之下刘阿姨那稀稀松松的逼就要low好几个档次了。
美中不足的是,此刻二姨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讲难听点儿跟死鱼没分别,就更谈不上变换姿势配合我从不同角度抽插了。
这也是为什么从那以后我再也不玩迷奸,迷奸只能满足你一时的占有欲,却无法带给你生理上的快感。
就算我搞的是意淫多年的女神,但也是不会动不会叫的女神。
彷如例行公事一样,二十分钟不到我就没了性致。
换永城上,他体力更充沛,兴头似乎比我更浓,趴着插了半个钟头不过瘾还想把二姨翻过身去以后入式继续搞。
我这次算是清醒了一回,我说你糊涂啦!你想搞死二姨吗?你让她扑在床上万一她呼吸不畅咋办?永城做了个鬼脸道:都怪我精虫上脑一时昏了头。
他取下套套问我射了没有,不如我们一起射到二姨肚子上。
我已经打了一发,听此提议又站直了撸,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们兄弟俩并肩战斗具有纪念意义的事情。
我们射完之后,那黏稠的液体汇合在一起从二姨肚子上流到床上。
幸亏我们事前单独铺了一张床单,为的就是事后方便清理。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玩弄了二姨整整三个多钟头,此刻已是夜深人静,是时候清理战场了。
首先我们打来热水给二姨洗脸、擦身、洗脚,消除掉我们留在她身上的所有痕迹,同时要让她醒来之后感觉是在我家洗过澡才睡的觉,这是最基本的。
其次我们喂她喝开水,用棉签蘸水帮她清洗牙齿和口腔,绝不能让她醒来之后感觉口中有异味。
然后我找来我妈的睡裙给二姨穿上,以前二姨在我家过夜也是这么穿的。
穿睡裙可把我俩给累坏了,这活儿仅凭一人之力是断然难以做好的。
不过让人感到头疼的是,该不该把内裤也给二姨穿上,换作是在她自己家肯定不必穿,可这是在我家,一般讲究的人出于礼节在别人家都是要穿内衣的。
我们商量之后决定不穿,一来二姨和我妈关系非同寻常,二来我爸又不在家可以没那么多顾忌。
但是这时问题又来了,二姨的内衣该放在哪里合适?以前放暑假在二姨家玩,我经常发现二姨把换下来的胸罩和内裤挂在浴室的墙上,或者干脆丢到洗衣盆里。
可她在我家过夜时我还从没机会也没有想到过去观察她睡觉时脱了内衣放在什么地方。
我妈倒是很随意,沙发、床头柜都有可能。
想了又想,我还是把二姨的内衣、皮包都放在我妈的床头柜上,因为一会儿我们会把二姨抬过来。
俗话说做戏要坐全套。
为了不让我妈醒来之后也生疑,我们同样打来热水给我妈洗脸、擦身。
脱掉我妈的衣服之后永城差点没笑断气,因为他看见了我妈的杯……我也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永城想出在我家迷奸二姨这样的馊主意还顺带让我妈也裸露在他面前,笑的是我妈的贫乳确实不堪入目,都不知道我爸是怎么熬过来的!洗完以后给我妈穿上睡衣睡裤,我们再把二姨也抬到她床上,让她们并排睡在一起。
盖上被子、打开空调以后,我们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经过这般折腾,我俩也已是精疲力尽。
我问永城你试药的时候刚醒来是怎么个状态?永城说一开始睁眼有点像感冒那样的头疼,多清醒一会儿以后就没事。
我说这不跟喝醉了差不多吗!要不我们开瓶红酒,往她们嘴里灌一小口,等她们醒了发现自己嘴里的酒味儿只会以为是昨晚喝多了。
永城说没那必要,以二姨的酒量,她一个人喝一瓶都不会醉。
我说那怎么办?她们俩如果同时醒来都觉得头疼岂不是要露陷?永城说:大姨的药量较小,她应该会早醒两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