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两只小脚逼到极限。
「要射了?射出来射出来~尽情的污染这双让你吃尽苦头的腿吧~小哈维……」汗液淋漓的腰腹的几下躁动后,让我发狂的射精感再次如期而至。
已经浓到快结成布丁的精液爆发而出的一瞬间,她再次抽回来那只让我发狂的裸足,她诡秘一笑,不给我半秒的喘息时间,立即将裸足与丝袜足互换位置——光滑的裸足的两趾夹住阴茎根,而丝袜包裹的那只小脚则开始执拗的毫不留情的刺激着我射精边缘的龟头。
「喔啊啊啊啊!呜呜呜!!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丝质品在射精边缘的极端敏感的龟头上狠狠地,蹂躏般的摩擦着,扭曲的快感化作一种类似于痛感的过量刺激一下子将我的射精感死死的按住。
不间断的丝袜与龟头快速而剧烈的摩擦,纯粹的痛苦让我不断的失声惨叫。
被裸足的柔顺的刺激所积攒在输精管的浓郁精液就这样被龟头拷问的强刺激下一点一点的挤回睾丸。
精油与前列腺液的混合物彻底渗透丝袜,让她的足上的光泽更加的淫靡而疯狂。
「噢噢噢噢噢噢!!
停……啊啊啊啊!!
我求……求求你……咕噢噢噢噢……」她微笑着用掌心托着下巴,一只手向自己的小口中喂着曲奇饼干,享受着我失神的舞动着腰。
我不停的惨叫着,双手如同鸡爪一样绷紧,眼泪和津液糊在脸上,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也不断的痉挛,而她如同毒蛇一般的双足依然将我死死地咬住。
「哦……哦……哦……哦……」阴茎在残酷的龟头拷问的折磨下血液大量回流,只能维持刚刚一半的硬度时她终于停了下来,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黑白双足再次互换。
裸足顺滑而清爽的刺激再次回归,几下套弄之下我再次完全勃起。
「感觉怎幺样?这种冰火交加的感觉……和寸止比起来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我无力的垂下头,任凭她的双足再次把我的血液与精液推向阴茎。
白皙的裸足修长的脚趾与细嫩的足面足心皮肤的精心照料下我的龟头已经被再次回流的血液冲的暴涨,每根血管都清晰可见。
她从桌上拿起一根细长的红绳,在我龟头充血最为彻底时将红绳死死地绕在阴茎根,最后系上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噢噢噢噢……」奇涨无比甚至开始发痒的龟头不断地被灵巧的裸足所满足,难以言表的舒爽让我不住的呻吟。
「嗯……这是对你擅自将被这种被女孩子踩就会兴奋的变态阴茎塞进我的嘴里的惩罚哦。
还有命令主人吸入和『只许用舔的』这些胆大包天的行为我以后再慢慢算账,毕竟我们来日方长~」「别小看这根红绳……它不单单会让你的龟头变得更加敏感和脆弱,还会阻止阴茎的血液回流,呵呵~也就是说你在丝袜龟头拷问时也不会萎下去,太好了呢哈维,最后的退路也被切断了~」红绳勒死了尿道让射精变得更为困难,每一次阴茎的跳动都让龟头感到炸裂般的肿胀与瘙痒。
她灵巧的脚趾精准的画着弧线,完美满足了渴望搔抓的充血到发紫的肉棒,精液再次一点一点的绝望的上涌着。
只要在脚趾冠状沟轻轻刮一圈就能射精的瞬间,她再次双脚互换位置,那只噩梦一般的丝袜足伸向被红绳勒死的肉棒。
她诡秘的微微扬起嘴角,浸满了汁液的丝袜足缓缓半包裹住龟头,只是轻轻的,轻轻的一转。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咿咿啊啊啊啊!!
噢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我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在接连不断的无法射精的剧烈刺激下我疯狂抽搐着,椅子被我挣扎的不断剧烈晃动。
她静静的喝着有些凉下的红茶,脚上的动作却毫不放松。
接下来,在文字已经无法描绘的痛苦地狱中。
她静静的喝着红茶,饶有性质的观赏着我像是用高压电直接电击已经一般,像是中了某种邪术一样舞动着肉体。
在这样的剧烈挣扎中那只丝袜足依旧耐心的躲开能够让我射精的头冠与冠状沟,也绝不触碰一下狰狞的茎杆,只是让丝织无尽的充分的只摩擦我的龟头。
在接连不断的,延绵不绝的惨叫中穿插着咬曲奇饼干的脆响。
那条缠在根部的红绳阻止下,即便是如此残酷的拷问阴茎也依旧保持着硬度。
只要她想,龟头拷问地狱几乎可以永远的持续下去。
「咿咿咿咿咿!!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唔……啊啊啊啊啊!」我就像一台惨叫机器一样。
浑身痉挛的的酸痛已经感受不到了,头皮发麻,视觉已经开始模糊,再持续下去我一定会死的。
泪水混合着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大腿上,狰狞的肉棒和她的丝袜足上。
我要死了。
过去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片段的碎片播放在脑海。
画面中一直出现的她看不清楚面孔,也隐约的没有印象。
就是这个人让我在这种情况也无法答应这只恶魔吗?如此重要的人究竟是谁呢,和我到底发生过什幺。
我不知道,抹除的记忆就是抹除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或许是不想就这样让我失去意识,她的双足再次互换,烈火的炙烤之后,是文火的煎熬。
那只柔滑的裸足再次开始抚慰着我阴茎,白皙、柔嫩,修长、精致,为我注射源源不断的暖流般的快感。
这种循环的绝望感彻底摧毁了我的理智,我知道撑不到下一轮的龟头拷问了。
「……」我艰难的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嗯嗯?怎幺了?」她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故意明知故问。
「啊……我……愿意……啊……」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我声如细蚊,一旦开口忠实的快乐呻吟就从嘴中漏出。
「愿意?愿意什幺?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呢~」她恶意慢慢的问着,脚上的动作不紧不慢的把我再次向射精推去。
「……仆从……成为……噢……哦……」「谁的仆从?」「成为……你的……」「你?现在不习惯叫我主人的话你会吃苦头的哟。
」「成为……主人的……仆从……」她故意让我不断说话转移着我忍耐射精感的注意力。
她清楚一旦进入龟头拷问模式我是绝对没办法说话的,而想要开口说话只能等到下次的裸足阶段……不好……在这样下去会再次被寸止进入龟头拷问……我会死的……「哼~应该是『求主人让我成为主人的仆从』才对吧?」「噢噢……求……求主人……让我……成……成……咕哈!啊……啊啊……」她微笑着故意加重了裸足的按压。
「好像马上就要射了呢……不赶快说完的话……呵呵~身体会变得不得了呢,再说要是再经历一次龟头拷问的话……你能不能说话都是问题呢~嘿嘿~」「啊啊啊啊啊……成……成为……主人……噢噢啊啊!的……的……」可怜的阴茎在她的脚下射精感越来越强烈。
「加油~加油~」「的……的……噢噢噢……仆从……啊啊啊啊啊……」「嗯嗯~很好……说出来了呢~哈维真棒,呵呵……」她笑了笑。
「我拒绝。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