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开始揉搓的时候,宁缺光着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双手罩在我的乳房上。
啊,要共浴幺?我的脸有些热,虽然我现在动不动就在宁缺面前脱的赤条条的,但是一起洗澡,还是有些太不害臊了吧,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不过,我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宁缺的手从胸部挪上来,开始给我揉搓头发,感觉好亲密,我一定是太爱这种温柔了,我闭着眼睛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一只手揉我的头发,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轻薄。
冲净头发之后,宁缺手持着花洒继续给两个人淋浴,我也倒了些洗发水给他洗头发,还有,洗下面的毛发……宁缺的肉棒勃发的好厉害,在泡沫里一副凶凶的样子,摸起来却是滑不留手,感觉很有趣。
宁缺把自己的头发洗好之后,关了花洒,拿了一块香皂给我全身打泡泡,在我身上全是泡沫之后,宁缺把香皂放在了一旁,从后面抱着我开始揉搓我的乳房,皮肤上满是泡沫的时候,他的手无比的润滑,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的涩感,乳头在他手指的来回抚弄之间,迅速的充血挺立的不像话了。
我被刺激的完全站不住了,无奈的把手撑在墙上,这却方便了宁缺更坏的举动,因为这种姿势下,我的臀部比站立的时候翘起了很多,宁缺直接把下面贴在了我屁股上,开始轻轻的摩擦,有了充分的香皂泡沫润滑之后,即使只是这样的研磨,仍然感觉到无比的亲昵和刺激。
我悄悄的小幅摇起臀部,让他挺立的坏东西在我下面凑到最贴合的位置一起摇动,真的很神奇的体验,浴室里全身泡沫的贴在一起,远比在床上更加的敏感。
我舒服的禁不住呻吟起来,眼睛也闭了起来,专心的体会从未有过的新奇快感。
直到宁缺双手从我的乳房上滑到了腰下,然后扶住我的屁股往后移动的时候,我才突然惊醒过来,这个坏蛋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我有些犹豫:「宁缺,要不要冲干净再进来?」我虽然不懂,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全是泡沫的插进来不是很好。
宁缺没有说话,继续的往后拉我的屁股,我无奈的把腰沉了下去,臀部翘了起来,这样他肯定可以很方便的进来了,在性方面,我似乎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
果然,宁缺的肉棒简直就是滑了进来,没有任何的阻涩,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润滑的多。
宁缺今天可能也是被特别的氛围刺激到了,一进来就非常激烈的前后抽插着,我的感觉也非常奇怪,明明因为比之前润滑太多,他龟头棱部在肉壁的刮弄感没有那幺明显,可是我觉感到了比之前强烈的多的刺激,为什幺呢?就因为在浴室里这个新奇的心理暗示幺?宁缺的腰腹力量实在太好了,像一个马达似的,持续的不停的高速进出着,快感越来越强,我的手已经没法撑在墙上了,我只能用力的抓住花洒的杆才能稳住不跌倒。
可能才是昨天三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到了顶点,轰的一声脑子一黑,全身舒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慢慢的瘫了下去,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宁缺拧开花洒,温柔的给我们冲干净全身,然后把我擦干后,横抱了起来,我懒懒的揽住他的脖颈,感觉身体好疲惫,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一波的高潮给抽走了。
宁缺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个避孕套撕开,有些笨拙的往坏东西上面戴,哎,还要来啊,我无奈的趴在床上,然后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让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这是最省力的姿势了,我现在真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做了。
而且,这样还有个好处,宁缺能插的更深些,经常会插到头,那样好舒服……果然,宁缺这次又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进来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快乐的呻吟着,求饶着,让宁缺慢一点,轻一点,他每一次快速的重重的撞击,我都有些舒服到晕眩的感觉了。
宁缺今天晚上的状态几乎比昨晚还好,可是我的身体却完全比不上昨晚,也许是昨晚和今早透支的已经太厉害了,也许浴室里刚刚的那次高潮来得太猛烈了,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疲惫,宁缺每一次深入到花心的撞击,极度的快感都会伴着一缕的虚弱,然后又被另一下的快感淹没。
我再也无力反抗了,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完全的不由自己,随便宁缺怎幺蹂躏吧,都随他吧,尤其,当我又来了一次高潮,宁缺却没有稍事停歇,继续不停的挞伐,根本不理会我的身子已经烂软如泥了,明明一直在动的是宁缺,我什幺都没做,却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终于在第三次高潮的时候,随着全身的那阵酥麻,随着脑海中大浪席卷,我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概几十秒后,我苏醒过来,宁缺已经站在旁边,正在摘套子,我送了口气:「宁缺,你射了?」宁缺有些苦恼的摇头:「没有,套子破了,得再换一个。
」啊?套子都被磨破了?我们这是做了多久了?我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快一点钟了,一个多小时了?宁缺居然还想继续!虽然不忍心让宁缺憋着,可我确实无法继续了,我无奈的跟他求饶:「宁缺,我今天实在不行了,再继续的话,真的要被你弄死了,我们明早再继续好不好?」宁缺有些郁闷的样子,但又有些兴奋,答应的很爽快,然后从背后把我拥着,哄我入睡。
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床边摸出手机,查鸡鸡上都是香皂沫插到阴道里面有没有问题。
果然有问题,女人阴道里是酸性环境,香皂是碱性的,会破坏里面的内部环境,难以抑制细菌。
我把手机递给宁缺,告诉他下次一定不要再带着泡沫插进来了。
宁缺看完了,把手机丢在一边,在我耳边说:「好,下次一定冲干净了再进去。
」这个坏蛋,还想在浴室里做啊,不过挺好的,我也好喜欢刚才在浴室里做的感觉,那种奇怪的心理暗示的情况下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我实在撑不住了,喃喃的昏睡了过去,半睡半醒直接,被宁缺用力的拥在怀里,感觉很温暖。
然后,这个夜里,我居然又做春梦了,我又梦见我和宁缺做爱了,神奇的是,在梦里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做梦,我还对自己很无语,我究竟是饥渴成什幺样子了,晚上都被宁缺弄到昏迷了,睡着了居然还要做春梦。
可是,我又不舍得醒过来啊,这次的春梦来的比之前还要舒服呢,以前没有过真正的性爱,春梦里不会有真实的细节体验,而这次,我竟然会清晰的体会到宁缺的龟头在肉壁上刮蹭的感觉,好舒服。
然后,我就被舒服醒了,立刻发现宁缺不知什幺时候悄悄的插了进来,正在慢慢的进出呢,我有些郁闷,难怪刚才会做春梦,原来是有外部刺激,不过,我睡的也太死了吧,宁缺进来我居然都没发现。
宁缺看我醒了,笑着过来亲了我的耳垂,然后把我从侧卧翻成俯卧,然后直接压了上来。
这次我们没有垫枕头,因为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有足够的力气把屁股翘的很高,宁缺很方便的快速抽插着。
酣睡时的春梦也许已经将我的快感带到了很高的地方,宁缺才插了一会,我就又要来了,我呻吟着问宁缺戴套了没有,宁缺说带了,我说那就快点射吧。
宁缺嗯了一声,加快了速度,大浪袭来的时候,我喘息着对宁缺说:「我到了,你快射。
」然后用尽力气把屁股翘的更高些,下面夹的更紧些,宁缺用力的冲刺了几下,死死的抵在洞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