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少块,哪经得起他们一通乱扔,四个人手里的小碗相继告罄,于是其他几个一看朱先生的作法,也都有样学样,互不客气。
开始几轮白羽和菲儿还是一样,照单全收。
可过得一会两个人实在有些累了,便摇手不依了。
两个人回坐到沙发上,不住喘气,嘴里当然免不了抱怨笑骂。
男人们看着也觉得确实玩得也够了,两位美女身上都蹭满了灰,尤其四只手心都看不出本色了。
陈老板催着她们去洗手间洗了洗,然后出来宣布游戏结果。
最终白羽以两分优势略胜菲儿,对此结果菲儿非常不满,一个劲说是酒保不公平计分有误。
酒保只是笑笑也不争辩,陈老板说,既然觉得计分有问题,要不再比一场?吓得菲儿赶紧说太累,不比了。
黄先生说:刚才的游戏奖励是寿星佬的第一炮,我们这还有三个人呢,要不再来几个游戏,看看我们几个的第一炮该奖给谁。
菲儿冲黄先生呸了一口说,你们几个又不是寿星佬,你们的第一炮有谁稀罕,还奖励呢,当惩罚差不多。
卫叔说:行啊,就当惩罚。
再比三场,谁输了惩罚谁。
菲儿说,饶了我吧,我现在的肚子已经要撑破了。
再玩这个我要吐了。
一听这话,朱先生马上说:这好办,咱们这会就来比个不撑的。
不但不会撑,还能帮助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问怎幺个游戏,陈老板却不答应了,说自己正要给刚才游戏的胜利着颁奖呢,你们老在这儿瞎扯,倒什幺乱。
可大伙根本不听他牢骚,继续说着新游戏怎幺玩,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一回来玩一个持久战,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一组负责一位「选手」,轮流操「选手」的喉咙,要求必须深喉,中间不能停,看哪位选手先被操得吐出来,就算失败。
他话还没说完,两位女士就已经开始骂他了,说他太损了。
可是男人们却是一片欢呼。
这会陈老板也不急着先给白羽「发奖」了,几个人把两个美女一围,就准备开始,还是照样丝毫没有征求二女意见的打算。
「谁叫我们现在是礼物呢」白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配合得离开了沙发,蹲到了陈老板和朱先生中间。
另一边,菲儿也蹲到了卫叔和黄先生中间。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调戏一句,就生气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却能完全放松的去享受这种被调戏的乐趣,觉得被男人调戏,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躏,正说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
白羽和夏菲儿都属于后者,所以尽管男人们在对她们作出安排的时候,一丝没有尊重她们想法的意思,但当她们蹲在男人之间,看着一左一右挺着两根大鸡巴时,她们的心都湿了,那些挺立的鸡巴正是标榜着她们对男人有多诱惑的旗帜,那上面盘结暴胀的血管,写着的是男人对她们欲望的呐喊。
白羽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这些大家伙在自己的嘴里,喉咙里挺进,像操逼那样操自己的喉咙,每次一想到或者一听到这样的话,就让白羽感到兴奋。
还没看清是谁先开始,那只怪蟒最短的时间里顶到了白羽喉咙最深处,完全没有准备,还没来得及适应和感到疼痛,那只怪蟒又忽的退了出去,接着就这样快进快出的操了起来。
白羽的头被两只手紧紧固定着,她无法抬头往上看,眼里能看见的只有一块结实的小腹上,一丛浓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里忽远忽近,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嘴里忽隐忽现。
像这种没有做足准备的深喉是很容易让女人受伤的,事实上刚才那一下子,也的确让白羽有些生疼,不过作为有经验的她来说,学会了用最快的速度调整角度和肌肉,让后面接踵而来的冲击变得不那幺不好接受。
并且一点点的疼痛,瞬间点燃了白羽骨子里悦虐的因素,只会让她更加兴奋,而不是痛苦。
在另一边,夏菲儿的状况也差不多,第一个捅进她喉咙的是黄先生,这家伙打从第一眼看到菲儿起,就幻想着狠狠的干她了,这会借着游戏为名,沾了寿星佬的光,操到这幺外表清纯可爱,骨子却淫贱浪荡的女人,那还不甩开了鸡巴玩命的操。
四个男人们都一样,压根不打算慢慢享受美女口交的乐趣,而是任意的顶撞着她们的喉咙,目的很明显,当然是想胯下的女人早点被自己操吐,一则看看美女出糗的窘态,二则也炫耀一下自己的威风。
第一个插白羽喉咙的是陈老板,朱先生没好跟寿星主角争风,不过却提出了一个意见,说任由前面的人不停的插,那说不定还没轮到后面的人,两个妞就吐了。
因此主张每人二十下,立马换人换枪。
这一提议得到了通过,所以包间里的局面变成了四个男人像计数器一样的挺动着腰杆儿,这一下两个美女却完全没有了缓口气的时间,好在都是久经点阵,几个轮次下来,居然都忍住了没吐,可是满脸的唾液和阴茎分泌的腺体,还有被呛出的眼泪已经沾得她们满脸都是,两男一女三人为一组,都被牵扯出来的粘丝连接到了一块。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议,为了「比赛的公平」,应该交换场地,于是利用二十下的间隙,四个男人调换了位置,变成了陈老板和朱先生负责夏菲儿,而卫叔和黄先生负责白羽。
借着换人的空档,白羽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菲儿,已经表现出了招架不住的样子,眼神涣散,配合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脖子上能清楚的看见喉咙中已经开始翻滚,好像随时就会吐出来的样子。
而白羽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男人尺寸都不小,尤其黄先生那支根细头粗,长度过人的家伙,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到白羽的喉眼深处,且把缝隙塞得满满的,等到拔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皮搋子,拔得白羽胃里翻江倒海一样。
刚才吃下去的那些蛋糕、水果还有「沙拉酱」都插着队的想往外冲。
好容易挺过了一轮交换,当黄先生再次插进白羽嘴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控制的信心,当黄先生第九下狠命拔出的时候,白羽只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他的鸡巴勾出来了。
她想推开黄先生,可连续深喉带来了身体的缺氧,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
她只觉得一股酸热从胃底直翻上来,刚刚要从嘴里喷涌而出,又一下子被再次顶进来的鸡巴挡回了食道,不过还是有一些先头部队,从嘴唇与阴茎的缝隙间逃了出去,还有一些液体另辟蹊径,从鼻孔中挤了出来,白羽自己狼狈不堪不说,弄得黄先生大腿和阴毛上也都是狼籍一片。
黄先生并没为此责怪白羽,反而让他觉得一种胜利的骄傲,他根本不管白羽已经呛得翻了白眼,还硬生生的继续插完了剩下的11下指标。
随着他每一下动作,白羽嘴里都粘液四溅,就像是哪个调皮的小孩儿,拿着棒槌玩命捣着一缸醪糟。
黄先生的肉棒离开白羽之后,白羽无力的坐到了地板上,又一阵干呕,不过她已经吐不出多少东西了。
等到胃里的痉挛平复之后,她看了看菲儿,发现她也和自己一样,正趴在地上呕吐着。
从阴毛上的痕迹来看,是卫叔完成了对菲儿的最后一击。
白羽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是粘的,脸上胸前粘满了吐出来的东西,两腿之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