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得放开心头不满,任由襄蛮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内抠抠摸摸。
为了享受阴蒂被摸弄的快感,妈妈就这样默默接受了襄蛮对她的淫邪指奸。
极度羞耻下的妈妈什么也不愿意想,她恨不得像男人那样可以伸缩自己的海绵体,将它送到襄蛮手指底下尽情地被蹂躏。
妈妈今晚被玩弄的太久了,此刻她只想要一次畅美的高潮。
襄蛮这次没有辜负妈妈的期待,大拇指娴熟地拨弄妈妈滑腻的阴蒂。
「他的手法好厉害,比女人还懂女人……就这样……嗯……好痒……好舒服……丢了……丢了哦……」身体抽搐着,很快送上了今晚第二次高潮,阴道内的蜜汁淌了襄蛮一手。
直到襄蛮从她下体费力地抽出手指,妈妈才幽幽地吐出口气,脸上的神情带着满足与轻松。
「看看,你的爱液真像我小时候吃的蜂蜜,晶莹透亮,还粘粘的呢」襄蛮举着他两根邪恶的手指对妈妈说道:「我尝尝看甜不甜」「不要……」妈妈连忙制止,虽然上次襄蛮给她口交时,已经品尝过她的爱液,但是被手指捞出来舔,妈妈觉得太羞人了。
襄蛮冲着妈妈笑着,张开嘴猥琐地含入两根手指,吮吸了一番,舔了又舔道:「啧啧……还是熟悉的味道,鲍鱼蜜汁,鲜美极了」我在窗外看得咽了口唾沫,好想吃妈妈的淫水啊,魔种倒是尝过,不过魔种没有味觉,根本尝不出味道来。
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跟魔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分身、第二人格,还是我的子孙后代?不得而知。
妈妈羞不可仰,心头隐隐也有一丝欢喜:「真是的,这还舔得津津有味。
小毛孩子,坏透了……」在高潮的余韵中,妈妈的骚心绵绵,眼前的男人不再那么可恶。
「好了,礼尚往来,你请我吃了鲍鱼,我也请你吃一根火腿,这不过分吧?」妈妈不好说出口,自己的下身其实更需要这根东西,她对眼前这个孩子执着地要把鸡巴放入自己的口中,感到无可奈何。
妈妈满脸晕红,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给襄蛮口交了。
在襄蛮的协助下,妈妈再度挺腰而起,这次襄蛮注意到了旁边的青苔,将妈妈扶着在上面跪好。
冰冷的青苔让妈妈刚才被磨掉一层油皮的膝盖感到一丝清凉,情人的体贴更是让妈妈芳心稍感欣慰。
当襄蛮胯下的霸道君王再度降临时,妈妈已经兴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她只想着要去爱它宠它,对它表示臣服。
襄蛮扯着妈妈的发髻让她抬头,妈妈内心说服了自己:不是我要看,我是被迫的。
妈妈情欲的闸门一开,为人母的神圣闸门自动就关上了。
可以说是掩耳盗铃,也可以说是鸵鸟心理,但这是女性的自我保护机能,相比于有的荡妇和情人密会,一脱裤子就把老公儿子抛到九霄云外,妈妈能在各种打击诱惑下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好大,好雄伟,好像千百年来它就一直矗立在这,等着我来向它朝拜」妈妈美目莹莹,她从
没这样近距离地凝视一个男性的生殖器,过去只觉得男人的东西丑陋不堪,像一条肉虫,今天好像突然发现了它的阳刚之美。
其实襄蛮的阳具长得很丑,整体呈弯曲的香蕉状,龟头也不是我这种健康的鹅蛋形,而是有点像西方AV里面纵欲过度的男优,呈青蛙头那样的三角形,下面青紫色的伞沿还带点外翻。
但是妈妈总共只见过两根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就是爸爸和襄蛮的,她对这东西的美丑没有什么分辨能力,而且爸爸的阳具在她心目中已经比较模煳,所以此刻襄蛮的阴茎就成为妈妈心目中男性生殖器的标杆。
妈妈娇靥通红,香唇微张,羞涩地含入了襄蛮丑陋的男根。
刚含入口,襄蛮下体就传来一股比芥末还冲鼻的味道,好腥臭啊,妈妈「扑」地将襄蛮的肉棒吐出,接连呸了几口道:「你今天洗过澡没?」「洗……洗过,可能是刚才跳舞时又出了些汗?」被妈妈质问,襄蛮居然脸红了。
「以后再做这种事,我要亲手将它洗三遍以上才行!」妈妈嗔怪地对襄蛮翻了下白眼,轻轻将脸侧的头发甩到一边,张口再度含入襄蛮的肉棒。
对男根的宠溺战胜了妈妈的洁癖,妈妈强忍着不适,再度含入了襄蛮的丑物。
在妈妈的丁香妙舌触碰到襄蛮龟头马眼的那一瞬间,妈妈广袤的胸膛瞬间被一波黑火充满,这股黑色的欲火来得如此猛烈,让妈妈的阴关顷刻失守,私处不知羞耻的淫水不要命似的涌出。
魔种趴在宫颈口看着妈妈的阴道内大发洪水,好像比刚才阴蒂高潮时涌出的还要多,这是彩蝶蛊的力量吧,无论是阴道还是嘴巴,只要插入妈妈体内,妈妈都无法抵御它的淫威。
「臭东西,这么大,这么硬,真的……真的比老公的大太多了……」妈妈的心声。
看来妈妈过去也曾给爸爸口交过,心中才有这样的比较。
妈妈口交的次数不多,比较生涩,有几次牙齿还碰到襄蛮的阴茎,襄蛮并没有退缩,也没喊痛,他的阳具默默地在妈妈口内坚守着,任由妈妈用唇舌慢慢地熟悉。
跟自然界的母狮一样,一旦被新的狮王征服,就会敞开牝户怀上新狮王的种。
妈妈此刻湿漉漉的下阴是她被征服的标志,她刚才反抗的多激烈,现在就会反过来,以百倍的温柔来对待口中的这根雄性象征。
妈妈做什么事情都是不慌不忙的,颇有大将之风,即使是被捆缚跪着,初次给襄蛮口交,也丝毫没被襄蛮按着她头部的手给影响,而是仪态从容地吞吐,把握着场上的主动权。
妈妈做事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做了就特别认真,力图做到最好。
所以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是却一丝不苟地感受襄蛮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不是应付式的胡乱吞吐几下了事。
妈妈甚至不顾自己美丽的双唇拓成难看的矩形,张开嘴尽可能多地含入襄蛮的男根,襄蛮的阴茎粗大,长度目测还没我长,即使这样,妈妈还是无法整根含入,她还没完全掌握深喉的技巧。
对待襄蛮的阴茎,妈妈就像打扫家里的卫生,每一个角落都要清洁的干干净净,我真是不懂她了,做就做了,有必要这么尽心尽力吗?女人的心哪,真是难以捉摸。
妈妈用舌头前后左右探寻一番襄蛮的肉棒之后,慢慢熟悉了这根东西。
以前阴道壁容纳此巨物时,只能感受到它的粗犷,而唇舌却能找到它通体上下的细节。
茎身并不是光滑的,上面缠绕着许多粗细不一的血管,正面粗大的输精管是襄蛮的薄弱之处,特别是输精管和龟头之间的精索,正常男性是平滑的,而襄蛮不知道是不是静脉曲张的缘故,输精管在这里有个扭曲的突起,丑的很。
但妈妈记忆中爸爸的阳具已经模煳,她以为这里就是所有男性特有的敏感带,尝试着用舌尖撩拨着扭曲的精索和上面的马眼,每舔一下,襄蛮的龟头都会翘一下,这让妈妈很有成就感。
妈妈将襄蛮阴茎吐出大半根,只用红唇啜吸着他的大龟头,这样她可以抬起头看襄蛮的表情,看到襄蛮一脸经受不住的样子,妈妈有点小开心,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好像在说:「貌似强大的君王也不堪逗弄呢,看你还凶!」心里想着,嘴里也不闲着,香舌撩了撩襄蛮的龟头,好奇地试了试看能不能将细细的舌尖挤入襄蛮的马眼中去,这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