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堂并非无情的人,他爱自己的女人,他感激这女人多年来对老宋家勤勤恳恳养老养小的功劳,更感激这女人对他无条件的放任。
他爱自己的儿子,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赵乖翠常自责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儿,他宋满堂又何尝不自责,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把这自责都换成了对儿子的爱。
为了让儿子早早明白事理,他着实煞费苦心,他这前半辈子,赶上了好世道,再加上自己这一身的强横,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日,他深谙其中的快活滋味,他希望儿子能享受到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这份快活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其实,他对苏桂芳也爱得发狠,这娘们出身大户书香,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寻常村妇无法比拟,在这娘们跟前,他其实有一种深深的自卑,他深深知道,虽然他把这娘们揉搓得服服帖帖,放个屁都要看他的脸色,但如果没有那翻天覆地的世道,他宋满堂却连人家的屁都闻不到,事实上,他对这娘们的揉搓,多半是因为自己的自卑。
不过,自卑归自卑,如今他让自己的儿子也日了她的屄,日了她的尻子,把她的屎都打了出来,这难道不是他宋满堂.0壹ъz.nét的本事吗?这天夜里,宋满堂在赵乖翠身上极为狂热,赵乖翠在他身下极快活的呻吟叫唤:「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给我种一个……我给老宋家再下一个崽……」狂热过后,宋满堂很快就扯着呼噜入睡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此刻,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事实上,除了这个少年之外,还有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少女,她的性心理中,也填满了宋满堂的阴影。
这天夜里,远离宋家湾几十里之外的酒坊镇北关旅社中,十八岁不到的范小丽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淫媾。
这中年男人叫魏东升,是酒坊镇食品厂厂长。
酒坊镇食品厂之前是国营企业,因为经营不善,频临倒闭,之前的副厂长魏东升承包了食品厂,从此起,食品厂变成私营企业。
前些年,宋满堂做为斗私批修积极分子,曾经去镇上参加过表彰大会,当时魏东升也是积极分子,两个积极分子凑到一起,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起来,其后因为生活环境不同,来往并不密切,但彼此却都知道了有对方这幺一号人物。
范小丽初中毕业后,一直闲在家里,苏桂芳于是央求宋满堂给女儿寻个打工的活计。
女孩儿长大了,呆在家里处处不便,另外这孩子内向,做母亲的自然希望她早些适应这社会,顺便也能贴补下家用。
宋满堂在乡上人事熟悉,乡上那几个民营企业,随便哪个他都能把范小丽安插进去,但他却有意把这女孩儿安置在镇上食品厂,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女孩儿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趟家,这对宋满堂而言,淫媾苏桂芳时自然更多几分方便。
为此,宋满堂专程去镇上找了魏东升,确实也是送了些礼,才把这事儿办妥。
那是去年阴历年过后,范小丽还不到十七,女孩儿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根本没见过啥世面,一到镇上食品厂,便处处畏怯怕生,几乎天天想着回家去。
这女孩儿如她母亲苏桂芳一般,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那年月的人,普遍生活质量差,发育期的女孩子大都有些营养不良的单薄瘦弱,范小丽也不例外,只是她即便单薄瘦弱,但那一双乳房儿和两瓣臀蛋子,却比大多数女孩儿发育得好,再加上含愁带蹙的眉眼儿,白格生生的脸盘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很快便惹得魏东升心痒难搔。
这魏东升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却并非善类,他原本叫魏福升,前些年因着政治运动,改名魏东升,当他得知这女孩儿只是宋满堂姘头的女儿,并非和宋满堂沾亲带故,也就放大胆子,时常用些小恩小惠有意笼络这孩子。
没见过任何世面的女孩儿,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坏境中,她不由自主接受了魏东升的小恩小惠,接受了魏东升的言辞挑逗,接受了魏东升的抠摸猥亵,直至去年夏天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儿终于失去了自己纯洁的处女之身。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三次,有了一次又一次。
范小丽自小没了父爱,因为她年长一些,母亲的奸情对她的影响,其实更甚于弟弟范小宇,午夜惊醒时,宋满堂和母亲淫媾的场面,她其实比弟弟见得更多。
事实上,因为她年长一些,家庭成分和宋满堂对母亲的淫辱,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比弟弟更多。
性的觉醒,让这少女找到了寄托,肉体上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冲淡了童年的阴影,但这肉体上的快感,却总是无法挥去宋满堂的身影。
有好多次,在羞涩甜美的性快感中,范小丽总会觉得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这样的幻觉,让她的快感愈发羞涩,愈发甜美,让她很快就会得到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她不知道这是为什幺,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却如此炽烈,炽烈得让她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幻觉。
这天夜里,魏东升又在北关旅社开了房子,领了范小丽去淫媾。
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如一枚新鲜的樱桃,那滋味儿让魏东升忘记了自己是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他几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女孩儿羞涩而又甜美的呻吟哼叫着,她并没有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她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是童年每一个惊醒的午夜里,压在母亲身上的那个庞大的身影。
这时候,宋满堂已经进入沉沉的梦乡,他并不知道,他的淫威,早已经侵蚀了稚嫩的心灵。
未完待续